自己也不算是背叛董卓,貌似良心也過得去,不過一想起董卓他又忙道:“君侯我幫你做事五年,期間你不能派我跟丞相作對,否則……”
“否則個屁,你現在沒資格講條件。”許定身影一閃,快如閃電到了華雄的身後,一個手刀下去。
華雄雙眼一翻,渾身一軟趴到在地。
“果然下黑手很爽!”許定對着手掌吹了一口氣,然後對手下道
:“将興霸找來!”
很快甘甯過來,看了一眼地上如死狗的華雄,問道:“主公你喚甯過來可是有事!”
許定法意甘甯坐下,然後道:“興霸你可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官職?”
甘甯起身抱拳道:“主公,我這不是橫海都尉嗎?”
大都督甘甯是不敢想了,他在海裡被許定給修理了一頓,知道自己這水上功夫并不能獨步天下。
聽徐武說,東萊方面猛将能人很多,所以甘甯也不敢太張揚。
許定點點頭:“沒錯,你的官職是橫海都尉,你可知道這橫海都尉與橫水都尉的區别?”
橫海都尉與橫水都尉的區别?
甘甯到是知道這橫水都尉是最初跟着許定一起來東萊創立基業的呂虔。
呂虔此人能文能武,算是一個不錯的将領。
能力雖不錯,貌似武力隻能說是一般。
至少在東萊方面好像武力值排名都排不上。
甘甯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他明白的就是自己應該跟呂虔是同等地位,官階是一樣的,而且都是水軍。
許定解釋道:“你們二者的區别是,一個是水軍,一個是海軍,目前來說官階一樣的,職權也差不多,不過以後海軍更有上升空間,職權也會更大!”
水軍!
海軍!
甘甯更加迷糊了!
這水軍海軍不都是水裡嗎?
這不差不多嗎?
不對,許定說以後海軍更強更大,官階更高。
管他呢,隻要海軍更牛逼就行了!
許定就知道甘甯不能全明白,于是繼續解釋道:“興霸聽我在說得詳細一些,水軍與海軍我的定義是,水軍負責内河與近海防禦作戰。
海軍則專事海面,負責遠洋探索征讨與駐島防禦,範圍是以我們控制的陸地與島嶼基本盤向外無限延伸,興霸能明白嗎?”
甘甯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拍着兇脯道:“主公我聽懂了,水軍負責對内,我們海軍負責對外,從我們東萊控制的陸地與島嶼邊界開始,凡是海上的事都歸我來管,凡是遇到的敵人全由我來搞定,凡是打仗都是我的份内事,其它人沒我的允許不準備插手!”
“基本上是這樣,不過你心太大了,不管海上還是陸地,打仗都是我們東萊方面所有人的事,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包圓,你也不怕被他們群歐。”許定哪裡不知道甘甯的那點小心思,這就是一個戰鬥狂人,恨不能所有的仗都讓他一個人打完。
甘甯被戳破了小九九也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打仗不積極,腦袋有問題!
以後海裡全是老子說了算!
這個牛逼大了!
高興、興奮、激動之餘,甘甯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華雄,問道:“主公,這是何人?為何躺在地上!”
許定笑道:“他叫華雄,這是你的手下,以後他就是你們海軍的陸戰隊長,負責幫你們海軍對付島嶼陸面的戰事!”
“他就是華雄!”甘甯一腳踢翻華雄,看到華雄那張頗為兇惡的臉,有些嫌棄的說道:
“主公,不用這撕,我帶來的三百騎水陸兩用,我就可以兼顧陸戰隊長!”
“你是橫海都尉,海軍目前最高軍官,怎麼能天天沖鋒在最前面,這樣還怎麼指揮戰船作戰,這樣也很不利于海軍的壯大與發展。”許定一口否決了甘甯的想法。
甘甯急道:“主公,真的不用,我手下不有猛将,如果我不可以當陸戰隊長,我族弟甘鼎可以勝任這個職位,他的實力不比我差多少,現在隻有十六歲,等在大一些,實力還有進一步提升,有他就行了。”
華雄是誰,這家夥可是董卓的手下。
雖說在汜水關嚣張了一把,可是卻被關羽一刀給劈下馬做了俘虜。
所以甘甯對他有些鄙夷,從心裡看不上。
用這樣的家夥還不如老底子心裡踏實。
“你族弟是你族弟,他有本事提拔出來也是應該的。”許定見甘甯好像真的挺排斥華雄的,想了想道:
“這樣吧,陸戰隊長就不給他了,探險隊長由他擔任,他還是在你們海軍下面任職,你看他不順眼,那就将最危險最困難最贓的活給他,我已經跟他談好了,他幫我們做五年事,五年後不論生死都放他自由,你們海軍初創,我可沒有别的人手跟将領調派給你們,所以你将就用一下吧!”
既然許定都這樣說了,甘甯想了想,貌似海軍人員會很多,許定也不打算在給将領了,光靠手下三個骨幹似乎是少了點,最後隻好點頭同意了。
“你直接帶他回去吧,好好跟他熟悉熟悉,要知道他的實力本不弱,隻因輕視雲長才被俘虜的,小心你壓不住他。”甘甯走前許定不忘記囑咐一聲,同時給華雄挖了一個坑。
“呵,他本事不差,我到要先拭拭!”甘甯雙手緊扣,十個關節咯咯咯直響。
然後甘甯雙手一探抓住華雄,将他雄壯的身體抓舉而起,然後怪笑兩聲出去了。
一盆涼水澆灌而下。
華雄就像是做春夢,夢到自己脫光光摸到床上,小美人突然變成了一條冷血的巨蛇,張開血盆大口沖他喊道官人繼續玩呀!
猛的眼開眼,華雄一臉的驚悚,整個人彈跳而起,深身透着寒意。
驚醒的華雄,用手遮了一下高空刺眼的灼熱陽光,摸了一把濕漉漉的臉,這才掃尋着四周。
沒有許定!
也沒有法正!
更沒有關羽、管亥這些黑手黨!
這才深深的緩了一口氣。
不過突然有一張臉湊了上來,帶着那種壞笑盯着他。
華雄發誓,這張臉他絕對沒有見過,年齡不大,卻粗礦成熟,右耳上還吊了個銅環。
四目相對,很快這張臉與他分開了距離。
“華雄知道我是誰嗎?”臉的主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