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長安!
“為何涼州局勢遲遲沒有轉變,哼,賈文和是不是又在應付我交給他的差事,又在敷衍我。”董卓最近又有點肝火大盛。
賈诩都出征這麼久了還沒有拿下涼州,馬騰跟韓遂兩個家夥還沒死,賈诩竟然還在向他要兵要将。
尤其是說必須要調呂布,還說馬騰之子馬超戰力驚人,非呂布不能勝。
真是笑話,馬超那小兔崽子真有這麼強嗎?
我不是給你派了一個張繡嗎?
難道還不夠。
呂布可是他的貼身保镖,董卓感覺最近總有心神不甯,是萬萬不敢放呂布走的。
他要留着呂布以防有刺客行刺。
“丞相,我覺得不是賈文和不用心,而是馬騰與韓遂太過于狡猾了。”李儒解釋道:
“如果賈文各不用心,他也不會偷襲漢陽郡成功,拿下安定、武都等三郡。”
“哼偷襲漢陽郡成功又怎麼樣,還不是讓馬騰帶着家人給跑進了隴西郡,如今韓遂與馬騰化幹戈為玉帛停戰了,一個在金城郡,一個在隴西郡,互為犄角對抗我在漢陽郡的兵馬,至使戰事久擱置,相持不下還不是廢物一個。”董卓還是有些不滿。
你看看關東大地,許定連戰連勝,奪地無數,現在都有兩州大了。
曹操也接管了兖州,公孫瓒也管着一個半州,連劉備那種貨色都做上了并州的主人。
老子堂堂的丞相,手裡握着小皇帝,反而沒有什麼建樹發展。
一對比就是一心窩子的氣。
賈诩本就是自己一手推薦拉下水了,賈诩要是有錯連帶着他李儒也是識人不明,所以李儒忙道:“丞相,戰場之勢,瞬息萬變,況且那小馬兒确實是骁勇,聽說比張繡略要強上一點,要不是文和帶了我們不少猛将,怕是漢陽郡也會被他反奪回去。
文和就是看到了這點,才會向丞相讨要呂布前去,丞相不如讓呂布領并州兵馬前往,破了隴西郡,斬殺了馬超在回來也可。”
董卓道:“呂布走了,何人來為我護衛,現在軍中大将皆去了涼州,呂布在一走,誰來保證長安的安全,是郭汜!還是李傕!”
顯然董卓對郭汜、李傕的能力是極不放心的。
這二人忠心還行,勇武差了一些。
最重要的是他董卓需要一個保镖。
勇冠三軍的呂布是最适合的。
相比拿下涼州,還是他的性命最為重要。
“報!丞相,左将軍有要事通禀!”
突然廳外傳來親衛的通傳。
董卓一愣,玄機旋即道:“快快讓鄠侯進來。”
左将軍董旻,是他董卓的親弟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被加封為鄠侯。
是董卓封地郿塢的負責人,專門幫董卓打理郿塢,在那裡囤積糧草、廣築高牆,修建馳道,收羅美人珠寶的。
很快一個與董卓相貌相似,同樣是膀大腰圓,形如不倒翁的男子走了進來。
此人便是董卓之弟董旻。
“臣弟見過丞相!”董旻進來見禮道。
董卓走過來挽着自家弟弟的手道:“叔穎不用行這些虛禮,你是我弟弟又不是外人,對了你怎麼來了長安,可是郿塢出了事?”
郿塢可是他董卓打造的無敵老巢,囤積的糧食夠十幾萬大軍好些年用的,美人數千。
在洛陽收刮的珠寶金銀無數,全放在了那裡。
馳道修好後,到長安的時間隻需要短短一天,即便哪一天不在長安了,也可以在郿塢遙控朝堂。
所以對這裡的重視程度堪比他的性命。
董旻道:“二哥放心,有我在郿塢不會出事,我這次來主要是向二哥推薦一個我族的一個年輕後輩。”
聽到郿塢沒事,董卓就放心了,笑道:“什麼樣的後輩還需要你親自領過來,寫封信不就好了,隻要是我董家的人,我還會虧待他嗎?”
西涼軍或是朝堂之内,遍布安插有董氏一族的人,這方面董卓可是毫不吝啬的。
就連那八杆子打不着的董承也安排在李傕揮下擔任要職,并挑了他的女兒,準備嫁給小皇帝劉協作嫔妃。
可見董卓對董氏一族的重視。
“二哥,這個後輩可不一般,他乃十數年前随便父前往西域,有着豐富的閱曆,後又機緣拜入昆侖山某位高人手下為弟子,學得一身的本領。
其勇不下呂布,我駐守郿塢的将領皆非其對手。
所以臣弟帶特地帶來舉薦給二哥,望二哥重視,不可以平常族人對待。”
“哦!我董氏一族還有如此年輕俊傑,勇力不下呂布。”董卓聞言雙眼放光,忙道:“快快讓我瞧瞧。”
昆侖山出來的人,還在西域走過,又有呂布的勇力,這樣的能力董卓太需要,太喜歡了。
董旻轉身對着門廳外道:“字理,還不會會過來見過丞相!”
話落,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欲走進來,但是被兩邊的侍衛給攔了。
“請放下劍,見丞相不得帶任何利刃。”
青年道:“劍乃我之手足,舍劍如棄我手足,我乃丞相族人,還會刺害丞相不成。”
顯然青年并不願意放下腰間的佩劍。
這劍名火雲劍,乃是他拜入的師門師父所贈,如今師父不在了,他更不可能讓此劍離身。
“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見丞相就是不能帶利刃。”侍衛極為忠心的說道。
要知道董卓不止一次被刺殺了。
頭一次是曹操,帶七寶刀而來,差點成功。
第二次是一個叫伍孚的校尉,懷藏懷佩刀見董卓,然後行刺,一刀刺中董卓的肚子。
好在那一次董卓内穿鎖子甲擋下了這一刀,将伍孚擊斃。
現在跟伍孚合謀的荀攸等人還被關在大牢裡沒有放出來。
可見事情的嚴重。
所以侍衛們不敢大意。
“二哥!”董旻聞言看向董卓。
親弟弟帶來的人都不放心嗎?
董卓懂他的意思,遂對侍衛道:“讓他進來吧,三弟的人我放心。”
侍衛這才放了青年進來。
青年進來後,董旻道:“字理這是丞相!”
青年遂對董卓躬身行禮道:“草民董瑾,拜見丞相。”
董卓上下打量了董瑾,微微點頭道:“看着很精神,像我董家的好男兒。”
“謹愧不敢當!”董瑾謙遜說道:“一直未能為族裡做些什麼,此次歸鄉,希望能盡些綿薄之力。”
“好!我董氏一族就應該人人都向字理這樣,一腔熱血,争先為發揚我董家為己任。”董卓開懷大笑道:
“走,我們到外走走。我想看看字理的武藝究竟有多高,要是真如三弟所說的一樣,我當向陛下表奏你為中郎将,統領大軍清掃那些叛逆。”
相比如呂布,董卓更相信族人,隻要這個董瑾真有過人的本事,他不介意直接給他高官厚祿,多統領一些人馬。
随着董卓的吩咐,有親衛去将郭汜、李傕給找了過來。
此時董卓府裡的一些個侍衛以經與董瑾交過手了,不出意外,皆敗于他手,而且沒有一個撐過一個回合。
董卓本就是會武藝之人,而且從軍之始武藝還很出衆。
雖然這些年養得膘肥體壯,骨子被酒色給掏空了,但是一雙火睛精精卻沒有落下,有沒有真本事的人他還是瞧得出來。
所以以然挺滿意了。
等郭汜、李傕二人到來之後,董卓直接道:“這是我族中的小輩,力量不下義子奉先,你二人連手與他打一場,勝了給你們升官加爵,敗了罰金。”
郭汜、李傕二人聞言将目光齊齊掃向了董瑾。
力量不下呂布,好家夥也不怕吹破牛皮。
還需要他們二人一起進攻檢校武藝,也不知道是丞相從哪裡弄來的族人,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看得出來郭汜、李傕是中高級将領,武藝也不賴,董瑾抱拳道:“兩位請賜教!”
郭汜、李傕對視一眼,同樣抱拳道:“請!”
………………
威遠島,唐我街.
孟九正陪着許定春遊打獵,剛好坐下歇息,聊上幾句關于進入金吾衛的想法之後許定不經意的問道:
“對了長空你年紀也不小了,什麼時候結婚呀!”
孟九并不知道許定的真實意圖,隻當是許定出于對自己的關愛,如實回道:“主公,我想後半年選一個好日子将婚事辦了。”
許定微微有些失望,沒想到孟九真的以經與人定下婚約了,遂問:“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姑娘。”
孟九怪示好意思道:“回主公,是絡叔叔的長女,本來前年就定下婚約了,這不是主公制定了新的成婚年齡嗎?過了這個月她就符合了。”
“呃……是絡襲的長女?”許定沒想到自己的新法規,直接延誤了孟九的婚事。
孟九道:“沒錯主公,正是樂浪朝鮮城的絡家。”
絡家與孟家皆為樂浪有名望的家族,而且一起為許定效力,原來又同屬漢東都護治下大将,世家通好,互結姻親也挺順理成章的。
如果是别人家,許定沒準備就跟他提提黃舞蝶之事,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挺不錯,定好日子到時記得向我請假,我批你十天半個月,讓你小子過好蜜月,享盡男歡女愛。”許定重重的拍了拍孟九的肩膀,哈哈大笑一聲走了,然後翻身上馬,驅使回城。
“現在看來,沒什麼合适的人選了,難道真的要我娶了這丫頭,可是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呀。”許定不由有些苦惱,他并非濫情之人,不是說見一個愛一個,自己以經有這麼多的妻子了,太多了其實未見得多好呀。
“算了,先不管它了,讓時間來決定這一切吧,也許在過一年半載,她更成熟了一些,想法變了也不一定。”許定搖搖頭,獨自喃着,最好還是将這個問題先擱置下來,不在多想。
不在想這個傷腦的問題,許定便查看了一下外挂情況,現在共享外挂還挂在被動名額那裡,沒有新的外挂出現,也沒有系統升級。
按系統的規律,小十一出來之後,該升級為四級了。
“小十一,給我搜搜附近有沒有可以共享的目标。”閑來無事,何不在倒弄一下共享外挂。
“好的主人,正在為你搜索中……”小十一的聲音沒多久又響起:
“叮!主人以為你找到一個可共享的目标。”
“哦還真有,将信息調出來。”許定一下子來了精神。
小十一道:“好的主人。”
下一刻屏幕一閃,許定就看到了目标的信息。
人物:易三娃。
性别:男。
身份:農民。
其它信息……
“小十一,目标距離我多遠?”許定問道。
小十一道:“主公目标距離你十三裡。”
到是挺近的,想了想許定又道:“等我回家了,共享這個目标,我到要看看威遠島普通百姓現在的生活真實情況是什麼樣?”
原來許定并非隻是好奇有趣才想使用共享目标,而是他琢磨着,共享外挂應該還有别的用途。
通過其它人的身體,全方面的去了解轄區的情況,也許會有新的發現。
同時他還覺得要是哪天到了戰場上,共享目标如果變成了敵軍方的人物,這刺探軍情也是不錯的選擇。
所以他更加需要多熟悉共享外挂的玩法。
回到家,交待了衆人,許定躺床上放松好身體,然後使用共享外挂,支付了一定的金額後,靈魂瞬間移到了目标易三娃的身上。
睜開眼的第一映象是,許定發現自己并不在易三娃的家中。
更不在村莊裡,也不是在田地裡幹活。
現在還沒一春耕,所以還不需要翻整土地。
身邊嘈雜的聲音告訴着許定自己身處何方。
“押大押小買定離手,買得越多賺得越多,豹子通殺,各位您下好注嘞!”
“大大大,開大!開大……”
“小小小,開小!開小……”
“押單還是押雙,要想賺錢的快點下注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廟了,想發财得趕早兒……”
手裡握了一把豆子,讓猜單雙的賭坊夥計,舌吐蓮花般的盡情忽悠與吆喝聲不斷傳來。
許定環視一周,發現這是一個簡單的賭坊,賭法無非是押大小,猜單雙等一些小把戲。
不過若到的賭坊裡卻擠了不少人,将兩層樓高,四間門臉寬敞的賭坊上上下下都給塞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