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郡有四大家族.
分别是陸家、顧家、朱家、張家。
而這四大家族卻都出自府城吳縣,共同掌握着吳郡的各行各業,以及各地城防守衛。
原本四家相安無事,但是随着陸康的南下,陸遜拜了許定為師之後,吳郡的四大家平橫開始稍然發生變化。
尤其是吳郡被納入許定治下,孫邵等人轉投許定之後,陸家無論是在名聲還是其它方面都隐隐超出了其它各家,大有成為第一家族的架勢。
這讓朱家感到了危機。
于是朱家一直在暗中謀劃一些事情,等許貢離開後,朱家的勢力開始浮現出水面。
這一夜朱家一衆主要人物開了小會之後,将朱家子弟都集中在了祠堂。
“各位,前期準備工做以經完成,今夜就是吳郡變天的時候了,許貢之軍必須敗在會稽,死在西部。
我們朱家能不能坐穩吳郡四大家族的椅子,就看今天晚了。”朱家家主看向堂下一衆朱家子弟頗為欣慰的鼓舞道。
“家主,今晚的行動隻有我們朱家嗎?其它兩大家族難道不參與嗎?”有一個朱家子弟問道。
想壓制陸家,控制吳郡,光靠一個朱家好像并不夠,得拉上顧家、張家份量才足,才能讓近在曲啊的孫邵跟陸康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三大家族連手那就是吳郡的天,許定要的是安穩的吳郡,東萊軍肯定不敢亂來,不會輕易興兵進軍的。
朱家家主道:“今晚的行動隻有我們朱家,你們是知道的,顧家不可靠。
顧家的顧雍乃蔡邕的弟子,雖然一直未往青州任職,但是一直保持着往來,關系密切,實乃我吳郡第一内奸,若哪一天許定的手伸進來,顧雍肯定是随陸家一樣倒旗投靠。”
朱家子弟們聞言交頭接耳紛紛表示贊同。
顧雍那家夥确實是蔡邕的弟子,蔡邕也多次寫信舉薦來去東萊,不過這家夥沒去,但是也沒有明确拒絕過,一直以父母在不遠遊為托詞待在吳郡。
許定也沒有強留迫的習慣,哪怕是勢力伸進了揚州也沒有在多管顧雍。
但是雙方的關系沒斷,往來也密切。
所以朱家自然不敢拉上顧家。
“家主,既然顧家不參與,為何張家也沒有,難道張家也被陸家拉攏了。”又有一個子弟問道。
顧家還情有可原,為什麼張家也沒有參與計劃,就他們朱家,這活幹得很吃力呀。
許定的大軍就在曲啊虎視眈眈的,如果孫家的兵馬不能快速的推進到府城,他們随時有危險。
朱家家主道:“張家那群徒擁虛名,愛惜羽翼的僞君子你們還不知道嗎?什麼都要出師有名,隻會之乎者也,将名聲視得比祖墳還重要,在沒有其它兩大家族參與的情況是是絕對不做的,所以張家你們也不要指望了,這一仗隻有我們朱家。
雖然會有點辛苦,但是收獲也是巨大的,事成我們朱家就是吳郡第一世家,陸家、顧家的産業跟勢力都會清除掉。”
“好!幹翻陸家、顧家。”
吞掉陸家與顧家的産業,一衆朱家子弟頓時熱血激動。
“那家主,故鄣朱家聯系了沒有?”
天下朱姓是一家,吳郡的朱家動手,丹陽郡的朱家應該也會響應協助吧。
朱家家主露出一個得意的笑道:“當然,此次就是由故鄣朱家牽的頭,我們在吳縣動手,他們在故鄣動手,控制烏程一帶,将許貢徹底堵在餘杭等地。”
故鄣雖然從屬是丹陽郡,但是毗鄰吳郡的烏程,腳一踏就過界了。
孫堅就是烏程人,隻要打孫氏的旗号烏程縣立即就會倒過去。
所以朱家家主有了這一層保險才敢行動。
“既然我們就近就有支援,那到是可以嘗試一下,不博一場,怎麼就此甘心。”
“沒錯,隻要我們行動夠快,拿下陸家跟顧家,還怕曲啊的孫邵跟陸康嗎?”
朱家家主見軍人心可用,旋即道:“朱家弟子聽令,今晚我們分為三批,依次由……”
公布了計劃,分派好人手骨幹,朱家衆人依計劃行事,帶着人手從祠堂出發,分向陸家、顧家、以及郡府府衙而去。
至于城防守軍,自有那些依附朱家的人員掌控發動奪權。
“殺!”
對府衙的襲擊最先開始,也最為順立。
許貢的心腹雖有提防,但是架不住值守巡邏的府衙士兵便有朱家的暗子,幫着朱家内外聯合,輕易的打開了府門。
沖進府衙的朱家子弟見人就砍,很快就将許貢的心腹給清理掉了。
陸家大宅!
朱紅的大門緊閉,四周靜悄悄,偶爾吹來的北風夾雜着寒意撲面襲來,讓人緊張的臉上繃得更緊。
朱家人輕手輕腳摸至,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指揮的人道:“撞開陸家大門,記住陸家子弟能擒獲的盡量擒獲,别傷到,最好别死陸家的嫡系。
其它的不用管這麼多,但有反抗直接殺!”
孫堅尚且不敢傷陸家嫡系,禮送陸康出郡。
許定就是懸在頭頂的一把刀,朱家可以奪權控制吳郡,甚至奪取陸家的産業,但是一定殺了陸家的嫡系,估計許定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即使許定不報複,陸遜那家長大後也會報複的。
所以朱家不得不注意一些,對家族子弟跟士兵家兵交待清楚。
十個人抱着一段削尖了前部的圓木沖在最前面,尖頭部分還包了鐵,是中小型的撞木,用于城内撞擊府門家宅大門之用。
“一、二、三……撞!”
十人抱着撞木,數到三聲,齊齊用力将撞木撞向陸家大門的關阖處。
眼看撞木要撞上大宅門,十名力士都做好了承接反向力的吞噬,結果突然陸家的大宅門轟的一下開了。
十名力士沖得兇猛,突然沒有了承力物,撞木慣性往前沖去,十人收力不住,紛紛跟上,然後腳一磕被門檻給絆倒。
十人齊齊跌倒下去,然後發現一陣哀嚎。
外面的朱家子弟跟一衆士兵也蒙了一小會。
這是什麼情況,門就這樣開了。
“射!”
就在他們蒙的這一會兒,隻見陸家大門内兩支火把亮起,然後數十把弓弩對着大門外。
随着一聲喝令,弩箭弓箭齊飛而出。
“噗噗噗……!”
朱家子弟跟士兵大意之外,紛紛被射中,倒下無數。
“快閃!”
機靈反應快的,往兩邊躲去,回神過來的則搭箭射向陸家大門裡面。
就在他射完第一箭的時候,突然陸家的院牆冒出數十個人影,他們的各同樣拿着弓弩,朝着外面舉着火把,照亮得極為醒目的朱家子弟射去。
“噗噗……!”
又是一陣箭矢入肉的身音,無數的朱家私兵倒了下去,慘嚎不斷。
“陸家早有防備,退……”
朱家子弟吓得連忙後撤,朱家的私兵們揮動着手中的武器,打掉射來的箭矢,拖着受傷或是跌倒的同夥撤出這條街區。
随着朱家的撤退,接着陸家大門處傳來數聲慘烈的呼叫,然後一切歸于平靜,陸家大門重重的關上,牆上的人影都消失不見了蹤影。
除了門外橫七豎八人躺着一地的屍體與武器,跟掉落的火把發出的暗弱之光,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該死!陸家猜到我們會去進攻他們的的大宅,竟然早有埋伏!”
心有餘悸的朱家子弟們罵罵咧咧起來。
“現在怎麼辦,陸家正門不好打呀。”
“要不去後門吧,正門陸家重點守衛,後門肯定薄弱一些,我們先從後宅殺入,在裡應外和。”
“我看可行!”
七嘴八舌人朱家人贊同着這個建議。
負者攻打陸家的朱家男子道:“行!你們去後門拭拭,我在前門為你們打掩護吸引陸家的人注意力,切記不可沖動,攻得進就攻,攻不進也不要急。
相信府衙跟顧家那邊會比較容易,到時他們來增援我們一樣能吞了陸家。”
得到負者人的許可,一從年輕的朱家子弟帶着人來到了陸家的後門。
這裡同樣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來三個人,疊肩膀爬上去看看!”
在前面走了一個悶虧,這一回朱家人回乖了,派了三個壯家丁,二人在下,一人疊送上去爬到院牆上。
這個家丁雙目梭巡了一遍,竊喜道:“沒有,黑燈瞎火的沒見到有人影!”
“好!太好了!陸家人光離着大門去了,沒想到我們會變通來打後門。”
“跳進去,将後門打開。”
聽到命令的那個家丁一躍跳了進去。
約莫過了一小會,後門打開。
朱家子弟們大喜過望,然後催着家丁私兵魚貫而入。
隻是沖進去之後才發現,四周穿着黑色依附,隻露着一雙眼睛手裡拿着弓弩刀搶的陸家士兵們正虎視眈眈的圍着他們。
“殺!”
“噗噗……!”
頓時院内傳出無數的慘叫聲,外面的朱家子弟此時才明白又中了埋伏。
與此同時,他們身後的那兩棟明宅後門也被打開,沖出手持鋒利器械的男丁,然後朝着這股朱家小隊展開博殺。
陸家院内的陸家私兵也沖出來,加入圍殺。
“報!後院陸家也有埋伏,我們的人又中了埋伏,損失慘重,被陸家人包圍了趕緊去支援。”
“什麼,後院也中了埋伏。”這一隊朱家的負者人聞言心下也是一急,帶着人趕了過去。
…………
顧家大宅!
天以近黑,夜以深涼,顧雍還有做着思量。
看着廳内坐着一個不及弱冠的少年,顧雍還是有些不相信道:“朱家應該不至于對我顧家動手吧,你們是不是多心了,侯爺考慮的太周全了,我還是那一句話,暫時是不會離開吳郡的,希望侯爺能體諒。”
坐在顧雍前面的這個弱冠少年别看身材瘦弱,修長不魁梧,但是使得一手好劍法,年紀輕輕便立下過功勞無數。
此人乃是王越的最小的徒弟徐影,現在是揚州方面負者執行行動任務的地網行動隊隊長。
這一次的任務是配合天羅保護好吳郡陸家與顧家,粉碎朱家的陰謀。
鑒于顧家對事态的預估嚴重不足,遂他親自坐鎮守在顧家保護着顧雍。
這方面他有着豐富的經驗,當初在黃海郡他跟師兄史阿就保護過程昱。
“來了!”徐影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然後伸手抓取了桌上的劍,起身朝着廳外走去。
“什麼來了?你什麼意思?”顧雍追問了兩聲,見徐影沒有回應,而且他跟出來,聽到城内以經有雜亂的聲音,眉頭不由的皺了皺。
很快顧家的院牆有一道人影閃現,然後這道人影到了徐影眼前,隻見他抱拳參拜道:“隊長,朱家的人來了。”
徐影回身道:“你們顧家準備好沒有,朱家殺過來了。”
“什麼?朱家真要對我顧家動手?”事到如今顧雍還是有點不确信,因為朱家跟他顧家關系還不錯,雖比不上張家,但是也比陸家緊密。
朱家要奪權要對付陸家,那還說得過去,對我顧家動手這是什麼意思。
“看來顧家不善動粗。”徐影看了一眼顧雍,旋即搖搖頭,然後對手下道:“發響箭,半路截殺吧,免得顧家人見了血會暈。”
“我!”顧雍氣得握緊了拳頭,徐影的話太傷人了,我顧家有這麼不堪嗎?
不就多質疑了一下你們,至于諷刺他顧家殺不了人,見不得血。
當然他不知道徐影并非是對他質疑自己而唇語相譏,而是顧雍沒有擺正心态,沒有擺正他跟許定之間的位置,對許定輕視了。
辱君臣死,大概就是這樣。
顧雍你僅僅隻是蔡邕的弟子,又不是蔡邕的兒子,給你顧家一點面子就得了,不要自矜過份。
徐影并不多理會顧雍,帶着人從院牆上翻牆離去。
看着這一個個形如鬼魅的地網人員,顧雍心裡也是五味雜陳。
許定手下這是什麼部隊,武藝都如此強旱一個,随便拿出一個來都比他顧家的強上十倍。
“來人!守好大門,如果有人真的攻打我們顧家,不用留情給我殺!”
“是家主!”
正在接近顧家的朱家隊伍中,突然一個十六歲的朱家子弟,雙耳一動,眉毛一挺道:“停,等等,情況好像有些不對!”
這支隊伍的負責人道:“休穆怎麼了?哪裡不對?”
這少年乃是朱家的嫡系子弟,叫朱桓,在朱家年輕一代中算是是楚喬,所以很受長輩一帶的青睐。
如果換了他人随意插嘴說話就該呵斥了。
朱桓掃了一眼前方道:“太安靜了!”
“太安靜了,夜裡不都是這麼安靜的嗎?”負責人有些狐疑,這算什麼理由。
朱桓道:“不對的,你們聽城東跟城中的府城都以經交戰了,隐隐有喊殺城,此時城内應該驚動了,為何城西如此安靜,顧家宅院裡竟無一點動靜,就好像是等着我們過去一樣。”
四大家族分别居于吳縣的四個方位,府衙在中央,形成共治的格局。
現在府衙與陸家那邊都以經動手了,顧家這邊怎麼也該有點反應了。
絲!
“撤!”負者人也不是笨蛋,突然也有不好的預感。
他們這一路并不是主要的方向,所以人手并不多,隻有二百多人,隻為逼迫顧家投降,或是圍住顧家,不讓他們出去請援,發動影響。
“哈哈哈,不想朱家之中還有個能人,不過現在想走來得急嗎?”
就在朱家人想退的時候,突然街後與兩側出現了無數手持弓弩的人。
“殺!”
短暫的互視一下,彼此雙方都沒有太多的廢話,紛紛怒吼一聲沖向了彼此。
其實徐影等人的人數還不衣朱家。
但是他們配備的武器要好的多,在加上展開三面圍攻,弓弩的攻擊範圍更廣。
同時地網的人武藝都更高一些,短兵交接在更利于他們的街道上,更是占了優勢。
徐影本人更是身法如同鬼魅遊走于敵我之間,一劍一個,沖向了朱家的負責人,隻兩招就将其給刺傷俘虜。
“受死!”
朱桓見負責人被制住,揮刀擊退一名地網人員,然後一躍砍向徐影,徐影一腳重重踢在這名朱家負責人的腦袋上。
此人瞬間暈厥過去,徐影借此閃向一邊。
朱桓龇牙裂明,在揮刀橫向劃去,許影提劍一擋,身影一閃,到了朱桓的側翼,然後握劍一刺。
朱桓也是反應快,身體一朵,揮刀一劈。
不過沒有劈中,徐影的劍一收,又往朱桓的另一側刺去。
朱桓連忙後退,揮刀相擋。
徐影趁勢往前一跨,劍式舞動,連連發動進攻。
“噗呲!”兩聲,朱桓的身上添了兩道傷口。
近戰顯然他并不是對手,對面的徐影劍法比他的刀法強太多了。
“投降吧,可以不殺你朱家人,相反你們朱家可以換個活法,不大漢做出不一樣的貢獻。”
“呵!投降,休想!”
朱桓才十六歲,正是氣血最旺盛,脾氣最容易暴跳的時候,怎麼肯降,握刀嘶吼一聲欲沖上來。
隻是這時兩名朱家子弟襲向了徐影,其中一個道:“休穆你武藝高,快走,去通知家主!”
沖到一半的朱桓身形一頓,隻見兩個族内之人揮動武器死死纏着徐影為他争到時間。
朱桓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不過最後見二人敗在徐影手裡,一咬牙轉身跑向了街的盡頭,消失在了黑色之間。
徐影擊傷二人,在尋朱桓,見到以到街的另一頭,隻露出一絲輕笑,到是未追。
很快這一夥朱家部隊就被收拾完了。
顧家的私兵見外面隻有喊殺聲未見有人攻打大宅,于是派出一隊人出來尋看情況。
結果看到街面上的朱家人全被拿下,立即又跑回去報信了。
顧雍這才領着顧家人出來,并指着一名朱家人質問,那人羞愧的底下頭沒有言語,大概是默認了。
顧雍這才抱拳向徐影緻歉道:“剛才多有失禮,還請徐壯士多多包涵,雍是有些想當然了。”
徐影見顧雍放下身段向他道歉,到是也有些意外。
四大家族之一,竟然能做到如此這般,顧雍此人到也對得起蔡邕弟子之名,遂道:“顧家主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還是趕緊撲滅朱家這股不安定的因素為要。”
“徐壯士所言有理,我這就讓人集結人馬,同時聯絡張家還有其它家族去支援陸家。”顧雍微微點頭道。
有顧家牽頭,必能集結數千的人馬,足以對付朱家。
雖然四大家族之中,顧家與張家偏文弱,軍事武力方面不及陸家與朱家,但是關系網卻更強大,在吳郡的号召力更強一些。
徐影道:“陸家就不用去支援了,他們能自己搞定,還是直接去朱家吧,控制了朱家大宅,朱家人大部分要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互相的死傷也會少一些,侯爺清空是那句話,他要的是安穩的吳郡,并不想多殺人,因為每一個漢人都是很寶貴人,多一個就多一分力呀!”
雖然說這話徐影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并不妨礙他執行命令。
至于聰明如顧雍也不理解。
因為他并不知道許定的家底,不了解許定這邊的具體情況,自然也無法真正理解許定的意思。
“大善!侯爺還是依舊仁義無雙,我輩楷模,雍不及也。”按顧雍原來的想法,朱家對他顧家動手,不念及四大家族的情份,那他顧家也會讓朱家好過,能殺就殺,将朱家徹底抹了。
人就是這樣,你要對我使狠招,就不要怪我反擊狠辣。
“這種話顧家主還是留着對侯爺親自去說吧。”說完徐影帶着人朝着朱家而去,顧雍錯愕了一會,旋即也派人跟上,同時又對家将各種交待。
府衙!此時以被朱家家主拿下,他就坐在府衙的大廳的上首位上,本來這個位置是太守坐的。
現在他占了府衙,自然是準備領坐太守之職,所以在府衙等着其它兩路的凱歌,同時還有各大城門的動行。
“報!家主大事不好了,我們進攻陸家的人遭到了埋伏,損失大半,現在以退向府衙!”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朱家家主聞言頓顯弩色,小小的陸家竟然都拿不下,你們可是去了五百人,比我攻打府衙的人還要多。
要知道陸家有一半的族人早就遷移去了威遠島。
家主陸康也不在吳縣,在曲啊待者,此時的陸家可以說是最弱的時候,你們竟然告訴我還打不下來,甚至受到埋伏,損失大半。
“報!家主大事不好了,我們去顧家的人幾乎全軍覆沒,隻有休穆一人逃了回來,此時就在門外包紮傷口。”
全軍覆沒?
這怎麼可能?
朱家家主死死的盯着報信的人,雙手握成拳,青筋浮現高凸。
“把休穆帶進來,我要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攻打陸家人那邊的朱餘也給我帶進來,這個敗家玩意究竟是怎麼打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