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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床可以分你一半

邪王纏上廢柴妃 顧卿意 3819 2024-01-31 01:11

  “你看看你那個菜雞樣子,本姑娘會對你有想法?笑話!”夏九歌很是不爽,這厮剛才故意靠近來調戲她,結果現在又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想玩什麼套路?

  “沒有最好。”龍應程壓根就沒把“菜雞”這樣的稱呼放在心上,語氣如常。

  夏九歌咬了咬唇,見對方竟要搶先往大床上走去,趕緊搶上幾步過去:“喂,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話,就應該把床讓給我。”

  龍應程眉尖一挑,竟什麼都沒說,隻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

  在夏九歌惱火的目光注視下,他嘴角微勾:“床很大,我不介意分你一半,隻要你好好克制自己,别靠我太近就好。”

  聽了他這幾句大言不慚的話,夏九歌頓覺滿頭黑線。

  靠,這個龍應程是哪裡來的自信?不管怎麼看,他就是一個身材瘦弱臉色蒼白的青年罷了,雖然容貌清秀,但也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可是,他這個臭屁的程度……瞬間讓夏九歌聯想到了傅子恪。

  初見時,那人也是這麼一副天下唯我獨帥的樣子,指控她非禮了他……

  夏九歌瞪着床上的男人,幾乎咬牙切齒:“小氣鬼,自大狂!”

  傅子恪自大,那是有本錢的好不好,雖然夏九歌一般都不主動承認這一點,不過眼下這男子不在這裡,更何況就算是在這裡也聽不到她的心聲,她不妨誠實一點。

  一想到傅子恪,她的唇角便勾起了淺淺笑弧。

  床榻上的龍應程睜開眼睛,恰好看到她唇邊的那一縷微笑,像是點亮了幽夜的星光,瞬間讓她整個人都熠熠生輝起來。

  這一刻,龍應程眸底難掩驚豔。

  夏九歌一低頭,就看到了這男人灼灼的目光,嘴角的笑意立刻溜得蹤影不見。

  “看什麼看?是不是被本姑娘的美貌給震懾到了?”

  龍應程嗤笑出聲:“看你眼角含笑臉頰泛紅,是不是思春了?别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可是有夫君的人,紅杏出牆這種事,想想就罷了。”

  “紅杏出牆?”夏九歌好笑地重複了一遍,“你以為你還能算得上堵牆啊?”

  她上上下下掃了龍應程兩眼:“單薄得像紙片兒似的,當道籬笆就頂天了。”

  “随你怎麼說好了,總之剛才的話,你記住了。”他一拂袖,殿内燈火便齊齊熄滅,寝殿立刻陷入了一片昏暗中,隻有窗外明月,灑下些許清輝。

  夏九歌皺眉,覺得這人不簡單。

  明明是傳聞中病弱不堪的主兒,竟然有這麼強的靈力,一拂袖弄熄整間寝殿的燈火,她自己也隻能勉強做到而已,絕對不可能像他那樣随意,如行雲流水。

  不僅如此,龍應程這人的性情也很奇怪,不管夏九歌怎麼奚落他,他總是一副沒感覺的樣子,就像被諷刺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表現的這麼淡然,夏九歌揶揄他的樂趣都沒了,頓覺無聊。

  “想當我的夫君,下輩子吧!”她惡狠狠地丢下這麼句話,轉身就走,并沒有看到龍應程嘴角浮出的一抹微笑。

  屏風外面還擺了一張卧榻,夏九歌把卧榻一路拉到窗下,便和衣躺了上去。

  看龍應程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是挂不了的,她還是要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麼做。

  雖然之前在白氏國,她對着那白長老說得自信,說會用解蠱之術換來白氏國的平安,用以交換洞光珠。

  然而,解蠱之術隻有要成為南邵國母的女子才能學習,雖然她和龍應程的大婚之禮已經行了,之前東陵和南邵的協定裡,也有讓她将來成為南邵皇後的這一條,但是,到底什麼時候冊封太子,什麼時候讓她研習解蠱之術,都還是未知之數。

  豈止是未知,看剛才南邵皇帝皇後瞧着她的樣子,恨不得要把她千刀萬剮來洩憤,怎麼可能會輕易讓她學了這南邵的秘術?

  要不要……和龍應程商量一下?皇帝皇後把他推出來做誘餌,存心要弄死他,他自身難保,應該會和自己聯手的吧?

  可是,自己剛剛才罵過他,這會兒就主動去問他,似乎是有點兒……

  然而,時間卻不等人,那四十九天的期限,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心頭,時時刻刻讓人喘不過氣來。tqR1

  夏九歌才剛下定決心,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聽到屏風另一邊的窗子猛然響了一下。

  她立刻睜開雙眼,滿心震驚。

  靠,這南邵的皇帝皇後也忒不地道了吧,之前還是陰謀暗害,這會兒已經變成明刀明槍的了?

  她從卧榻上一躍而起,然而那從窗口蹿入的人影卻已經站在了大床一側。

  寒光一閃,夏九歌眼睜睜地看着那人手持一柄鋒利長劍,狠狠地刺入了龍應程身上!

  她心口一跳,已經毫不猶豫地召喚出月魄,金色光芒如流星奔襲,那刺客迅速拔劍格擋,長劍拔出時,一蓬血花随之帶出,噴灑在寂靜暗夜裡。

  夏九歌一咬牙,靈力急速流轉,山河社稷圖中的靈珠光芒閃爍,月魄的光芒陡然大盛。

  她數箭連發,打得那刺客左支右绌,顧此失彼,右腿處被金色光芒釘入,立刻跪倒在地上,緊接着又中了幾箭,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來。

  夏九歌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刺客,幹的是見不得人的買賣,竟然還敢大喊大叫,這叫聲聽上去,有種莫名的熟悉。

  而且,他這一聲嚎叫還有立竿見影的效果,立刻便有人把殿門撞開,緊接着一群全副武裝的侍衛就跑了進來。

  不用說,這種場合怎麼少得了皇帝和皇後。

  “太醫,快去看看程兒怎麼樣了?”皇後的聲音很是急切,隻不過這份急切裡混雜的不是擔心,而是期待。

  侍衛們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整間寝殿,夏九歌回頭看去,隻見龍應程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而兇口也沒有絲毫的起伏。

  她心裡一涼,指甲下意識地掐進了手心。

  之前受了她緻命一擊的龍應程,還能走出寝殿,和皇帝皇後周旋,而他現在……竟然就被個莫名其妙的刺客弄死了?

  太醫動作麻利地解開了龍應程身上的衣服,露出他的兇膛來。

  隻看了一眼,皇後臉上立刻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龍應程身上的肌膚甚至比臉還要蒼白,兇膛單薄得很,鎖骨肋骨清晰可見,而左邊的心口處有着兩道縱橫交錯的傷口,幾乎将半邊兇膛貫穿,露出鮮紅的血肉。

  周圍的血迹,有業已半幹的污漬,也有新鮮湧出的血,染得他兇口斑駁一片。

  夏九歌走到床邊,下意識地抓住了床邊的喜服,隻覺得入手潮濕沉重。

  自然,喜服上染的都是血了。

  看着掌心處染上的淡淡血色,夏九歌心底越發冰冷,傷成這個樣子,流了這麼多的血,别說是心髒生在右邊了,生在頭頂都沒有用。

  她倏然擡眸,看向那個“刺客”。

  怪不得她之前聽這刺客的大叫會覺得耳熟,原來竟是龍應騰,南邵的梁王。

  皇後嘴角的欣喜一閃而逝,立刻換上了憤怒:“應騰,你為何要對程兒下這樣的狠手?”

  龍應騰丢了長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母後饒命,我……我實在是不得已啊!”

  皇後冷笑:“那好,本宮和陛下倒要聽聽,你到底有什麼樣的不得已?”

  龍應騰的眼睛在殿内滴溜溜轉了一圈,最後落到了夏九歌身上。

  對于這個結果,夏九歌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了,皇後一計不成肯定會再生一計,不過她倒是挺好奇,這個龍應騰的狗嘴裡能吐出什麼樣的象牙來。

  果然,龍應騰撲閃了幾下眼睛,竭力做出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來:“公主,你放心,這事我一人做一人當,絕對不會連累你的!”

  說着,他還挺了挺兇膛,故作義氣。

  夏九歌翻了個白眼:“你這就是不想連累我的态度?想陷害我還差不多。”

  “天地良心!”龍應騰立刻就激動了,“我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公主你啊,你說不想嫁給二皇兄,隻想和我雙宿雙飛,如今我幫你殺了他,你怎麼能不認賬呢?”

  “噗!”夏九歌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艾瑪,這不是活脫脫一個三角戀情殺的戲碼麼?南邵皇後的想象力還挺豐富。

  龍應騰也挺能演的,被她嘲笑了之後,他立刻換了一副義憤填膺的面孔:“母後,是兒臣一時間受了這妖女迷惑,才誤害了二皇兄,父皇母後盡管處置兒臣吧!”

  皇後正想說話,夏九歌卻挑了挑眉:“我是東陵來的,對你們南邵的套路不是很清楚,可是,謀殺親夫的罪名,總不該是聽了一面之詞就能定下來的吧,證據呢?”

  皇後森然一笑:“你和梁王有了私情,所以謀害程兒,梁王的證詞便已足夠,容不得你狡辯!”

  “我和他有私情?”夏九歌搖搖頭,笑不可抑,“就他那個樣子,秃了半邊腦袋,臉像是在油鍋裡煎過似的,我可沒那麼大的胃口。”

  就龍應騰這樣子,看着都覺得起膩,更别說是和他有私情了,這怎麼下得去口啊!

  她擡頭看向皇帝,一字字道:“本公主是為了兩國和睦才嫁過來的,既然陛下這麼沒有誠意,我想,那顆九曲珠我還是……”

  “等等!”聽到九曲珠三個字,皇帝的臉色立刻一變,輕咳了一聲,才緩了緩語氣,“此事關系兩國,朕自然會徹查,在查清楚之前,還要委屈公主禁足在這裡幾天。”

  前半句話倒還像是句人話,但後面的就呵呵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留在這裡,和他……”夏九歌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床上的那具軀體,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尼瑪,這也太陰險了吧,要讓她和一個死人關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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