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撕破臉皮(修改)
“你哪來的錢開店,這個錢,是不是從阿翰那裡拿的?”
魯容秋越看甯芮夕那嚣張的樣子越是氣,在她看來,甯芮夕現在這樣,絕對是小人得志的表現。
如果不是在和朋友閑聊的時候得知有一家新開的玉石店很有名,而這家店的老闆叫甯芮夕時,她是絕對想不到甯芮夕和高翰,在離開高家之後,非但沒有過得落魄,反倒是去了缰繩的馬一樣神采奕奕。
從朋友口中,她得知這家玉石店最近是有多紅火,有多少明星以買到男一家他們店裡的東西為榮。
店裡的生意,都可以用門庭若市來形容了。
這些東西,對魯容秋來說,就意味着無數的财富。
她本家隻是個普通的小家庭,水平一般。但是嫁入高家之後,她享受到各種奢華的生活,隻是手上的錢一直都是由丈夫高鴻控制着的。就算她背地裡想要做點什麼,都束手束腳的。
她最大的夢想,就是将高家的錢全都變成自己的。
将高翰趕出高家,讓自己的兒子高哲成為高鴻的唯一繼承人是她奮鬥的目标。
現在,這個目标終于實現了。
高翰和高鴻斷絕父子關系,脫離了高家,現在高鴻的繼承人真的隻有高哲一個。
雖然這段時間丈夫高鴻的心情很差,她卻過得很開心。
連平時出去跟朋友聚會,都變得有底氣起來。
錢這種東西,沒人會嫌它多,隻會覺得不夠花。
魯容秋雖然對高翰不至于吝啬到将他逼得走投無路,但是她無法接受高翰的錢掌控在另外一個女人手裡。
所以,在從朋友口中得知甯芮夕居然開了這樣一家店後,她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去把這家店要回來。
甯家是什麼情況沒人比她更清楚了,絕對沒資金來給甯芮夕胡鬧。
那麼,這些錢隻會是從高翰那拿來的。
高翰哪來的錢,還不是高家的?
高家的錢,都是她的。
既然是拿她的錢開的店,那麼,這個店的所有權應該屬于她。
魯容秋計劃得很好,同時也是理直氣壯的,這個,也是她突然跑到這邊來的主要原因。
“這個,跟你有什麼關系?”
甯芮夕面不改色地反駁道。
魯容秋卻是不氣反笑了:“跟我沒關系?我跟你說,這個事跟我關系大大的。阿翰的錢,都是高家的。現在阿翰都從高家脫離了,不再在高家的族譜上了,憑什麼錢還要歸你?這些錢,都是高家的。”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着調,但是在聽到這一番匪夷所思的言論時,甯芮夕還是忍不住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這人的腦子,可真是生得好生奇怪。
“這個,又關你什麼事?你莫不是腦子有病沒出吃藥就偷偷溜出門了吧。”
甯芮夕揚高下巴,斜睨着對方,語氣很是淡漠。
“你,甯芮夕我警告你,你不要太嚣張。要是惹怒了我,我讓你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
魯容秋站起來,恨不得就直接上前好好地教訓這個女人一番。
甯芮夕有些厭煩了,這個人這麼長時間沒在她面前蹦跶,還以為學聰明了有點新招數了呢。現在看來,她還是高估對方了。
隻是越是跟這個女人接觸,了解她越多,她越是不理解,自家那個看起來很精明很強勢的公公,當時怎麼就看上這個人了呢?
果然,男人有時候真的是會發生眼睛被眼屎糊住的事情的。
她見過正宗婆婆的照片,那是個不管從什麼角度都氣質才貌驚人的人。她一看就是那種出身極好,受過良好教育的,跟半路出家的魯容秋完全不具可比性,把對方跟她比較,那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這兩個女人,無論是誰,都能很輕易地分别出誰好誰壞。
但是這件事在高鴻身上,發生的卻不太一樣。
因為最後,高鴻抛棄了自己高貴美麗的發妻,選擇了一個比自己小一二十歲長相身份氣質素質什麼的全都跟發妻不在一個層次上的魯容秋。
她越看越覺得這是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想到那位無緣見上一面的婆婆,甯芮夕的臉沉了沉,直接站起來:“我還有事,要是你沒什麼正經事就這樣吧。你好歹也是高夫人,别一天到晚隻顧着打扮自己,好歹也讀點書長點見識提高點休養。剛才你說的那話,任誰聽到,都會贻笑大方。人有時候是會犯點無知的小毛病的,但是無知到你這種地步,可真是無藥可救了。”
甯芮夕淡淡地說着。
一段話,将魯容秋諷得臉紅耳赤的,也很直接地掐住了她的逆鱗。
她有個外人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她确實沒讀過什麼書。雖然當時也是大學畢業的,但是那所大學是絕對的野雞大學,基本上隻要有高考資格的人都能進去的。她從高中開始就在外面玩,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當時還不覺得,甚至想着隻要嫁入豪門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等當夢想真的實現時,她才發現見識不高沒學問是多大的硬傷。
跟那些貴婦們交談的時候,對方一口一個英文單詞,說的很多東西,都是她完全不懂的。
她隻知道怎麼化妝,怎麼玩,怎麼享受。
所以在她剛嫁給高鴻那幾年,她過得很辛苦。
每次出去的時候,她都不敢多說話,生怕會丢臉被人嘲笑。
被人嘲笑也就算了,高鴻是那種脾氣特别大性格很孤傲的人,最看重臉面,每次她被嘲笑,回家還要面對高鴻的怒火。
後來,她生了高哲,又學會了很多東西,這種情況才慢慢轉變了。
隻是,沒有讀過書沒見識這件事,還是她心裡的硬傷,任何人都說不得,一說她準嘚炸。
“甯芮夕你别太得意。這家店是屬于高家的,你私自占有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這樣不尊敬我。你嚣張吧,我會讓你受到報應的。”
魯容秋拿起包,丢下一堆威脅的話,氣急敗壞地往外走。
等到魯容秋離開,甯芮夕才再次坐下,蹙眉陷入了沉思中。
等到她将事情想通後,臉上才終于露出了微笑。
本來她還想着看在高家父子的面子上,不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
但是,人都是有脾氣的。
她已經忍得夠久了。
再忍下去,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忍者神龜了。
既然這麼不老實,那就别怪她不客氣了。
翰玺玉石和金尚工作室的合作,最後還是定了下來。金尚那邊由一個叫Marry的女設計師負責,翰玺這邊則是Leon出馬。
隻不過在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很多細節的事情需要商定,這些都是需要甯芮夕這個老闆親自出馬的,所以這些日子她開始了在翰玺和金尚之前的奔波勞碌。
去金尚本來沒什麼的,隻是在知道任若彤居然也是金尚工作室的成員後,就讓她有點像是吃東西噎住了,感覺真心算不上好。
特别是一連兩次去那邊,都撞上僵着一張寡婦臉的任若彤時,甯芮夕的好心情也被影響了。
說起來,任若彤對她做了那麼多事,她還沒反擊過呢。
這樣想着,甯芮夕露出了一個壞壞的冷笑。
既然你不仁在前,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看來馮叔叔對你真的很好啊,你看着榮華煥發的,一看就是被滋潤得很好。隻是沒想到馮叔叔看着年紀那麼大了,身體竟然還這麼好。看來你們兩個真的是天生一對。”
再次看到任若彤時,甯芮夕沒有躲避什麼的,反倒是坦然地走過去,甚至主動跟對方說起了話。
任若彤的樣子,說實話真的算不上好。眼睛有點安慶不說,臉上擦得那麼重的粉都掩不住那暗黃的膚色,還有無神的眼睛,一看就是精神狀态很不好的樣子。
偏偏這樣,甯芮夕還要說她容光煥發,無異于在她赤果果的傷口撒鹽。
“你不要太得意。”
任若彤咬牙切齒着。
甯芮夕勾起嘴角:“得意的是你不是嗎?馮叔叔那麼疼你,你該滿足的。為了你,他連身段都放下了,居然對我這樣一個後輩下手。他為了你連臉都不要了,做了那麼多沒品的事,有這樣一個體貼的未婚夫,是件很幸福的事沒錯啊。”
“你……”任若彤有些慌了,顧不上生氣,看着甯芮夕有些結巴:“你說什麼?”
甯芮夕繼續笑着:“大家都不是白癡,沒必要裝了啊。而且,你裝的又不像。現在誰不知道,身為老年老店德啟玉石的老闆馮濤馮總,居然對一個圈子裡的一個新店下手。有人笑說他是小心眼擔心新店生意好,搶了德啟的風頭。不過,更多的人贊同另外一個說法。那就是博紅顔一笑,現在可是有不少人都知道,馮濤之所以放下身段做這些事,都是為了他那個年輕得過分粉嫩嫩的未婚妻呢。”
“怎麼,都這樣了,還要裝傻嗎?明人不說暗話,做都做了,有什麼不好承認的?我還以為你連馮濤都願意嫁,就沒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呢。”
甯芮夕既然決定和任若彤将臉皮徹徹底底地撕破,說話的時候也就根本不需要顧忌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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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狀态不好,明天補。
暫時先更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