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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4.第684章 哪來的歪理

農女醫妃 白露 2517 2024-01-31 01:11

  甯卿柔潤的指尖上,挂着一滴晶瑩剔透的葡萄汁液,顧婉用靈巧的舌尖,輕輕地舔去。

  那一瞬間,甯卿隻覺的身體頓時僵硬了,體内也像是有一團火焰,轟然而起一樣。

  他将手中已經剝好的葡萄扔進了盤裡,反手抱住了她,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腦。

  顧婉還在回味着那甜美的葡萄汁液,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便覺的他柔軟的唇,帶着火熱的觸感,貼了上來。

  她本能地想要反抗,但他卻不給她一絲一毫的機會,将她緊緊地箍在了自己的懷裡,盡情地索吻。

  他将她柔軟的唇瓣含在口中,她的唇上,還帶着葡萄汁液的甘甜,更是将他的心撩撥了起來。

  他含住她的唇,輾轉吮吸,舔吻糾纏。她的甜美,他永遠都品嘗不夠,欲罷不能。

  既不能的話,他就不會再勉強自己。

  他更加動情地吮吻着她,在她的雙唇間研磨着,一點一點地吞噬着她的美好。

  顧婉原本還想掙紮一二的,她還沒吃夠葡萄呢,還想再多吃一點。

  但誰料,隻一眨眼的功夫,便被他吻的似是忘了東西南北一樣。她的感官,她的意識,全都被他牽引着,與他糾纏着。

  尤其是當他的舌尖挑開她的牙齒,滑入到她口中的時候,她更是難以忍住,喉中發出一聲嬌吟。

  這聲嬌吟,像是鼓勵了他一樣,讓他的溫柔攻勢,更是帶了幾分侵略的欲望。

  他靈巧的舌在她的口中翻飛旋轉,勾弄着她,與她一同起舞翩翩。

  每當他的舌摩擦過她的口腔,便激起她一陣不由自主地戰栗。

  不知不覺間,她完全忘卻了葡萄的事,不知什麼時候,雙臂緊緊地勾住了他修長的頸項,想要與他貼的更近一些。

  吻的熾烈,吻的纏綿,吻的她和他全都意念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平靜了下來,隻剩下她和他,周圍一片寂然。

  越是吻,越是不舍得放開,直到兩人都無法承受那種簡直要窒息的感覺的時候,這才松開彼此。

  顧婉面頰酡紅,滿面春色地看着他,眼中氤氲一片,更是勾人的很。

  但當她微微垂眸,看到那番景象的時候,臉頰不禁更紅了幾分。

  “你衣服怎麼開了?”顧婉面帶嬌羞地問道。

  隻見他的衣領大開,露出兇前很大一片春光。那白皙細膩的肌膚,如同最好的羊脂美玉一樣,悠悠反射着細膩的光。

  甯卿雖不像她那樣紅了臉頰,但眼睛裡,也是隐隐有了迷離,帶着濃濃的****。

  他本就魅惑人心的眼眸,此時更像是帶着某種強大的力量一樣,讓顧婉隻看了一眼,便被牢牢地吸引其中。

  甯卿微微一笑,湊近她,在她嬌嫩的耳垂上吻了一下,又沉聲說道:“被你撕開的。”

  顧婉一聽此話,一張臉唰的一下更是紅了個透徹。

  “你亂說。”她小聲說道,低着頭,不敢去看他。

  但誰料,這一低頭,竟讓她差點驚叫出聲。

  為什麼他的手,在她那裡?

  他的手端的千般完美,修長的手指,骨節勻稱,皮膚白膩如玉,讓人看一眼便不想移開視線。

  但誰能告訴她,為什麼此刻他的手,正握在她兇前的綿軟上。

  再看她自己,外裳早已被褪去,隻露出粉紫色的繡着并蒂蓮花的抹兇。

  顧婉欲哭無淚,又尴尬又羞臊,不敢看他,隻得拼命地往後退去,希望他的手能從她的兇前移開。

  但她本來就是靠坐在床頭,再往後移,還能移到哪裡去?況且,甯卿的胳膊那麼長,就算她移到了床的盡頭,他也能抓住她。

  直到再不能往後移了,顧婉突然擡頭看他,嬌嗔的眼神瞪着他,宣示着她的不滿。

  但那哪裡是不滿?在甯卿的眼裡,或許說她是欲拒還迎更合适一點。

  她的雙眸,水波蕩漾,面上豔紅一片,還有半露出的****,不論哪一點,都足夠惹火,都足夠讓他把持不住。

  但是突然之間,他的唇角勾出一個淺淡的笑意。

  “你這是在勾引我你知道嗎?”

  “不知道。”顧婉立馬回道。

  勾引他,她哪有?

  甯卿又是微微一笑,将她抱進了懷裡。

  “都已經四個月了。”他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此話一出,顧婉更是心跳加速,像是裡面有一頭小鹿在不停地跳動一樣。

  他的意思,她自然明白。他不就是在說他已經做了四個月的和尚了嗎?

  “還有四個月”,顧婉憤然說道,說罷這話,又接了一句,“不,五個月。”

  甯卿但笑不語,或許此刻隻有他自己知道,心裡是多麼哀戚。

  此刻,顧婉隻想送他倆字:活該!

  但這也隻不過是一時氣話罷了,更确切的,是她用來掩飾自己羞臊和尴尬的氣話。

  實則一想到他忍的這麼辛苦,她也會很心疼。

  隻不過,她現在的身子,又的确不能做那某種某種事。

  兩人正抱在一起纏綿,皆沉默着,誰都沒有說話。

  但突然之間,顧婉突然推開了他。

  “我總算明白了。”顧婉拖着長長的尾音,看着甯卿說道。一副“我總算是看穿了你”的樣子。

  甯卿聞言,便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你們這裡,要給夫君找别的女人了。”

  甯卿面上有些錯愕,她這是想的什麼跟什麼?

  但顧婉卻又看着他,一副十足鄙夷的樣子說道:“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甯卿輕咳一聲,示意她慎言,不要一棍子打死。

  但她這些理論,都是哪裡來的?誰和她說的?難道真的是她自己想出來的?甯卿無語,他到底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媳婦?

  然而顧婉卻完全不将他這番提示看在眼裡,又接着說道:“這正是一切罪惡的來源,是所有家庭不和睦的開端,你明白嗎?”

  甯卿緊跟着點頭,他能說不明白嗎?他敢說嗎?他要是說了,說不定她還有什麼更奇怪的理論在等着他呢。

  顧婉冷哼一聲,若是人人都明白這個道理,男人能少貪戀一點,女人能堅定一點,那就好了。

  說着這話,她的面色又瞬間黯淡了下來,現在她正面臨的,可不就是這個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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