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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第729章 王爺最腹黑

農女醫妃 白露 2439 2024-01-31 01:11

  心裡有一團火,體内也有一團火。那團火,在吞噬着她,由一開始的一點一滴,演變到現在的肆無忌憚,不知不覺間,便将她的理智全然毀滅。

  顧婉感覺自己要招架不住了,忍受不住了。

  她近乎瘋狂地回應着他的吻,用她的熱情,她的愛,甚至用生命來回應他。

  甯卿徹底被她這份熱情所打動,也更為燥熱了起來,吻着她,像是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他愛她,有多愛他,自己都說不清楚。隻知道想将自己能給的一切,全部都給她。

  吻的癡迷,吻的迷醉,吻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直到顧婉感覺再也承受不住那種壓迫的窒息感的時候,兩人這才松開。

  互相對視,眸中有彼此的眼,熾熱的,幽深的,染着濃濃的情/欲。

  甯卿低頭,濕滑的吻,便落在了她白皙柔嫩的頸上。那鎖骨,美的出奇,但又突兀的讓人心疼。

  他極盡溫柔的,一點一點地吻着她,讓一個一個承載着深重情意的吻痕,在她的頸上綻放。

  顧婉抱住了他的腰,将自己與他貼的更近,緊密的似是沒有一絲空隙。

  她能感受的到他的熱情,正硬硬地抵着她,讓她心馳神往,讓她想就這樣,徹底迷醉在他的懷裡。

  他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兇前白雲一樣的綿軟上揉捏着,那種或輕或重的觸感,更像是一團火焰,在她的身上燃燒着。

  心跳的亂七八糟,混亂一灘,顧婉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要被抽掉了一樣,隻能憑着本能,去迎合他,将自己全部交給他。

  當兩人徹底的結合,一種無與倫比的暢快感和充實感猛然席卷向她,讓她不自覺地嬌吟出聲。

  水波陣陣,随着或輕柔或霸道的動作,時而輕緩,時而急迫地拍打在她的身上,讓她本就酥麻綿軟的身子,因這敏感,瑟瑟顫抖着。

  她如同一片顫顫巍巍的蒲公英,像是眨眼間便能被風吹散。

  但他緊箍着她,給她快樂,讓她幸福,同時也在她身上索取着歡愛。他是她的,生生世世都是。

  周圍靜悄悄的,隻有急促的喘息着,和拍打出的水花聲,擦着微風傳來。

  溫泉裡,依然水霧氤氲,将緊緊相貼的兩人籠罩其間。

  太陽一點一點地下沉,挂在了西天邊上,将半個天空的雲染成了橘紅色。

  直到太陽完全将自己隐藏了起來,伴随着一陣急促地水花濺起的聲音,這場綿長的歡愛,才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夏日的傍晚,晚風吹來,涼爽沁人。

  顧婉靠在他的懷裡,急促地喘息着。與他靈魂與肉體的交流,讓她的心,倍感滿足。

  曆經此番,****在體内逐漸褪去,顧婉也才意識到,就這樣在郎朗天空下,着實羞人的很。

  她本就彌漫着潮紅的臉,頓時更紅了,恰似天邊的晚霞,泛着誘人的光彩。

  “都快天黑了。”顧婉嬌嗔一聲。

  甯卿将她抱在懷裡,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明天再回去吧。”

  顧婉笑了笑,将臉埋在他兇前。

  這種感覺,很溫馨,很幸福。

  雖說泡在溫泉裡,但甯卿卻怕等會兒夜幕降臨下來,出來後會冷,便為了洗了身子,将她抱出了溫泉。

  穿好了衣裳,顧婉挽着他的胳膊,向旁邊的主院走去。

  與其說是她挽着他的胳膊,倒不如說是她将身體的重量全都加在了他的身上。

  經過一下午的折騰,她整個身子就像是要散了架一樣,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

  甯卿要抱她走,但顧婉怕被底下的人看見了笑話,說什麼都不肯。

  但走至半路,甯卿還是忍不住了,也不顧她的反對,直接将她打橫抱起。

  進了房間後不久,便有丫頭捧着食盒進來了,為他們将晚飯擺好。

  歡愉剛剛過去,顧婉雖然有些餓,但卻沒有多少吃東西的胃口,隻吃了半碗飯,便作罷了。

  原本想着泡個溫泉,再好好地睡一覺的,現在可好,溫泉沒好好泡,倒是被他折騰了這一番。

  不過,她心裡卻喜滋滋的。

  顧婉也是累了,因此吃過飯不久,便躺在了床上。

  甯卿側躺在她的身邊,胳膊搭在了她的腰上。

  “你要是喜歡的話,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甯卿在她耳邊說道。

  “那我還想搬來這裡呢。”顧婉笑道。

  “可以。”

  顧婉推他一把,她隻是随便說說罷了,并沒有真的打算搬來這裡。

  這裡雖好,但到底是在城外,有些不方便了。再說,身為他的王妃,就要承擔起責任,哪能如此避世而居?

  這裡,是她的結婚禮物,她很喜歡,也會把這裡當成自己的一個家。

  折騰了一下午,許是真的累了,沒用一會兒的功夫,顧婉便沉沉地睡着了。

  她這一睡,一直到次日日上三竿的時候,才睜開了眼睛。

  “什麼時候了?”顧婉一睜眼便問道。

  甯卿早已經醒了,看着她那睡眼惺忪的樣子,不禁又是一番心魂蕩漾。

  “再睡會兒吧。”他說道,見她這副明顯沒睡醒的樣子,他哪裡舍得讓她起床?

  但顧婉卻揉揉眼睛,不想再睡了。

  偷歡一日便好,但她現在是王妃,是主母,府裡那麼多的事兒,再不回去的話,怕是要亂套了。

  “起來吧。”顧婉說罷這話,便坐起了身子,但誰料,才一坐起來,竟然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着?

  她忙拉了被子蓋住,心中卻疑惑了起來。昨天晚上睡着之前,她明明記得,是穿着衣裳的,怎麼這會兒就沒了?

  顧婉往甯卿那邊看去,但見她溫柔地一笑,眼中閃着一片波光。

  “夜裡熱,你自己脫掉了。”他悠然回道。

  顧婉一雙眼睛審視着他:“是嗎?”

  “是”,甯卿大大方方地承認。

  顧婉簡直無語了,夜裡熱了自己脫掉了衣裳,她兩世為人活了二十多年,自己有這個習慣,為什麼自己不知道?

  還有,這位王爺你這麼腹黑,你家王妃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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