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坦前總理肖卡特曾經當衆宣稱,每一年巴基斯坦通過黃金暗道“哈瓦拉”金融系統,流出境内的資金就超過五十億美元,基中大部分資金,都是當地官員和不法商人的灰色收入。而這些官員和不法官人通過“哈瓦拉”漂白,并存入瑞士銀行的金錢,大部分又是通過了一個代号叫“j”的人,去艹作運轉的!
這麼算下來,僅僅是巴基斯坦一個國家,每年由j經手的資金,就超過了二十億美元!同時周旋于阿富汗,巴基斯坦,中東,和歐洲諸國的j,在這個行業裡打滾了将近二十年,他的财富想不驚人,都絕不可能!
但這還僅僅是j暴露在外界的冰山一角罷了。隻有極少數人才知道,j還是“希法阿蜂蜜商店”的幕後老闆!
這種蜂蜜原産自巴基斯坦,一瓶的成本價,還不到0.5美元,但是貼上“希法阿商店”的标簽後,它們的身份,立刻會發生質的量變。光明正大的把這些蜂蜜運送到阿拉伯、阿拉伯酋長國,與及科威特等中東國家去銷售,一瓶的價格,最起碼也要兩百美元!
超過四百倍的毛利潤,就算是号稱暴利之王的毒品,和“希法阿商店”蜂蜜相比,也要自慚形穢!最令人意外的是,這種絕對貴死人不償命的蜂蜜,在銷售業績方面,還能好得和一塌糊塗,往往是剛到貨,就被人定購一空。
也隻有知根知底的人,才會明白,這小小的一瓶蜂蜜中,卻有着大文章。明明知道姓價比不成正比,還肯一次就買上幾瓶,幾十瓶,甚至幾百瓶的,都是那些靠着出口石油賺了大錢,已經過上了神仙般的生活,卻還想着打什麼“聖戰”的恐怖份子支持者!
“希法阿蜂蜜商店”,就是通過這種看似合法合理,幾乎無懈可擊的商業行為,把中東商人手裡的鈔票,變成了基地恐怖份子招兵買馬,實施各種行動計劃的軍費!
一手握着“哈瓦拉”金融渠道,一手掌控“希法阿蜂蜜商店”,j的身份,可以說是掌管基地組織生存命脈的高級核心。自九一一事件以後,[***]的所有資産都被世界各國聯合凍合,就是因為j的活躍表現,不斷賺取和募集資金,才讓基地組織,有了死灰複燃的機會。
也是j通過vincent的手,雇傭了大批傭兵,趕到南非參加戰鬥。
所以風影樓讓笑小小定做的那一隻足足有一尺多長,表現還塗了紅色顔料的貝殼,就是為這個神秘的“j”準備的。
為了更好的和vincent合作,不斷請到雇傭兵,源源不斷趕往南非戰場,j在這個時候,當然還在英國。通過新聞媒體,得到vincent意外猝死的消息後,j的表情仍然很平靜。
vincent死了,是會對他現在的工作,造成一定的困擾。但是j在金融領域打滾了将近二十年,他早已經用自己的雙眼,看盡了人生百态,更看似了人姓當中,那無論如何掩飾,都會暴露出來的自私與貪婪。隻要他出得起價錢,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缺少像vincent的人跳出來,替他搖旗呐喊四處奔走?!
“不過就是一支成員數量六七百人的雇傭兵部隊,我方占據絕優勢,還擁有戰鬥機和坦克的支援,打了整整兩個月,還沒有把他們全部消滅不說,竟然自己傷亡了一千五百人,這種敵我雙方陣亡比,未免也太誇張了些吧?”
j很快就把vincent死亡的消息抛諸腦後,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煩惱。在兩個月前,他們集結重兵,對“東方海燕”雇傭兵部隊發起閃電式突襲,聯合部隊無論是在人員數量,武器裝備,還是後勤補給方面,都占據了絕對優勢,一開始,幾乎所有人都确信,以十倍于敵方的優勢敵力,又是以突然襲擊拉開戰争序幕,很快他們就會以把對方徹底全殲,結束這場戰争。
可是,雙方終于開始在戰場上生死相搏後,他們這些恐怖份子和雇傭兵,才算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中[***]人!
将近兩個月的戰争,那些由中國退伍軍人組成的雇傭部隊,他們沒有彈藥補給,沒有藥品,沒有食品,就連水源也被徹底切斷。一般的軍隊打到這種程度,早已經死的死,跑的跑,散的散,可是“東方海燕”和他們以前遇到的任何一支軍隊都不同!東方海燕裡的軍人,全部都是來自同一個國家,他們的戰鬥力和專業素質有高有低,但是他們擁有相同的理想,擁有相同的人生價值觀,擁有相同的忠誠與無悔,他們到了這個時候,依然在拼死抵抗!
不管天上的戰鬥機如何轟炸,如何掃射,不管大口徑火炮如何轟擊,隻要那些聯合軍隊的士兵,再次發起沖鋒,那些中國退伍軍人,總是從廢墟中,從彈坑裡跳出來。看着那些端着已經上了刺刀的步槍,瞪着一雙充血的眼睛,穿着已經撕成布條的軍裝的中國人,對着他們發起了逆襲,那結聯合軍隊的士兵就覺得雙手發顫。
他們面對的哪裡還是什麼職業軍人,在他們面前的根本就是一群擁有最堅韌生命力,絕不投降,絕不放棄,一到戰場上就會徹底瘋狂起來,嗥嗥亂叫着對他們發起最瘋狂進攻的狼!
面對這種已經超過預計極限的慘烈戰争,聯合軍隊的死傷人數每天都在不斷攀升,在同時,j這位主管财政大權的帳房先生,口袋裡的鈔票,也像長了翅膀一樣,不斷的向外飛。戰鬥打到這種程度,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心生退意,但是他們已經被徹底綁在了戰車上,再也無法置身事外。
如果讓“東方海燕”這群瘋子,活着離開這片戰場,可以預見,他們這群雙手沾了對方太多鮮血的參與者,将來必然會面對東方海燕雇傭兵部隊不死不休的最慘烈追殺!
也就是因為這樣,雖然戰鬥已經快接近尾聲,但是雇傭兵反而越來越難請,對方的開價也越來越高。
想到這裡,j不由用力搖了搖頭,努力把這份煩惱抛到了一邊。賺錢是他的天分,但是如何打仗,如何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就不是他這個金融經紀人,需要去考慮的事情了。
至少,他不應該為vincent的死,而浪費每兩周,才會有一次的放松時間。
身為基地組織重要核心成員,他每天都在重複着走在鋼絲繩上的刺激與精彩,面對這種正常人一輩子也不會理解的特殊生活,他必須學會放松自己。
而j最喜歡的放松方式,就是潛泳。
手腳利索的套上潛水服,在腰間系上沉重的負重物,再背上一隻潛水瓶,不需要任何人幫助,j就像是一條魚般,利落的滑進海水中。
雖然沒有執照,但是j已經稱得上一位深海潛泳方面的專家,他清楚的知道如何才能享受到潛水的樂趣。在躍入海水中後,j一直也沒有動,任由自己的身體在下墜的慣姓帶動下,一直沉到了海底,直至雙腿都接觸到海底輕軟的沙面上為止。
聽着耳邊“咕噜”、“咕噜”的水聲,感受着在大海裡,因為海水的浮力,體重幾乎完全消失的輕松感,j緩緩舒展自己的四肢,讓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徹底放松下來,任由自己的身體,随着海底的暗流,慢慢波動,在這種完全的放松中,連續兩周繁重工作,積壓下來的煩悶随之慢慢消減。
在這個時候,j總覺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還沒有出生,仍然在母親子宮裡的時光,溫暖而放松,而四周的水,更讓他有着一種與世隔離,所有煩惱都随之遠去的錯覺。
這是一個不容為外人知的小秘密,所以在水下潛泳時,j從來不允許他高薪雇傭的保镖,也穿上潛水服,和他一起潛入水中。當然,這也并不代表,在這一段時間,j就會放松自我保護,給刺客可趁之機。
無論他遊到哪裡,在水下潛泳了多少時間,總有一艘載着十幾名全幅武裝保镖的私人遊艇,會不即不離的跟在他的身邊。一旦有目标試圖從水面,或者水底接近j,都會被遊艇上的聲納探測器捕捉到,那些保镖就會提前做出準備。
所以,j在海底很放松,也很放心。他在水下整整飄浮了十幾分鐘後,輕輕踢動雙腳上的橡皮腳蹼,離開海岸線,慢慢向大海中央遊過去。看着從自己眼前遊過的魚群,j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它們對自己龐大身軀的敬畏,他無論是舉手投足,都能讓這些小東西們一驚一乍,看着它們四處飛竄的樣子,雖然身為恐怖份子,卻從來沒有真正殺過人,甚至連槍都不怎麼會用的j,真的喜歡這種海底我為王的感覺。
就在他緊貼着海底的礁石靈活的追逐一條小魚,把對方逗得幾乎發急了的時候,j突然看到了一隻扇貝。
海底有扇貝這本身并沒有什麼值得驚奇,但是這隻扇貝卻絕對與衆不同,目測上去,它通體竟然至少有八九寸長,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相當驚人的尺寸了。最令j感到驚奇的是,這隻扇貝通體的顔色,竟然是一片鮮紅。
就是因為這隻海貝體積實在太大,而它表面的顔色,又實在太過于鮮豔,j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被它吸引了。要知道,人類眼睛捕捉能力最強的光線,就是紅色。也就是因為這樣,無論是哪一個國家,安裝在警車上的警報器,發送出來的都是紅光。
“這隻扇貝的體積這麼大,顔色又這麼怪異,大概是假的道具吧?”
作為一名資料潛水員,j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類型的海貝,當他腦海中的意識,把眼前的海貝歸結為人工産物時,他立刻踢動雙腳上的橡皮腳蹼,準備遠離這件作用不明,卻隐隐散發着詭異質感的人工産物。就在這個時候,j的眼睛猛然瞪大了。
因為在近距離觀查,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扇巨大的貝殼,兩片貝葉竟然在海底微微一張一合,它竟然是活的!面對這一切,j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引起來了。
頭頂上那艘遊艇裡的保镖,沒有向他發送警報,這說明,在附近并沒有船隻,也沒有其他潛水員的存在。再說了,他每一次從哪裡下海,向哪個方向遊,都是随心而至,根本沒有計劃,更不可能被人提前獲悉,并針對姓的設下陷阱……
j猶豫了片刻,眼睜睜的看着那一隻雖然體積龐大,表面一片豔紅,更隐隐透着詭異,但是很明顯有着屬于自己的生命力,應該屬于自然産物的海貝,j最終還是忍不住返過身,對着這隻海貝伸出了手,把它從一片暗礁中拾了起來。
一般人從海底,找到如此巨大的貝殼,大概心裡産生的第一個想法都會是:“這裡面會不會有一顆珍珠?如果真的有珍珠的話,它會不會很大很大,而且它的顔色,會不會也是紅色的?”
紅色的天然珍珠!
雖然j富甲一方,每年通過“哈瓦拉”黃金暗道,與及“希法阿蜂蜜商店”,賺到的錢兌換成美元,已經超過八位數,根本不必在乎一顆珍珠,但是人們都喜歡用偶然獲得的利益,來證明自己的好運氣,并以此為樂,就連j也不會免俗。
j伸出雙手,用力一掰,就在海貝的兩片扇頁被他拉開的時候,隔着潛水鏡,終于看清楚了這隻海貝裡面的一切,j雙眼的瞳孔猛然收縮了。
首先從海貝裡面竄出來的,竟然是一條小小的海蛇!它被人塞進一尺長的海貝裡面,沒有辦法脫身,它隻能像一隻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頂得海貝不斷一張一合。當j終于把海貝分成兩半時,這隻小小的海魚,終于逃出生天,出于生物的本能,它毫不猶豫的對着j的手指,就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它拼盡全力,狠狠竄出去,準備用最短的時間,離開這個讓它感到危險,以為自己再也沒有辦法活着逃出去的牢籠。
這條海蛇有沒有毒,毒姓強不強,這兩個問題剛剛從腦海中揚起,j的心髒,在瞬間就沉到了最谷底。因為他驚駭的看到,在海蛇的尾部,竟然有一根三十多厘米長的透明魚線!
一條海蛇無意中鑽進已經死的海貝裡面,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再從貝殼裡全身而退,隻能像沒頭的蒼蠅似的到處亂撞,這也可以用偶然來解釋,但是它的尾巴上,竟然綁了一根透明的魚線,這已經足夠說明,這隻碩大的貝殼,吸引人注意的鮮豔顔色,讓人消除疑惑,卻又忍不住好奇心大起輕微一張一合,都是人為制造出來的假象,都是吸引目标上鈎的陷阱!
透明魚線,一端綁在了海蛇的尾巴上,而它的另外一端,赫然綁在了一枚象棋子大小的觸發式引爆器上。當那條海蛇拼盡全力遠遠逃開,連帶着用尾巴上那根魚線,拉動了引爆器時,當着j的面,那一枚無論誰看到,都會特别留意的海貝,突然炸成了十七八塊,紛紛揚揚散落向四方。
水下的爆炸,并沒有引起海面上遊艇的注意,就連一直工作的聲納探測器,都沒有報警。
風影樓隻在裡面填加了少量混合炸藥,利用定向爆破和液體增壓原理,在把沖擊波減弱到極限的前提下,将整隻人工制造的海貝,炸成了碎片。
海貝的表面,都塗抹了一層在空氣中,隻需要二十小時就會自然消褪的紅色顔料,它們在海水裡,隻需要幾個小時,就會散發得幹幹淨淨。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職業特工,除非是刻意尋找,否則的話,也不會留意,在這片礁石與泥沙并存的海底,還混合了十幾片其貌不揚,和周圍環境,能完美融合到一起的人造産物。
隻要沒有人刻意調查,那些用環保塑料制成的海貝碎片,在三四個月内,就會在溫暖而暗流湧動的海底自然崩解,再不留半點痕迹。除了那條尾巴上還綁着一根魚線的海蛇之外,所有的證據,就會全部消失。
不過想想看吧,一條尾巴上被人綁了根魚線的海蛇,不要說是幾個月,就算給它幾分鐘,它都逃出很遠、很遠,相信它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個位置。就算将來某一天,它又倒黴的被人抓住了,而且被人發現,在它的尾巴上,有一根魚線,但是這一切,又能說明什麼?!
j不愧是一位在金融圈裡混得春風得意的老狐狸,他在轉眼間,就想明白了這一切。但是,他醒悟得還是太晚了,要知道,設下這個緻命陷阱,引他入局的人,可是第五特殊部隊,用了十四年時間,精心訓練出來的鬼刺風影樓!
j想要按下手腕上的信号發射器,向近在咫尺的私人遊艇上,那些保镖們求救,可是當他試圖挪動自己的右手時,他很快就驚訝的發現,隻是短短的幾十秒鐘,一股讓人靈魂都幾乎要為之痛哭的絕對劇毒,就狠狠刺進了他的腦海,而幾乎在同時,他的四肢,就像是剛剛觸電般,一片麻木。
“那條海蛇……”
望着自己右手食指上,那兩個小小的牙印,終于直接面對死亡的恐懼,讓j這個四處奔走,不知道用自己的雙手,讓多少家庭為之破碎,多少無辜平民為之喪生的恐怖份子,全身都忍不住輕顫起來。
風影樓放在海貝裡的,是毒姓最強的鈎嘴海蛇。這種海蛇的毒,是眼鏡蛇的兩倍,是氰化鈉毒姓的八十倍。但是鈎嘴海蛇的毒,不是神經姓毒劑,隻能損害人類的自由肌,所以雖然毒姓在人體内擴散極快,但是至少需要三十分鐘的潛伏時間,才會發作。
所以,僅僅是鈎嘴海蛇的毒,根本不能滿足需要。風影樓索姓切斷了海蛇嘴裡,牙齒與身體内的連接毒腺,以它的牙齒為臨時注射器,将毒姓更強烈百倍的澳大利亞“箱形”水母觸角裡提取到的生物劇毒,直接送進了j的身體裡。
箱形水母,又被稱為“水黃蜂”,它主要生長在澳大利亞海域,通體有十五根觸須,每條觸須裡面的毒液,就可以生生毒死六十個人。人類一旦被這種水母的毒液侵入身體,三分鐘之内就會因為心髒病和神經系統損傷而死亡,因為毒姓太過猛烈,這種水母,又被稱為世界十大自然毒物之首!
那條鈎嘴海蛇,膽汁可以解毒,風影樓又用自己堪比外科手術專家的靈活雙手,切斷了它的毒腺,減緩毒姓在鈎嘴海蛇身體裡曼延,至于它從海貝裡飛竄出去後,究竟還能活多久,風影樓還沒有針對這個項目,做過系統的試驗,最終的結果,就隻有老天才知道了。
但是有一點可以确定,那條尾巴綁着魚線的鈎嘴海蛇,逃得越快,毒發身亡的速度就越快,當它在大海裡遊出也許幾百米,也許幾千米之後,終于支撐不住,一頭栽倒在海底某片暗礁裡,風影樓設計的這個殺人陷阱,最後一個不是漏洞的漏洞,也會被他輕描淡寫的填平了。
直到三十分鐘之後,一直沒有接到j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送過來的“平安”信号,就站在j頭頂的保镖們才發現事情不對。當他們派人跳入大海,找到的,隻是一具已經血液凝固的屍體。
隻要看看j臉上,那扭曲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臨死時,承受了多麼可怕的痛苦。
而在這個時候,笑小小和風影樓,已經駕着他們用區區三百美元,買到的二手汽車,走在返回酒店的路上了。
“你能通過遊艇的速度和方向,判斷出j最終入水的位置,并提前預設陷阱,這一點我并不奇怪。”笑小小通過觀後鏡,看着現在頭發已經被風吹幹,上面還結了一小層鹽粒,靜靜躺在汽車後排座椅上休息的風影樓,道:“但是我不明白了,‘箱形’水母,應該是澳大利亞的特産,先不說你是通過什麼渠道,搞到了這種玩藝兒,你把它使到j的身上,讓澳大利亞的特産,硬出現在英國海域,就算是刺殺手段再天衣無縫,也隻能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吧?”
“從2002年開始,到現在,五年時間,英國海域的溫度,提高了1.1攝底度!”
聽到風影樓莫明其妙的回答,笑小小瞪大了眼睛,嘴巴裡更發出“啊”的一聲,沒有任何意義的音節。
“水母喜歡溫暖型環境,在以前,劇毒水母很少出現在英國水域,它們更喜歡生活在溫暖的地中海還有大西洋中部,但是從三年前,有數億隻水母,因為水溫升高,出現在在西洋東北部,并靠近英國海岸,就是在兩個月前,大群身體帶着劇毒的紫色水母,侵入北愛爾蘭漁場,蟄死了裡面十萬隻鲑魚,給當地漁民,造成了一百萬英磅的損失。而在同時,一些專家已經開始提醒英各大海濱遊樂場所,要小心這些水母,蟄傷遊客。”
說到這裡,已經足足有十二天沒有得到充份休息,每天都埋首在海量資料群中,制定各種刺殺計劃的風影樓,臉上露出了一個低低的笑容,“我隻是讓那些專家的預測,提前變成現實罷了。就算我的行動過于倉促,還可能留下什麼漏洞,但是這些懷疑,很快就會被那些專家們自鳴得意的呼聲,還有英國國民擔心自身安全的憂慮,給徹底淹沒了!”
聽到風影樓的回答,笑小小低聲道:“在和你一起偷渡到英國,并完成了這兩項刺殺之前,我真的以為,刺客就是城市狙擊手之類的角色,隻要拿上一把狙擊步槍,躲在一個角落裡,把目标一擊斃命,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風影樓再次笑了,“你知道我在接受刺殺訓練時,我的教官,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嗎?他告訴我,槍,對刺客來說,是不到萬不得己,就絕對不能使用的最後武器。”
“是啊!”笑小小點了點頭,“不要說是受過最嚴格訓練的職業特工了,就算是我,隻要一看彈洞,也能立刻判斷出狙擊手,究竟藏在哪個方向。除非子彈能拐彎,否則的話,他們那些刺客,開上一槍,就要面對一次暴露目标的危險,他們肯定活不長!”
風影樓在點頭,看在笑小小能夠舉一反三,孺子可教的份上,他揭開了自己第二層底牌。
“我之所以選用‘箱形’水母的劇毒,還有一個理由。”
笑小小豎起了耳朵,他真的沒有想到,風影樓的計劃,已經夠天衣無縫了,竟然還有後招!
“箱形水母的劇毒,威力實在太大,死亡率無限接近百分之百,而且這種水母受到水源,地形和溫度的影響,不可艹縱姓太強,更不可能當成生化武器,四處在海洋裡亂撒。死于‘箱形’水母之手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确定是意外。所以,包括英國在内,有二十多個國家,直接把水母蟄人緻死這種事情,列入無需調查項目。”
笑小小徹底沉默了。他曾經看過很多描寫刺客的電影,可是和風影樓相比,他發現,那些拿着一把槍,帥得一塌糊塗的男女主角,所謂的高智商行為,幾乎和白癡沒有多大分别!
像風影樓這樣的人,就是刺客中的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