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作為集聚力量的地方,如果被人在突然占領了,這将是一個誰都想不到的意外,到時候自然也是南人的奇恥大辱。所以耶律琦帶着無盡戰意,對着申公喜爆發出出人意料的氣機!
如果連在這金陵城的先機,都無法占據的話,還何以談論将來照拂沈嫣然的事情。因為逍遙派如今也算是人才濟濟,整個江湖勢力,沒有多少可以成為沈嫣然的補充,這也是申公喜最擔憂的事情。
也是為什麼,沈嫣然任自己發展的原因。當年沈嫣然雖然統管了天自在山,其實真正有效的地盤真的有限。因為逍遙派都沒有人,實際上對沈嫣然出手。
在逍遙派看來,沈嫣然就是一個光杆司令。沒人沒有道理,怎麼發展?即使得到了逍遙派最大的祖庭,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就是令申公喜最郁悶,和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連北派弟子你都打不過,還妄想随意進入逍遙宮,貧道真的都替你臉紅!”蘇侯知道,分出一些勢力,如今沈嫣然都做不到,因為疑心病太重。身邊除了申公喜,沒有别的人這些年
“放心,今日某家會好好滿足你!”可以說,在如今的形勢,隻要手裡有幾百精銳,也足以拿下一州之地,申公喜肯定是深深知道這一點的。但是沈嫣然有着自己的自傲,所以跟随在沈嫣然身邊,申公喜有着自己的想法。
當初在經曆了承平之後,逍遙派可以說是人富馬強,偏偏楊吳後繼李唐江北失陷後,這一切都變了。光是江北地區,僅僅幾年便被中原周國,以及後續的軍閥占領了。
耶律琦來金陵城這麼久,好不容易集聚了一些力量,居然莫名其妙要被清算,如今的郁悶可想而知。不過看到申公喜的神态,四周細雨朦朦,雖然被氣機隔絕開了,耶律琦似乎已經看到一絲曙光。
“不知尊者如何看!”靜靜的站在屋頂,極目遠方的連綿屋脊。這一路兩邊都是金陵城的集坊,中間那條河道,便是有名的秦淮河。
看似很近,但是沈嫣然明白,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走過去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從李唐進入金陵發展以來,到如今在南方縱橫,培養出來的人才,倒也可以稱得上人才濟濟。如今這些人都在整個唐境,為以後民生的計劃打下伏筆,而皇帝如今身邊真正可用的人,絕對不會多,施主知道為什麼嗎?”
“任何一個政權,可以重新燃起民衆的希望,自然要留下一些懸念,在外人看來可以幫助民衆,這種戰略在黃巢亂唐之後早現端倪,不過這次是為了逍遙派,尊者可是極為配合那馮碧唯呢!”
細雨裡雖然平靜,其實一點都不平靜。
“老衲接到消息說,今天有貴客前來此處。因為跟随道佛兩門出世者不多,加上朝廷号召的一些信衆,如今在金陵城的人也有限的可以。老衲自然帶着幾分好奇,想看看究竟是天下哪位高人,沒有想到居然卻是施主前來。”
“因為得到消息,從盛元寺過來距離有限,是不是見到妾身失望了?如果申公喜發動全面攻擊的話,逍遙宮很難堅守得住。不過逍遙派在宮裡的子弟,還有一些聽道的信衆,也不失為一番見證。”
如果單憑在江湖上的名聲,沈嫣然自然不宵,用這種手段去對付逍遙派。可是如今乃是涉及當年之事,以沈嫣然的心境和想法,自然會故意透露出這些,來引導木平和尚這個佛門的高德。
“看來今日無法善了!”申公喜還是極為崇拜沈嫣然的,畢竟這可是同為逍遙派,太上長老一輩的傳奇人物,在整個中原都是極有名聲的人物。這次能夠和沈嫣然合作,對于申公喜來說,自然帶着幾分欣喜。
“既入江湖,何來平靜?”看到申公喜的樣子,耶律琦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這就是這次的行動,乃是遼國皇帝的決策之一,作為皇帝的忠實擁蹩,耶律琦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出錯。
常言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耶律琦為了南下大計,一定要做出最大的努力。
草原到唐境路途并不近,而自己在海上一路而來的時候,雖然因為海上霸主羯可船長的阻攔,已經耽誤了一些時間。如今離着草原這麼遠,他真的擔心剛剛到手的成果,會不會因為自己消息的延遲,而導緻全盤皆輸。
如果草原的精騎,可以南下趕到江北會師,耶律琦雖然不敢自誇戰力,但是憑借他在草原的經驗,自己麾下的這些隊伍,到時候當真可以算是天降奇兵。雖然能不能跨越中原天塹,但是人夢想總是要有的。
對于中原來說,隻要恰到好處的包抄,隻要在任何一個割據勢力裡,找到最後的缺口,想必反倒是可以包抄了起來。想到遠離了草原,這次南下雖然不知道結局如何,耶律琦卻感覺自己,渾身熱血沸騰起來。
“居然連隊伍已經都帶到南方來,想必你此行一路順風順水,據說北派道門不為中原諸多道子所容,難道海蟾子已經萬事俱備,讓你前來探路不成!”看着這個結實精幹的青年,申公喜對耶律琦沒有絲毫的松懈。
“能夠順利南下,說明這些百姓對某等認同。試想沒有他們的幫助,某家能夠如此南下!”聽到這個江湖上好手的話,耶律琦自然知曉他想打擊。看着他冷靜的神色,也忍不住眉飛色舞,不屑的對待起來。
因為和金陵城隔着的距離,沒有一個人認為,可以拉着一隊精騎,千山萬水的來到這裡。在還沒有到達金陵城時,便先派遣人來想辦法,是正常人最應該做的。
因為這一路而下金陵,如果走陸路的話,再快的也要許多時間。因為不但要經過北漢,還要穿過中原周國的廣大疆域。而幸運的就是,耶律琦沿着水路直接彙流到鎮江口,肯定比陸路步行快速很多。
但是幾百人的隊伍,又是在海上而來,自然不會放肆張揚。何況這海上的兇險,雖然看着似乎無阻,其實比陸路隻怕是更難。畢竟天災暴風雨不說,就是海上勢力的侵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應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