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癡傻廢柴三小姐:醫手遮天

第332章 你要離開王府嗎

  墨言警告了一番殷少,這才回到了房間。

  一進屋子就嗅到一種淡淡的幽香,那是獨屬于安然的味道。

  幽香中還有一抹淡淡的冷香,那是屬于他的味道。

  兩種味道交纏相錯,整個房間甚至都因此溫馨了起來。

  墨言眉宇間的冷厲消散,浮上一層暖暖的笑意,他輕輕的走了過去,看到安然睡的眉眼舒展的模樣,眸中笑意更深。

  他坐到床邊,握住了安然的小手,靜靜的看着安然的睡顔。

  雖然安然心裡藏着事,可是這一覺竟然睡的很是安心。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正正好落入墨言幽深的眸中。

  那一刻,安然其實以為她看到了夜空中最亮最美的那顆星。

  安然忍不住擡手想要揉一揉眼睛,然後才發現,她的手被人握在手心之中。

  神智這才慢慢回籠。

  她在墨言的房間睡午覺,握着她的手的人是墨言,她看到的星辰,是他的眸。

  安然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來,“你的眼睛真好看,就想星星一樣。”

  墨言看着安然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笑着低頭在她眸上落下輕輕的一吻,“你的眼睛更好看。”

  安然被墨言親的有些癢,忍不住笑了出來,“這麼互相恭維,臉皮真厚啊!”

  墨言被安然笑的很是無奈,起身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懶豬,起床了!”

  安然瞪眼,“你才懶豬!”

  墨言沒脾氣,“好,我懶豬。”

  安然滿意了,伸手對墨言說道:“我沒力氣,你拉我起來!”

  墨言更無奈,幹脆俯身,将安然攔腰抱起,“這樣是不是更舒服一些?”

  安然順勢的就靠在墨言的懷裡,也許是因為千千結的原因,安然很迷戀墨言的懷抱,隻要他抱着,就無比的安心。

  安然笑的眉眼彎彎的模樣,雙手挽在墨言的脖子上,重重點頭,“對的,這樣更舒服一些!”

  出了房間,安然就要掙紮着下來,畢竟她其實臉皮也沒有那麼厚,摟摟抱抱在私下做就好,在外面還是收斂一些好。

  墨言卻不願松手,隻是說道:“你老實一些!”

  安然道:“我要去看看父親,總不能讓你抱着去吧,多不好。”

  雖然警告過了殷少,但是暫時墨言也不想安然見他,于是說道:“殷少還在午休,我們去書房,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安然想起,外面的風風雨雨,也不再堅持,點點頭,“好。”

  墨言抱着安然去了書房,安然靠在靠枕上,問道:“是不是皇上是又想出了什麼新的法子逼迫我現身?”

  “恩,他抓了你的父親,以殺人的名義,說要判死刑。”

  “啊?”安然眉頭皺的緊緊的,“殷少不是在王府午休嗎?什麼時候被皇上的人抓了?”

  墨言輕笑了一聲,“不是殷少,一個傀儡罷了。”

  “好吧。”安然安心了,畢竟殷少假裝纨绔多年,有幾個替身也是很正常的事。

  放下了心,安然又忍不住抱怨,“皇上也真的是夠了,連用父親性命來逼我,也真是夠無底線。”

  “底線?”墨言輕笑了一聲,搖搖頭,“皇室一貫如此,在他們的字典裡,沒有底線二字。”

  安然眨眨眼,怎麼聽墨言的語氣,對皇室很是不滿啊。

  可是,他不應該是皇上的心腹嗎?

  即便是現在已經失了聖寵,但是提起皇上也不該是這樣一幅鄙夷模樣。

  看安然疑惑模樣,墨言知道是自己說錯話了,趕忙說道:“端清王府守護的從來是這片土地,而不是皇室。”

  安然挑挑眉,懂了。

  有的人忠的是皇上,有的人忠的是國家。

  而墨言屬于後者。

  不過确實也是,這樣的皇上實在讓人尊敬不起來。

  墨言見安然不再疑惑,這才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皇上現在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如果你還不現身,我有點擔心,他會狗急跳牆。”

  “對我身邊的人下手?”安然皺眉問道。

  墨言點點頭,“這個冒牌貨隻是第一個人而已,之後他會用各種借口,對你身邊的人下手。”

  安然神色愈發的難看,“雛菊他們人呢?”

  安然在意的其實也不過是這些人罷了。

  墨言正色道:“這也正是我要對你說的。”

  “什麼?”

  “你身邊那些人,恐怕一個個身份都不簡單。”

  安然有些不高興,雖然因為沈公子,安然将雛菊趕離身邊,但是在安然心目中,雛菊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墨言這麼說,是在懷疑雛菊了,讓安然怎麼高興的起來。

  “你什麼意思?”

  墨言見安然這般,苦笑一聲,“我不是說他們對你懷有惡意,而是說他們身份不簡單罷了。”

  安然臉色這才好看一些,“怎麼個不簡單了?”

  墨言說道:“你還記得,你之前告訴過我,你懷疑你身後有一個勢力的事嗎?”

  安然點點頭,她之前确實這麼猜測。

  但是經過殷少之前的推論,她對這個猜測也不是那麼的笃定了,畢竟那個勢力從未現身,她也不過是猜測而已。

  相比較來說,安然甚至覺得殷少的推論更加靠譜。

  墨言繼續說道:“我懷疑,他們便是那個勢力的人。”

  安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能!雛菊是我從嫣紅樓裡買回來的,遇到她也是非常偶然的情況下,而且買回來之後,我調查過她,确實是從小就被賣進了嫣紅樓,一直就生活在嫣紅樓裡,怎麼可能會是那個勢力的人?”

  墨言安撫她,“你别着急,我也隻是猜測而已。”

  “那也總要有原因。”

  “我失去她的消息了。”

  “你是說,現在你沒有她的消息了?”安然有些着急,“那是不是被皇上的人帶走了?!”

  “不會。”墨言聲音放的緩緩的,盡量安撫着安然,“如果是皇上的人帶走,為了威脅你,他會把這個消息散布的人人皆知,現在沒有消息,便是雛菊等人自行隐蔽起來。”

  安然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他們沒事就好。”

  墨言無奈,他還真是嫉妒雛菊那個小丫頭了,安然也真是把她放在了心裡,現在那麼大的破綻都沒有看出來。

  “安然,我說我失去她的消息了,以我的消息渠道,這世上沒有多少人能躲過。”

  雛菊等人躲過了,和之前他不知道安然身份時一模一樣。

  而且這些人恐怕是故意不讓他找到,在向他宣告。

  即便是安然現在還在他的羽翼下護着,但是并不代表安然隻能依靠他,如果他對安然不好,他們随時可以搶走她。

  墨言深深的覺得,這個作風,像那個曾經警告過他的,燕承隐。

  墨言本來不打算将這個消息告訴安然,隻是殷少的出現,安然的懷疑,讓他不得不把它說出來,混淆安然的視線。

  安然皺着眉,思考片刻,“你的意思是,他們能躲過你的消息渠道,便是有一條不弱于你的消息渠道,所以才能躲的過去。”

  “是。”

  安然不太清楚墨言的勢力有多大,但是看他這般自信模樣,那應該是不小,那就代表着,雛菊等人所在的勢力也不小。

  既然如此,雛菊卻隐瞞了身份,來到她身邊,做她的下屬。

  難道是說,雛菊所在的勢力,真的是她背後的勢力嗎?

  安然的心跳動的有些快。

  畢竟,面對皇上和沈公子那樣的龐然大物,她一直處于被動挨打的地位,如果真的有這樣一股強大的勢力,她就不用再這般被動。

  隻是安然還是有些難以相信,“可是雛菊真的是在嫣紅樓長大的,難道她從小就隐身在嫣紅樓嗎?她怎麼能确定我會去那裡,還會買下她?”

  “雛菊懂易容。”

  安然秒懂,“你的意思是她那張臉不一定是她的?”

  “對。”

  “可是那也太逼真了,我和雛菊日日相對,從未覺得她的臉上有任何異樣,很逼真。”

  “雛菊的易容本事極高。”墨言說道:“你還記得你醫館被迫關閉那次,為了炸出證據,你讓雛菊易容了幾個人嗎?”

  安然點頭,“當然。”

  “隻是憑着一張并不形象的畫像,她能将人易容出來,騙過了旁人,這已經足夠說明她的本事,而且她一定還有保留。”

  安然其實已經被墨言說服,隻是心裡還有幾分不确定罷了。

  如果雛菊真的是那個勢力派到她身邊的人,雛菊為何從未說起過,那個勢力為何不直接找上她?

  而是用這種方式。

  關鍵,那次她被沈公子傷害,雛菊沒有一點舉動,雛菊背後的勢力,也沒有。

  他們不是會保護她的嗎?

  墨言又開了口,“你身邊有人保護,從一開始就是,但是也許因為某種原因,他們不能直接出面。”

  安然疑惑的看着墨言,“什麼意思?”

  “我剛認識你時,你化身燕神醫,我其實去調查過你的身份,也派人跟蹤過你,沒有任何收獲。”

  “如果你身邊沒有人保護,你不懂武功,派一個輕功極好的人,一路跟蹤你,你絕不會發現,你的身份也會輕輕松松曝光,不可能隐藏了三個月之久。”

  “那三個月你如此高調,相信去調查你的人,不僅我一個,單憑那時的你,是絕對沒有辦法隐藏好你的身份的。”

  墨言說的安然相信,其實安然也懷疑過,隻是當時身份确實沒有曝光,她也就沒有想那麼多。

  原來,從那時起,她就已經處在那個勢力的保護下了嗎?

  安然站了起來,“我要去找雛菊。”

  墨言連忙拉住了安然,“你要去哪找她?”

  安然道:“我給雛菊寫一封信,你放到烏巷十三号,她看到信,會來王府找我。”

  墨言神色微微暗淡,這就是他不願把這個消息,告訴安然的原因。

  如果她知道她有一股極大的勢力,她不會心甘情願被困在王府。

  他是知道的,雖然安然每日笑呵呵的,似乎很開心,但是她從未有片刻放棄過想要殺了沈墨,洗清自己身上的污點,甚至像皇上讨一個說法。

  隻是現在她被困在這裡,暫時沒有辦法而已。

  而現在,有了。

  墨言問道:“你要離開王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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