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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3章 要上路了

三國之無賴兵王 諱岩 2498 2024-01-31 01:10

  第二天一早。

  袁芳正睡的迷迷糊糊,隻覺得臉上有些癢癢。

  她不太情願的睜開眼睛,看見曹铄正拿着一根幹草在描她的臉頰。

  “幹嘛啊?”打開曹铄的手,袁芳懶洋洋的問道。

  “要出發了。”曹铄說道:“還睡?”

  “啊?”袁芳這才想起該出發了,她連忙坐了起來,向門外喊道:“來人。”

  貼身侍女進屋。

  袁芳吩咐道:“伺候我起來。”

  曹铄則站了起來,向侍女吩咐:“快些伺候夫人起身,一會該走了!”

  袁芳起身的時候,宅子裡上上下下全都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公子!”站在後園,正看着仆從和侍女們忙着把東西搬出去裝車,曹铄聽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

  不用回頭,他就知道走過來的是張春華。

  “你怎麼還不收拾?”曹铄向張春華問道。

  “早就收拾好了。”張春華撇着嘴說道:“我又沒多少東西可收拾。”

  “說的好像很可憐一樣。”曹铄笑着問道:“果真沒什麼好收拾的?”

  “本來就是。”張春華委屈的說道:“公子每次回來,都會給夫人們帶許多新奇玩意,唯獨我,收到公子的禮物少之又少。”

  一把摟住她的肩膀,曹铄往懷裡一攬:“過來,給我摸摸。”

  “摸什麼?”知道又沒好事,張春華眼睛瞪的溜圓。

  “摸摸有沒有長出女人該有的東西。”曹铄嘿嘿一笑:“要是長出來了,等到壽春,我就把你辦了。然後你就和夫人們一樣,該有的都有了。”

  “才不要!”張春華像泥鳅一樣從曹铄的摟抱中躲開,沖着他做了個鬼臉:“我還小,還不能伺候公子。”

  “我摸摸就知道。”曹铄假意去追。

  張春華連忙一溜煙的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曹铄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

  等到袁芳收拾妥了,在侍女的陪同下走出來。

  曹铄向她吩咐道:“家裡的人都由你來看管,我還要帶人去接太後。”

  “太後也跟着我們去壽春?”袁芳一愣。

  “她留在許都很不安穩。”曹铄說道:“對一些人來說,太後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然而對曹家來說,她卻是極其重要。父親也曾和我提起過,這次去壽春,我當然要把她也帶上。”

  狐疑的打量着曹铄,袁芳問道:“夫君,你和太後……”

  “我和太後清清白白,可什麼都沒有。”曹铄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像是那種管不住下半身,連太後都想睡的男人?”

  微微一笑,袁芳說道:“還真不像。”

  “那不就結了。”曹铄撇了下嘴。

  “可夫君就是那樣的人。”袁芳說道。

  曹铄滿頭黑線。

  看來他在袁芳的心目中,還真是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這裡交給你了。”知道說多了也是白說,曹铄對袁芳說道:“我先去皇宮把太後接出來,稍後會有龍紋騎迎接你們去城門外等候。”

  “夫君去吧。”袁芳說道:“我會讓衆人盡快出門。”

  曹铄點了下頭,轉身離去。

  家門口已經有百十名龍紋騎在等候。

  帶領這些龍紋騎的,正是副統領鄧展。

  見到鄧展,曹铄吩咐道:“你帶人在這裡等着家眷出來,護送他們去城外和陳到等人彙合。分些兵士給我,我要去皇宮迎接太後。”

  “公子要不要多帶些人手過去?”鄧展說道:“護送太後,畢竟非同小可!”

  “也沒什麼要緊的。”曹铄說道:“有我在,許都城裡還能有人鬧事?”

  “公子說的也是。”鄧展說道:“然而太後尊貴,護衛如果不夠……”

  “不用多說,給我四十人就好。”曹铄說道:“太後和彩兒隻是兩個我要保護的女人,我家後宅裡可是有一群!”

  曹铄的說法,令鄧展頓時滿頭黑線。

  他隻得抱拳說道:“謹遵公子将令!”

  點了四十名龍紋騎,曹铄帶着他們往皇宮去了。

  與此同時,曹家,丁瑤住處。

  頭天晚上,曹操在丁瑤這裡留宿。

  一大早,他才睜開眼,已經起身的丁瑤就說道:“子熔今天回淮南,夫君難道不去看一看?”

  “有什麼好看?”曹操說道:“他已經成人,如今也占據了淮南,那裡才是他的家。他要回家,難不成我這個做父親的還要親自去送?”

  “子熔這次回去,是不是要打仗了?”丁瑤問道。

  “婦道人家,懂得什麼?”曹操說道:“别整天擔心這擔心那,哪有那麼多仗要打?”

  “子熔和子脩不同,我對他倒是放心。”丁瑤歎了一聲說道:“隻是夫君這一兩年來太依仗于他,他也還是個孩子……”

  “孩子?”曹操笑道:“也就隻是在你眼裡還是個孩子,子熔已經十七歲,我十七歲那會……”

  說到這裡,曹操愣了一下沒再接着說下去。

  曹操二十歲才舉孝廉入洛陽為郎,他十七歲那會還真是沒什麼建樹。

  曹铄也才隻有十七歲,卻已經做了左将軍,被封為淮南侯,還領了揚州牧一職。

  相比之下,曹操當年可是弱爆了……

  看出曹操面露尴尬,丁瑤“噗嗤”一笑:“夫君也不要太困惑這些,當年是沒人為夫君鋪路,即使再有能耐也施展不開。子熔自從逃離宛城之後,夫君時刻都在扶持他,再加上他有些小偏才,才會有了今天。”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曹操說道:“我倒是不擔心子熔的能耐,隻是他年紀輕輕,官就做的如此之大。我擔心的是他會不會恃功傲物,以後做出不該做的事來。”

  “世上的事隻有兩種,一種是該做的,一種是不該做的。”丁瑤說道:“做了,成了,即使不該也是做的對!做了,沒成,即使沒錯,也都有錯了!”

  “我倒是沒想到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聽起來好像真有幾分道理。”曹操詫異的看着丁瑤。

  “夫君不用在意這些。”丁瑤問道:“子熔回到淮南,是不是很快就要打仗?”

  “劉玄德很可能會去徐州,淮南離那裡比許都近了許多。”曹操說道:“一旦開戰,首當其沖就是子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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