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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侍奉誰都一樣

三國之無賴兵王 諱岩 2539 2024-01-31 01:10

  回到後院,看見他和甄宓的房間還有着光亮。

  曹铄對侍女說道:“你家小姐還沒睡,應該是等着袁家的消息,你去陪陪她。”

  侍女答應了,低着頭走向那間房。

  “公子不跟去看看?”陳伍說道:“她别再說錯了話。”

  “還需要她說錯話?”曹铄說道:“差點被袁紹殺了,袁熙、袁尚又說了那麼多不在意甄宓的話,你以為她能說些什麼?”

  “公子今晚在哪就寝?”陳伍說道:“甄小姐和侍女不知能說多久的話。等她們,很可能已經是後半夜了。”

  “找司馬懿來。”曹铄說道:“我在隔壁房間等甄小姐和侍女說話。”

  陳伍應聲離去。

  曹铄則去了與甄宓房間相鄰的家間屋。

  沒過一會,司馬懿來了。

  他一進門就向曹铄問道:“公子,怎樣?”

  “正如仲達所料,袁紹不打算深究這件事。”曹铄說道:‘他甚至要求我見到甄小姐,當場把她殺了。’

  “侍女聽見了?”司馬懿問道。

  “聽見了。”曹铄說道:“如果不是我求情,袁紹甚至會當場把她殺了!”

  “公子得盡快把甄小姐送出邺城。”司馬懿說道:“這件事沒有捅出來之前,她留在邺城還沒什麼,即使被發現,袁家也該感謝公子。見過袁紹,再被袁家發現,那就是殺身之禍!”

  “什麼時候送走合适?”曹铄問道。

  “越早越好!”司馬懿說道:“最好明天一早。”

  曹铄有些郁悶。

  甄宓這幾天來了月事,他想幹點什麼卻做不成。

  眼看就能做成好事,司馬懿卻建議把她送走……

  “能不能晚幾天送?”曹铄說道:“事情剛鬧出來,晚些送應該也沒什麼。”

  他打着什麼盤算,司馬懿當然知道。

  “甄小姐必定是公子的人。”司馬懿說道:“公子也不用急于一時。”

  “讓誰送合适?”曹铄問道。

  “陳伍留在身邊或許有用,劉雙可以送她返回許都。”司馬懿說道:“讓她先去許都,總比留在邺城提心吊膽好的多。”

  曹铄還在考慮,門外傳來陳伍的聲音:“公子,袁尚讓人送美人來了。”

  “在哪?”曹铄問道。

  “正在前院等候。”陳伍回道。

  “讓她們在前院幹嘛?”曹铄說道:“外面怪冷的,都是姑娘家,别凍着。你安排下去,給她們找些住處,明天我打算先把她們送回許都。”

  “公子不要去看看?”陳伍問道。

  “美人都是将來賞賜給你們的,我看幹嘛?”曹铄說道:“身為統帥,看下屬的女人多了,不是好事!你去安排就行,我不用看了!”

  陳伍應聲離去。

  曹铄對司馬懿說道:“回到許都,我給仲達選個妾室。”

  “不用!”司馬懿尴尬一笑:“公子還沒有納妾。”

  “像我這樣出身顯赫、相貌俊俏又有才幹的少年英傑,還能缺女人?”曹铄說道:“最讓我放心不下的恰恰是你們。我妹子還小,十年八年不可能出嫁,總不能讓你和右手相好那麼久?給你安排個女人侍奉枕席,也是我這做大舅子的好意!”

  曹铄話說的露骨又直白,司馬懿更加尴尬。

  他嘿嘿一笑,沒再多說。

  曹铄說道:“也不知道甄小姐和侍女能說到什麼時候,我倆不如手談一局,怎樣?”

  “公子賜教,當然求之不得。”司馬懿應道。

  倆人擺上棋盤,又殺了起來。

  另一間房裡,甄宓臉色灰暗的坐着。

  侍女低頭站在她面前,神色忐忑的看着她。

  “這些話真是袁公說的?”甄宓問道。

  “婢子不敢有半句謊言。”侍女說道:“袁公讓人用金瓜擊殺婢子,還是曹公子求情,婢子才留了條命。”

  “他讓曹公子見了我,當場誅殺?”甄宓又問。

  “是的。”侍女說道:“不隻是袁公,二公子也是一樣的意思。”

  甄宓沒再說話,過了許久,她對侍女說道:“你下去吧。”

  侍女應聲退下。

  帶到門口,她又聽見甄宓說道:“你回來。”

  停下腳步,侍女回頭。

  “去把子熔公子請來。”甄宓說道。

  侍女再次應了。

  曹铄和司馬懿正在下棋,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請問公子在嗎?”

  “進來說話!”捏着一顆棋子,曹铄視線都沒從棋盤上挪開。

  侍女進了房間,見曹铄正和司馬懿下棋,戰戰兢兢的說道:“小姐請公子過去。”

  “甄小姐請我?”早就料到甄宓會請他過去,曹铄還是裝傻充愣的問道。

  “正是。”侍女低着頭說道。

  “今天和仲達手談兩局都沒結果。”曹铄說道:“要不等哪天我倆都沒事,再坐下來好好殺一場。”

  “随公子高興。”司馬懿應道。

  倆人走出房間,曹铄進了甄宓的那間屋,司馬懿則轉身離去。

  曹铄進了屋,見甄宓正坐在桌旁發呆。

  “小姐叫我?”曹铄問道。

  “公子來了。”甄宓甜甜一笑。

  “都這麼晚了。”曹铄說道:“我本打算和仲達手談一局,然後就睡。”

  “如果公子困了,那就先睡吧。”甄宓說道。

  “在這睡?”曹铄咧嘴一笑問道。

  “隻要公子喜歡,在哪都行。”甄宓回話的時候臉頰已是一片潮紅。

  曹铄說道:“晚上和小姐睡在一起,我怕忍不住翻個身,把這幾天不該做的事也給做了。”

  “公子如果真的疼我,就會等兩天。”甄宓羞怯的說道:“這兩天奴家确實不便侍奉公子。”

  “小姐想明白了?”曹铄問道。

  “想明白了。”甄宓有些哀怨的說道:“身為女子,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做誰的玩物都是一樣,與其執着不在乎奴家死活的男人,倒不如從了公子。至少公子救過我的性命!”

  自從來到這個時代,曹铄已經知道,女人在這裡完全沒有地位。

  她們确實是男人用來相互饋贈或傳宗接代的工具。

  曹铄沒想過,也沒有能力去改變這一切。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一些命運多舛的女人留下,給她們一個相對好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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