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賈雨村把賈琮的手一拉,笑道:“世兄何用如此多禮,來到金陵能來看看愚兄,愚兄足感世兄之情誼。”
看着賈雨村那故作姿态的親熱,賈琮心中警惕,嘴裡卻含笑回答道:“冒然前來,隻恐打擾了府尊。”
“不打擾,怎麼可能是打擾,簡直就是歡迎之至…不知道近來老世翁身體可好…”賈雨村說着話,就引着賈琮來到了應天府後堂。
寒暄過後,賈雨村這才正式問道:“十五郎千裡迢迢來到金陵府,可是老世翁有交代,不妨說出來,或許愚兄還可助一臂之力。”
隻見賈琮放下茶杯,回答道:“多謝府尊,實不相瞞,我此次回到金陵,一來是奉命回家族老宅祭祖,二來縣試将近,琮也讀了幾年書,所以這次也想下場一試。”
“聽聞十五郎拜在李祭酒門下苦讀文章,如此看來如今已然大有收獲,隻不知這是否也是李大人的意思?如何不就近在京都縣試,何必受這長途跋涉之苦。”賈雨村又問道。
賈琮微微一笑,反問了一句:“府尊大人果真猜不到我為何來金陵縣試嗎?”
賈雨村打着哈哈回答:“十五郎不說,愚兄如何猜的到。”
能夠考取進士之人豈有平凡之輩,賈琮知道賈雨村是看透卻不說透,于是故意含糊其詞道:“京都人才倍出,我老師唯恐我争之不得,所以就讓我來金陵試試,畢竟金陵乃是我們賈氏發祥之地,或許更容易受到祖先的庇佑也不一定,再說還有府尊大人坐鎮金陵,相信府尊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少不得或許還要勞煩一二了。”
賈雨村知道賈琮的意思,但是他隻聞賈琮之名,卻不知賈琮是否名副其實,再則科考乃是國家重器,所以就算他有心向賈赦賣好,卻也不敢任意許諾賈琮。
想了想之後,賈雨村才慢慢說道:“非是愚兄有意推脫,隻不過縣試主考曆來都是縣令主持,倘若我冒然插手隻怕适得其反,十五郎祖籍乃是金陵江甯縣,要在金陵舉業,必須要先在江甯縣通過縣試,隻是江甯司馬縣令剛正不阿,就算我去打招呼隻怕他也不會聽取,這可如何辦才好?”
卻聽賈琮不慌不忙答道:“府尊大人不必為此憂心,那司馬縣令當年也是我老師的門生,縣試一道老師已安排妥當~”
賈雨村聽了心頭大震,口中說道:“如此真是太好了,李祭酒果然是桃李滿天下,有李祭酒之助,十五郎舉業無憂矣。”
賈琮可不會聽了賈雨村的幾句奉承,就忘了來此的事目的,如今見賈雨村為人太過奸猾,隻得挑明了說道:“老師隻能為我掃清障礙,具體下場縣試還是要靠文章說話,若是我僥幸過了縣試,到了府試之時還請府尊提攜,當然,我說過了一切隻憑文章說話,就絕不會有為難府尊難做的意思。”
話已說到了這個份上,賈雨村隻要還想繼續攀附賈家這顆大樹,捏着鼻子也隻能答應了下來,心中隻盼賈琮的文章不要太差,果然有他此刻說的那般自信,到時自己也能少擔一些幹系。
正事談完,賈雨村推掉了今日所有的公務,在金陵最大的酒樓-秦淮樓宴請賈琮。
秦淮八絕、金陵鹽水鴨、鴨血粉絲,什錦豆腐澇,高淳螃蟹,狀元豆,等等,再配上金陵三草:菊花腦,構杞頭,馬蘭頭,還有早春四野:芥菜,馬蘭頭,蘆篙,野蒜,滿滿當當擺了一大桌。
不僅如此,酒菜上齊之後,接着又依次進來四名美麗女子,一人彈琴,一人清唱,另外兩人分别挨着賈雨村與賈琮坐下,柔聲媚語服侍勸酒,兇前半遮半露的一對白球,不時的挨着賈琮臂膀摩擦。
如今程朱理學盛行,一方面對婦女雖極端的縛束,但另一方面又對男人極端的寬容。
男人不僅可以妻妾成群,甚至無論是官員大儒,還是販夫走卒,隻要你有銀子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挾妓高樂,甚至才子與青樓名妓相戀,還能算是一段風流韻事,若是再做出一兩首傳唱青樓的好詩好詞,更還能揚才子的文名。
這就是後世流行一時的喝花酒嗎?
賈琮到底年紀還小,兩世為人都還沒有經過這樣的陣仗,但是後世也沒少偷偷看過小日本的國粹,經曆了最開始的局促之後,賈琮也慢慢恢複了神态自若,一面與賈雨村談笑自如,一面放松身體開始享受那一片片柔軟。
賈雨村何等的眼光,雖然賈琮隻有最開始時稍顯局促,但是他已看出賈琮顯然是初次經曆這樣的風月場面,以賈琮的身份來說,隻能說明或是管教太嚴,要不就是囊中羞澀。
但别無論是哪一樣,如今賈琮到了賈雨村的地盤,賈雨村想要讨好賈家,自然要竭盡所能令賈琮滿意。
包廂内,賈雨村堅持與賈琮平輩相交,言談之間多多奉承,再加上身旁美女的軟語纏綿,還有琴與歌助興,二人推杯換盞談笑生風,猶如多年的忘年老友相見。
酒宴一直進行,不知不覺就是黃昏,最後賈雨村已有了八九分醉意,賈琮仿佛也是醉眼朦胧。
這時隻聽賈雨村說道:“今日與十五弟相逢恨晚實在是高興,奈何愚兄到底還是癡長年歲,再喝下去隻怕就要出醜,不如暫時就此作罷,待明日我們兄弟再繼續對酒當歌如何?”
賈琮道:“府尊的厚義,十五郎銘記于心,今日就此作罷,改日一定再奉陪到底。”
二人蹒跚着一路走出秦淮樓,又隻聽賈雨村話别道:“十五弟留步,愚兄已在這秦淮樓安排好了最好的上房,十五弟也早些歇息。”
到了臨上轎之前,又見賈雨村對着賈琮眉頭一挑,笑道:“剛才看那思思姑娘仿佛對十五郎很有意思,晚上或許會枕席自薦也不一定,人不風流枉少年,十五弟要好好享受~”
賈琮昨晚住的客棧雖離此不遠,但是送走了賈雨村之後,或許是酒精起了作用,賈琮到底還是決定今晚就睡在這秦淮樓,交代了周大壯去與與林進林勝一起把自己的行李搬到這邊來住,賈琮在周鐵的服侍下勉強洗漱了一番,然後就倒頭大睡了。
睡的迷迷糊糊之中,賈琮突然感覺到自己身旁有人,借着照進房間裡的月光,賈琮隻見那名叫做思思的女子,正伏在自己的身旁對自己含笑。
接着賈琮就看見那思思媚笑着慢慢站起,一件一件脫下自己的衣袍,最後光溜溜的鑽井了自己的被子裡。
賈琮沒有動,甚至感受到兇前那一雙巨大擠壓着自己,他也控制住了雙手沒有去揉捏。
卻隻見思思又嫣然一笑,櫻桃小嘴先親在了賈琮的前額,然後是鼻尖,接着是嘴唇,下巴,兇膛・・・・・・一直到最後,含住了賈琮雙腿隻間的寶貝,吞吐着・・・・・・
這是在做夢嗎?賈琮暗暗想道:是了,十一二歲的年紀正是初做這種夢的時候,既然如此,那自己何不好好的享受一番吧。
這一夜,賈琮在睡眠中春夢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