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同冰天一兩人到了方青化妝品店中,進門後,秦琪便開始簡單詢問情況。
當然,秦琪和其他警察有所不同的是,辦事情總是以法律的角度來考慮。這件事情盡管錯在山羊身上,可冰天一做事情也有點太過,思前想後,她最終隻能按照程序,将冰天一暫時先帶到警局處理。
可哪想到就在秦琪準備将冰天一帶到警局時,烏鴉同石濤一起來到了店門口。看到眼前情況,石濤大步向前,看着眼前秦琪開口問:“怎麼回事?”
秦琪自然也沒想到石濤會前來參加這次的活動,看到已經喝得醉洶洶的石濤,她上前便認真解釋起來。
石濤還沒等秦琪将話說完,他便開口說:“好了,就這麼大點事情,你簡單處理一下就行了,這個小兄弟今天還不能離開這裡。”
“可是這不合規矩。”秦琪也是個愣頭青,等石濤說完後,居然對石濤低聲說。
石濤酒喝得有點多,自然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見秦琪如此說,他便上前直言說:“好了,合不合規矩我難道還不知道嗎?人我現在給你,不過一個小時之後,他必須要來見我。”
聽到石濤這話,秦琪隻能點頭答應。雖說他們并非一個部門,但畢竟石濤是縣委副書記,從個人角度考慮,石濤這點權力還是有的。
烏鴉見狀,随即笑道:“好了石書記,我們現在過去吧。”
石濤搖搖晃晃的點頭,同烏鴉一起再次朝大金華飯店趕去。
與此同時,冰母迅速上前,但事情已經到現在這種地步,她也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兒子被警察帶走。
不多時,冰天一和陳倩兩人便被帶到了警局。
分别隔開錄完口供後,陳倩被提前釋放。
審訊室中,冰天一滿是無奈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秦琪。在他覺得,自己畢竟是秦琪的救命恩人,這次發生這種事情,他也沒可能被帶到警局來。
秦琪看到冰天一臉上表情,自然也知道冰天一在想些什麼。剛進門便直言說:“冰天一,現在我的身份是警察,所以說你救我的事情暫時隻能放在邊上。”
冰天一點頭,也沒多說什麼。
和審問其他人員相同,秦琪認真詢問完畢後,便對冰天一直言說:“好了,現在你沒什麼事情可以走了。”
看到這種情況,冰天一對秦琪苦笑道:“我說秦警官,就這點事情,你在店門口詢問我不就行了嗎?非要整到這邊來。”
秦琪等冰天一出門後,這才無奈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警察,做什麼事情都必須要以公平公正為原則。”
“好吧,其實我也挺喜歡你這樣的。”冰天一低聲說。
秦琪站住腳,緊盯着冰天一問:“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從你眼神就知道你說的是假話。”秦琪笑着,臉上露出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冰天一見秦琪如此說,滿是尴尬的笑道:“你竟然看出來了啊?”
“當然,要知道我手下被審問過的犯人可不計其數了。”秦琪說這話的時候稍微有點得意,不過這話剛說完,秦琪緊接着說:“今天晚上應該有時間吧?”
“什麼事情?”冰天一轉身向前走的同時開口問。
秦琪低聲說:“一直打算請你吃頓飯,總是抽不出來時間,如果今天晚上有空的話,可否賞臉啊?”
“這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我現在可沒錢,你準備好錢就行了。”冰天一絲毫沒有客氣,直言笑道。
秦琪點頭答應,兩人約定好時間,秦琪将冰天一從警局送出去後,在冰天一臨走之際,秦琪忽然大聲喊道:“冰天一,你先等等。”
冰天一站住腳,回過頭面帶好奇的神色,低聲問:“還有什麼事情啊?”
這時候秦琪走到冰天一面前,表情略顯神秘,站住腳,對冰天一語重心長的說:“你這次得罪了山羊,以後可要小心點。”
“你的意思是?”冰天一故作無知的問。
“你現在還是個學生,雖然認識的人比較多,但畢竟你也有一個人回家的時候。而山羊我之前做過了解,辦事情比較歹毒,我覺得他肯定不會就此事善罷甘休的。”秦琪對冰天一直言說。
“放心吧,沒什麼關系。”冰天一說完,便轉身離開。
其實冰天一此時嘴上雖然如此說,可他心裡卻非常清楚,現在得罪了山羊,自己在這個不大的縣城中往後肯定沒安分日子了。
回到自家的小飯館,陪着烏鴉等人小坐片刻後,飯局便匆匆結束。
晚上七點多,等最後一一撥人全都離開後,冰天一坐在小店中,看着自己父母笑道:“老爸老媽,以後這家店就是咱們家的開始。”
“天一,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冰父喝得有點小高,此時面色通紅,對冰天一直言說。
冰天一笑了笑,看着眼前父親認真說道:“老爸,剛才我說過了,這隻不過是個開始。”
這話說完後,冰天一起身,對父母笑道:“晚上我回來的比較晚,你們先休息就行了。”
看到自己兒子起身準備出門,二老難免有些擔心的問:“這麼晚了,你還出去做什麼?”
“有點小事情。”冰天一笑了笑,背着自己的背包轉身離開。
出門後,冰天一直接打車朝約定的地點駕車駛去。
十五分鐘後,冰天一來到了福泰酒家的小店中,進門,來到前台,冰天一對眼前收銀員問:“請問有沒有一個叫秦琪的女子來訂餐啊?”
“二樓二零三房間。”營業員低頭玩着手機,對冰天一不耐煩的說。
冰天一聞言,迅速朝二樓走去。
上樓,推開房門,秦琪已經坐在了房間中,看到冰天一進門,秦琪連忙起身笑道:“你怎麼才來啊?遲到了整整十五分鐘。”
“抱歉啊,今天小店開張,現在才将人全都送走。”冰天一對秦琪微笑着說。
秦琪請冰天一坐下,兩人面對面,氣氛多少顯得有點尴尬。
相對秦琪而言,自己說實話還沒單獨請一個男孩子吃飯,而且還是個看上去如此年輕的小屁孩。一時間,秦琪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些許沉默過後,秦琪這才對冰天一低聲問:“你今天沒喝酒嗎?”
“沒有,我最近這段時間不能喝酒。”冰天一說。
“為什麼?”秦琪問。
“最近齋戒。”冰天一隻能實話實說。
“你還齋戒啊?”秦琪看着冰天一滿是驚訝的問。
冰天一笑了笑,對秦琪點點頭。
“那是不是也不能吃肉啊?”秦琪看着桌子上的大雨大肉,頓時有些尴尬了。
冰天一點頭,不過當他看到秦琪臉上神色後,連忙笑道:“沒事的,你點的這些我看也有素菜。”
“不過隻有這兩道,要不然你在給自己點兩道喜歡的?”
“沒必要如此破費,這兩道菜就已經足夠了。”冰天一在來之前就在自家的小飯館中吃了碗素餡的馄饨,所以現在并不餓。
見冰天一這樣說,秦琪也點頭。沉默幾秒,秦琪随即對冰天一問:“你那天救我是恰巧路過還是?”
面對秦琪的詢問,冰天一将口中的飯菜咽下去後,擡頭笑道:“不是,其實我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專門去湖邊救人的。”
“你怎麼知道的?”秦琪覺得冰天一在說假話,所以不以為然的問。
冰天一聽到秦琪口中語氣,認真說:“你還記得上次你抓我來局裡嗎?那次我和你見面後,便知道你有血光之災,然後進行推算,便知道你會在那天出事情。”
冰天一這番話完全是無稽之談,因為他現在也不能說真話,當然,就算是現在自己将真實情況說出來,到時候肯定會被眼前秦琪當做是神經病。
本來這個姑娘對冰天一就有些懷疑,還曾經叮囑過冰天一父母對冰天一進行精神方面的檢查。
秦琪現在聽到冰天一這樣說,擡起頭笑着問:“這麼說你還會算命是吧?”
“可以這麼說吧。”冰天一微笑着說。
秦琪等冰天一話音剛落,便對冰天一以一個警察的口吻說:“冰天一,你現在還小,千萬不能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畢竟……”
話音未落,冰天一便覺得有些無奈的插話說:“什麼?你覺得這也是迷信?”
“難道不是嗎?人的命運是全靠自己的努力,那裡還有人能夠預測到人的未來啊?”秦琪看着冰天一極其認真的說。
冰天一等秦琪将此話說完後,直言反駁道:“你錯了,如果你真認為算命是種迷信,那你肯定是被騙子給騙過,或者是見識過騙子騙人的手段才這麼認為的。”
“聽你的意思,你好像不是騙子了?”秦琪臉上再次展露出可愛的笑容,不過眉宇間多少流露着嚴肅的氣息。關于這點,冰天一倒也能夠理解,秦琪再怎麼說所幹的職業對她也有些影響。
“那我問你,天氣預報是迷信嗎?”冰天一再次将上次與父母交談時候的理論拿出來對秦琪問。
秦琪聽罷,滿是無奈的笑道:“我說冰天一,你該不會是打算用天氣預報來和你的算命作比較吧?”
冰天一等秦琪将這話說完後,他直接開口說:“有何不可?”
秦琪更是一陣無語,她沒想到眼前冰天一竟然能做出這樣牛唇不對馬嘴的對比。
沉默片刻,秦琪吃着菜,對冰天一直言問:“好啊,那你倒是給我講解講解,這兩種為什麼可以放在一起比較?”
“我想要問你,天氣預報是不是一種預測?”
“這是當然,不過我可要提醒你,這是根據科學依據所做的預測。”秦琪對冰天一認真說。
冰天一聽罷,直接開口笑道:“其實我口中的算命,也是一種預測,準确的說,同樣是用古人的經驗,來做出相應的預測。”
此話一出,秦琪倒是有些好奇了,作為一名警員,她此時也有些好奇的問自己,怎麼會坐在一個如此神神叨叨的人面前聽其瞎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