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問他們怎麼知道我被抓到了金爺家裡的,畢竟金爺的人是在他們走了之後才來的。十七姐告訴我喬仁和她說是我從宇老三的手下救了他,于是喬良就判定宇老三肯定會報複,于是他們幾個就帶着人連忙趕到了菲比酒吧,但是到了酒吧之後發現我已經被抓走了,後來他們四個才開着車子去的金爺家裡找到了我。
我問他們酒吧的人沒事吧,畢竟我被帶走之後警察可能趕了過去,而且按照宇老三的那副德行,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菲比酒吧的人。
但是十七姐告訴我酒吧的人都沒事,他們到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警察,而警察也隻是理性巡檢而已,沒有動真格的,我聽完舒了一口氣,畢竟菲比酒吧裡有幾個人手裡是有槍的,被警察抓住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啊。
在路上走了一會之後,我發現車子并沒有往菲比酒吧的方向開,于是就問十七姐要帶我去哪。
她白了我一眼說:“你受這麼重的傷,不去醫院去哪,難道要帶着你去做老虎凳啊。再說了萬一你被打出毛病來了,将來我可不想跟一個殘疾人過一輩子。”
這丫頭……
我閉上了嘴巴沒有說話,知道和她争吵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而且後視鏡裡喬良一個勁的看着我笑,笑得我有些毛骨悚然。
到了醫院做了個全身的檢查之後,醫生說沒有什麼大毛病,全都是皮外傷,在醫院住上一個晚上,然後敷上藥就行了。
做完檢查之後我給烏鴉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讓他們不用擔心我,烏鴉聽到我說平安了,連忙問我在哪裡,要來接我,但是被我給拒絕了,畢竟這裡有十七姐他們就夠了。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剛剛住進病房,唐詩雅竟然來了,當時喬良他們還在病房裡沒有走,看到唐詩雅來了,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尴尬了起來。
喬良和唐詩雅就像一對陌生人一樣,見了面并沒有說話,反倒是十七姐,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她哥和唐詩雅的關系,見了唐詩雅親切的很,一聲聲唐姐姐的叫着。
我看現場的氣氛有些尴尬,于是就讓喬良先回去,這裡有十七在就行了,喬良好像巴不得我這句話,一溜煙溜出了病房。
看着坐在旁邊的十七姐和唐詩雅,我倒是覺得有些尴尬,畢竟現在十七姐可能還不知道我和唐詩雅的關系,如果讓她知道了肯定得鬧情緒,不過這丫頭對于我和唐詩雅的事情就算再鬧情緒,也隻是自己憋在肚子裡,從不像其他的事情一樣大吵大鬧的,這是我到現在對她唯一不解的一點。
“那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自己在這裡就行。”
“不行”,他倆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卧槽,這特麼的更尴尬了,要是現在能實現一夫多妻制就好了,看着兩個美女坐在我身邊,我實在也是無心睡眠啊。
“媽的,不睡了,正好三個人,我們鬥地主吧”,我從床上騰地一下子彈了起來。
“嗯?”他們兩個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我,她們兩個心裡此時可能正想着這二傻子有毛病吧,被人暴打了一頓不好好睡覺還有心情鬥地主!?
“好”,十七姐畢竟是一個賭場的老手了,好不容易看我提出玩牌,可能正中了她的下懷。
“你們在這等着,我去買撲克”,十七姐連忙舉着手朝外面跑去,唐詩雅叫她她都沒答應。這傻丫頭,是不是腦子缺根筋啊,讓自己的男朋友和一個美女獨處一室,不害怕發.生.點.什.麼啊。但可能就是十七姐這種有時候有些沒腦子的傻樣子才更加招男生喜歡。
不出五分鐘,這丫頭就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手裡拿着兩幅撲克還有一小提啤酒,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
“我們今天就來個不醉不歸,輸一局罰一罐”,說着她将啤酒拆開擺在床上,然後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把旁邊的床又拉了過來和我的病床對在了一起,合成了一個大通鋪。
收拾完之後,十七姐脫掉鞋子就往床上爬,但是唐詩雅卻有些扭捏,坐在床邊就是不肯脫掉鞋子,十七姐一看頓時來了脾氣。
“哎呀,唐姐姐,不要害羞嘛,都多大的人了,還害羞,來我幫你”,說着她一把将唐詩雅拉上了床,将她的鞋子脫掉,。
“哎呀,來了”,唐詩雅禁不住十七姐的一再催促,最終還是扭捏的和我們坐在了一起。
“嘻嘻,開始吧”,十七姐摩拳擦掌的打開了一副撲克。
因為是夏天,所以他們兩個穿的都是小短衫和熱褲,一個個的大白腿漏在外面,打牌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碰到了他們,十七姐倒是沒什麼關系,唐詩雅倒是别扭的很,稍微一低頭就跟一個猥瑣男在偷看美女一樣,場面一度極為尴尬,但是十七姐這個沒心沒肺的卻全然沒有感覺到一個勁的樂呵呵的陪着我們打牌,這個傻丫頭。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開始到打到最後,整個過程基本上都是我一個人在喝酒,喝到最後迷迷糊糊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但是十七姐還是一個勁的咋咋呼呼的讓我快打,我不知道自己一晚上究竟喝了多少瓶,我隻知道喝到最後連身上的傷痛都感覺不到了,最後一頭栽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隻感覺一陣頭疼,勉強睜開了眼睛,發現他們兩個人還睡得死死的,雖然昨天我一個人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們兩個每個人也最少喝了兩罐,應該睡得很沉。
但是當我擡頭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卻發現我們三個的睡姿實在是有些銷.魂,十七姐一隻腳蹬在我的兇口,另一隻叫搭在床邊,而我的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的屁股壓在了下面,睡了整整一個晚上,整隻手早就沒了感覺。
我有些不知羞恥的捏了捏,但是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睡得太死了,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但是我的另一隻手就更加有些尴尬了,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唐詩雅是趴着睡的,而我的右手就被她壓在兇下面,這個位置,我輕輕的往外抽了抽,但是卻沒有抽出來。
“死人,這麼好的機會難道想放過不成”,這個時候,心底突然傳來小惡魔的聲音,是啊,這特麼的可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兩隻美女,兩手把控,作為超級大屌絲的我在過去可從未敢這麼YY過,不過現在這可不都成了現實了嗎。
于是我就假裝閉上眼睛沒有醒過來,繼續享受着這美妙的清晨時光,左手不老實的動了動,右手……
右手想:我就捏一下,應該不會醒的吧。嗯,隻捏一下,不會醒的。
于是我強忍着笑容開始了右手的運動,我一開始不敢用力,隻是輕輕的蹭了蹭,但是到後來看她沒有反應,于是就用力捏了捏。嗯還挺有彈性的,像棉花糖一樣。
以前我還不明白前人為什麼會寫出“甯願醉卧溫柔鄉,不上沙場不封将”這種詩詞來,現在我可懂了,如果給我兩個這麼大美女,我也甯願整天待在家裡足不出戶。
但是好景不長,我右手剛捏了唐詩雅兩下,就感覺到手背一陣疼痛,這,特麼的是興奮過度,樂極生悲了嘛,應該是錯覺吧。
但是我又捏了一下之後,這陣疼痛感更加的強烈了,奶奶個腿的,不會被發現了吧。
于是我歪着腦袋半睜着眼睛偷偷瞄了唐詩雅一樣,卻發現這女人正大瞪着眼睛看着我,而她的指甲早已經深深的嵌進了我的肉裡面。
靠,這娘們也太狠了吧,我心裡不禁一陣叫苦。但是因為我剛才一直在裝睡,所以也不敢有任何其他的反應,隻能被她繼續掐着,緊緊的閉上眼睛,心裡卻叫苦不疊,心想下次再也不這麼犯賤了,自己又女朋友還摸别人。
但是疼痛感并沒有随着我的反思而減輕,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唐詩雅已經閉上了眼睛,但是指甲卻死死的嵌進我的肉裡沒有一點放松。這小娘們也太較真了吧,不就是摸了一下嗎!!!
“哎呀,誰捏我”,冷不丁的,十七姐突然喊了一聲,我閉着眼睛不敢睜開。
這時,我感覺到十七姐從床上坐了起來,屁股離開了我的左手,接下來我的左手像是被打夯機給砸了一下一樣,十七姐竟然在踹我的手。
“死林墨,臭林墨,竟然敢趁我睡着吃我豆腐,别看你受傷了,我照打不誤”,十七姐大聲的叫着,一邊喊一邊踹我的手,我又不敢睜開眼睛。
這個時候我心裡那叫一個苦啊,左手被人一腳一腳的踹着右手被人家狠狠的捏在手裡,不敢動彈,都是手賤惹的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