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姐呆呆的站在超市門口,而她身後則站着兩個超市的工作人員,不知道在和她說些什麼,但是她卻根本不理人家。
我連忙跑過去,站在超市門口,而她就好像沒有看到我一樣,眼睛直接穿過我的身體看向遠處。
“同學,這是你同學吧?”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看我跑了過來,連忙問道。
“嗯,是的,怎麼了?”我看他們臉上有些焦急。
“我們這都下班了,要關門了,但是你同學就是站在這不走,說要等人,那個人沒來她不會走,你快幫我們勸勸她,我們還急着下班呢,要不待會趕不上末班車了”,那個年齡小點的工作人員都快被急哭了。
等人,是在等我嗎?
“十七,我們該回去了,我來了”,我走上前去拉了她一把。
她紅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搖着頭說道:“我不是在等你,我不會跟你走的,如果今天他不來我就不走了。”
“你在等誰?”我小聲的問她。
“我在等那個我在這裡第一次遇到的人,我在等那個手賤的在我兇上掐了掐的那個人,我在等那個小流氓一樣的林墨”
“十七,我來了,我來了,我們走吧,人家還等着下班呢”,我拉着她的手就要走,但是她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别碰我,我說了我不是在等你”,十七姐突然發狂似得一下子甩開我的手,大聲吼道,吓了我們三個一跳。
“對不起啊,你們看這樣行不行,你們把鑰匙留下,我待會幫你們鎖門,當然,我會把我的身份證壓給你們,如果你們明天檢查丢了什麼東西可以去找我”,說着我從錢包裡掏出身份證遞給他們。
“那,那好吧”,那個年齡大點的人接過我的身份證,然後将大門的鑰匙遞給我,領着小點的員工一溜小跑離開了超市。
“好,既然你想等那我就在這裡陪着你等,看他究竟會不會來”,說着我斜倚在門框上,從側面看着十七姐,看着她靜靜的站在那裡等着她心裡的那個人。
深夜的濱大寂靜異常,隻有遠處街道上不停的傳來汽車的鳴笛聲,淩晨兩點鐘,夜漸漸的變涼,我脫下外套皮到十七姐身上,她并沒有反抗。
“等到他了嗎?”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問道,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好,那我繼續陪你等”,說完我默默的退到她身後,陪她一起靜靜的看着天上的星光。
淩晨四點鐘,天已經開始慢慢的變亮,剛剛沉寂沒多長時間的公路又變得的喧嚣了起來,但是十七姐仍然還站在那裡,時不時的向遠處望去,她在這裡整整站了一夜。
“十七,我們不鬧了,好嗎?”我從後面輕輕的抱住她,然後在她耳邊低語道。
她沒有回答,隻是輕輕的将我扣在她小腹前面的雙手掰開,輕輕的放在一邊。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才能讓她回心轉意,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做什麼都沒用,于是就開始耍起了流氓。
我将披在她身上的衣服一把扒下來,他明顯沒想到我會這麼做,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管那麼許多,直接一個公主抱将她抱了起來,然後往超市裡面走去。
“混蛋,你幹什麼”,她被我抱起來,突然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一邊撕打着我一邊罵我。
“幹什麼,待會你就知道了”,将她抱進超市之後,我直接用腳将超市的門給關上,然後往超市裡面走。
“你幹什麼”,她變得更加緊張,一個勁的掐我,但是我全然不理會她。
“你不是說要等那個混蛋嘛,好啊,現在那個混蛋回來了”,走到超市的一個角落裡,我就直接将她放下,然後開始扒她的衣服。
她被我吓到了,一邊抓着自己的衣服一邊哭喊着:“林墨,你這個大混蛋,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超市啊。”
“現在承認了,現在承認我是那個小流氓林墨了?”她突然發覺自己好像被騙了,不知是覺得羞恥還是氣憤,她直接啪的一下子打了我一巴掌。
“林墨,你個混蛋,你為什麼要做那種事,你為什麼要和她做那種事,你哦其他女人做我都可以原諒你,但是你不知道你不能和她做嘛,你為什麼明知道我的脾氣還要背着我做那種事?”十七姐一邊說眼淚一邊嘩嘩的往下流。
“十七,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被她陷害的,為什麼你甯願相信那些冰冷的照片也不願意相信我的話呢”,可能是情到深處,我的眼淚也不自覺的留了下來。
“照片都在哪裡了,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現在全校的人都知道了,知道十七有一個和她閨蜜上.床的男朋友,你讓我以後怎麼在這裡活下去啊?”
“十七,給我三天時間,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說完我不等她答應就跑了出去,沒有任何證據,我不知道要怎麼去說服十七姐,我不知道該怎麼撫平她内心的創口。
剛跑出去沒多遠,我就看到從操場跑步回來的喬川,他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走了上來:“你是不是來找我姐的?”
他語氣冰冷,透着一股讓人不可抗拒的氣勢。
“這個你管不着,我勸你最好給我好好地,别在一旁給我添油加醋,要不然我饒不了你”,說完我轉身就走。
在回菲比酒吧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該怎麼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昨天下午那個房間裡都是十六姐叫去的人,而前台的工作人員也不可能出面幫我做這個證。
如果現在要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隻有找到十六姐才行,但是自從昨天以後,十六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賤女人給找出來。
回到菲比酒吧之後,我去找張天賜,他是本地人,而且關系網也比較密集,應該可以幫得到我。
但是我回到菲比酒吧之後卻發現酒吧裡的人比平時少了不少,我說的不是客人,而是工作人員,主要是看場子的打手,幾乎少了一半,我連忙跑到下面一看,發現狩刃拳隊的人幾乎也少了一半,而且天哥,烏鴉和天賜他們都已經不在。
于是我找到張木問他們幹嘛去了,張木瞥了一眼說你應該知道啊。
我捂着腦袋仔細想了想,金爺,他們一定是去截金爺的那批貨去了,他們一定是想要從那批貨裡面找出問題,想要借這個機遇搞垮金爺。
如果那天雙面怪人和我說的是真的的話,金爺肯定知道他們這次的目的,按照金爺的精明程度,肯定會挖個坑等着他們跳呢,天哥這次是真的大意了。
于是我馬上開着車往東郊趕去,濱海的海關就設在東郊,如果金爺的貨要入關的話,肯定是從東郊進關,然後再往市區走,天哥他們肯定是去東郊截貨去了。
想到這裡,我馬上加快速度往東郊趕去,但是等到了地方之後才發現我來晚了。
我在開往東郊的路上就看到從東郊方向開過來一輛又一輛的警車,我數了數,一共有十多輛,有的警車玻璃是透亮的,我從車子裡看過去,發現那裡面竟然全都是菲比酒吧的兄弟,看來天哥這次的行動失敗了,金爺和公安局局長的關系不一般,就算天哥能發現這批貨的貓膩,也不一定能順利的搞垮金爺,更何況他們沒有一點準備呢。
現在已經沒必要再往東郊走了,我将車子停在路邊,總覺得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了,天哥好像就突然被人家抓了一樣。
再怎麼說天哥也是跟着金爺混過五六年道的人,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抓到呢,而且是被人家一窩給端了,這明顯不是天哥的做事風格啊,但是現在的事實就是這樣,天哥他們都被以搶劫罪被抓走了。
現在我該怎麼辦呢,菲比酒吧的過半的人都被抓了,那麼接下來他們的目标肯定就是整個菲比酒吧,想到這裡我不禁一陣心慌,于是馬上給張木打電話,讓他疏散菲比酒吧的兄弟們,無論往哪逃,反正就是不要待在酒吧裡就行,現在警察肯定要去酒吧抓人。
我剛和他說完,就聽到外面一陣騷動,他低聲說了一聲警察來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手機被人丢在了地上,接下來就是一陣陣的喧嚣。
聽到這陣喧嚣,我心裡不禁一陣疼痛,這個我從去年就組件的拳隊難道就這麼在一天就被人家給解散了嘛,想想之前的那些努力,我發現自己的選擇就是錯的,我根本就不該将酒吧當做天哥的後援,拳隊的兄弟就是為了打拳,我為什麼還要讓他們去當什麼打手啊。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剛才離開菲比酒吧的時候張木看我的那個眼神,他大概早就意識到了我的這個錯誤,但是卻一直沒說罷了。
這次,我是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