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都是說都比唱的都好聽,我們本就不需要他的假惺惺,現在聽着盤古怨靈說這些話,惡心都我想吐。
隻不過此時,還沒有到絆倒和他撕裂都程度,就算是他說都話有多麼都令人生惡,我也沒有直接跟他翻臉,幽君也明白其中都厲害關系,雖然很生氣,但是也沒直接對盤古怨靈動怒,冷靜了一下,然後對盤古怨靈說:“義父說對是,如果沒有義父傳授我法力,将女曦送給我,恐怕我這輩子,也不會過現在的美夢生活,義父對我的大恩大德,孩兒一輩子都記在心裡。”
聽着幽君說這麼謙遜的話,盤古怨靈頓時就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對幽君說:“果然義父沒有看錯人,快走吧,現在女曦受了傷,你趕緊為她療傷,不然她就得多疼一陣時間了,到時候你可就會怪義父下手太狠了。”
“不會不會,義父做什麼,孩兒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當幽君說完這些話之後,對着盤古怨靈的方向行了個禮,然後轉身沖沖的抱着我離開了。
在離開地牢的路上,幽君一邊跑一邊盡量的不讓我的身體受到震動,不斷的問我怎麼樣了?哪裡疼哪裡疼的?
我被打的都沒力氣回他話了,最後一口猩紅的血,猛然從我喉嚨裡竄出來,從我嘴裡噴了出來,而我全身在這會時候,也沒了半絲力氣,眼皮一沉,昏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我這昏睡了多久,起碼在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這些一碰就會痛的皮外傷,已經全都好的差不多了,隻是内傷還需要調理。現在我在這幽冥宮,這整個幽冥宮裡也隻有盤古怨靈姑獲,還有幽君跟我,根本就沒有了其他人,所以就沒辦法去給我找醫仙,隻能靠自己慢慢的将傷養好。
見我醒了,幽君似乎是很開心,趕緊的過來握住我的手,問我有沒有好一點?
我看着幽君這有些疲憊的神色,還有他身上已經破爛的戰甲都還沒有時間去換,想必在我昏迷到現在,都是他在照顧我沒走開一步,我很感動,隻是看着幽君的臉,如果我想他是柳龍庭的話,那該有多好。
“柳龍庭呢?他怎麼樣了?”
我醒過來第一句,就是問柳龍庭怎麼樣了,雖然我知道幽君現在也受着很重的傷,我這麼問不好,但是我就是一時間沒有控制住我自己的嘴。
幽君見我一醒來就問柳龍庭怎麼樣了的時候,神色頓時就僵了一下,一時間我們之間的氛圍有點尴尬,不過好在他也馬上緩和了過來,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在跟我說:“昨日姑獲鳥來跟我說,如果我沒将柳龍庭打敗,他就會把你打死,所以我……。”
後面的話,幽君沒有說下去了,恐怕是覺得,說下去了,我會不開心。
“那他傷的怎麼樣了?”
“很嚴重,是虛将他接回去的。”
當幽君說到柳龍庭也傷的很嚴重的時候,我心裡頓時就一陣心焦,很想回去看看柳龍庭到底怎麼樣了,可是一想到這些都是他自己找的,我心裡又很生氣,都說他聰明絕世,怎麼就犯了這種錯,都是他自己活該。
我滿臉的怒都情不自禁的流溢在了臉上,幽君就在我身邊坐着,見我生氣了,以為我是在生他的氣,于是就再跟我道歉:“真的對不起,我也沒有想象到我能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我……。”
我伸手向着幽君的唇上貼過去,蓋住了他不斷對我道歉的話語,他把所有的責任都堆到他自己的身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傻了吧唧的人。
“要不是你的話,我就真的被盤古怨靈打死了,按照柳龍庭的脾氣,我死了,他暫時殺不了盤古怨靈,也要先把你殺了,你又沒有錯,不需要跟我道歉,你是在保護我。”
我安慰幽君,并且将我的手從他的唇上拿了下來,然後再跟他說:“你把你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傷。”
我不知道我跟幽君這種合作的關系要不要維持下去,我對他好,也隻不過是因為他在幫助我,我需要他的幫助,我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但我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我這麼做,我心裡也不自在,隻是幽君為我受了傷,我也隻想單純的關心他一下。
開始可能是幽君有點不适應,畢竟之前我除了利用他之外,也沒有自動願意跟他有過什麼皮肉接觸,現在我叫他脫衣服,他倒是有些扭捏,不過猶豫了一下之後,背對着我,還是把他身上的破爛的铠甲慢慢解了下來,然後我就幫他把他裡面穿着的有藍色裡衣脫下,衣服上,全是一塊塊已經幹枯了黑色血迹。
當幽君的衣服脫下來之後,他身上一道道猙獰的刀傷,有的都還在流血,有的已經微微發幹,但是裡面還能看見深紅色的血肉白骨,滿背都是血,都看不出一絲完好的皮膚。
“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也不為你自己處理下傷口,你還真當你還有六條命揮霍呢!”
我頓時就罵了一句幽君,并且用我自身的靈氣,将幽君身上的血全都擦拭幹淨,然後再為他慢慢的愈合傷口,從幽君身上的傷看,柳龍庭每招對他都是緻命的,他還能活下來,并且還能将柳龍庭打敗,也真是奇迹。
幽君聽我罵他,似乎想跟我解釋,但是卻又不好怎麼說出口,畢竟幽君也不是一個喜歡說什麼甜言蜜語的人。
他沒說,我也沒怎麼介意,在他身後,靜靜的幫他治傷看,隻不過在我在恢複他腰側的時候,他腰側一道刀傷直接就切進了他的肋骨,并且有些被震碎的盔甲硬片,全都随着砍進他身體裡的刀,刺進了他的骨頭裡。
看着幽君這傷的比我還嚴重,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不怕痛,這麼久了都沒聽見他喊一聲痛,并且還能跟正常人似的給我治傷,我也真是服氣了他!
“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就不痛嗎?”
我問幽君。
幽君側過眼簾垂眼看我,他纖長的睫毛微微蓋住了他的眼膜,在幽冥宮這昏暗的光景裡,顯得他的眼睛,就像是深山裡的一潭清幽的深水,明淨清澈。
“習慣了就不痛了。”
想到也是,他之前怎麼打都打不死,從前受的傷,比現在不知道嚴重多少倍,也沒見他認慫服輸過。
現在這硬甲陷在了幽君的骨頭裡,我的法力不好将這些細小的硬甲從他骨縫還有深處的爛肉裡拿出來,于是就對幽君說了一句:“你把手擡高一些。”
幽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将手擡起來了一些。
我向着幽君身邊趴過去,将唇向着他的傷口處貼了過去,用舌尖探入他傷口的肉中,把盔甲殘渣給舔舐出來。
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怎麼樣的,在我舔舐幽君傷口的時候,他身子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我舔出一口血和渣渣之後,吐出去然後對他說:“是很疼嗎?”
“沒、沒有。”幽君有些閃躲其詞的回答我。
“那你稍微忍耐一下。”
我說完,打算将他腰側傷口清理幹淨,并且心裡想着也怪幽君身材太過于解釋,要是胖點,胖成個幾百斤,也不至于傷到骨頭。
不過就在我正準備處理幽君傷口時,我唇瓣剛貼向幽君皮膚上,幽君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身子微微一顫,然後猛的看向我,然後伸手抱住我的腰,向我身上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