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龍庭又不是打不過,剛才請他來的時候不來,現在等我快将那禺疆殺了的時候,他竟然都不給我嘗到成功的喜悅,這要是丢在遊戲裡面,那就是搶人頭。
這種心裡的憋屈,壓得我異常郁悶。
不過看着我面前的柳龍庭,此時他倒是恢複了平常的模樣,身上穿着我們現代人的衣服,我摔下來的那一下,要不是他救我的話,我現在恐怕已經被摔死了。
當柳龍庭抱着我的腰已經站在了地面上的時候,遍将我放下來,見着我們身旁熊熊燃燒的禺疆,于是就笑着問我說:“怎麼,我救了你一命,你連句謝謝也不跟我說?”
想到我現在還頂着一張爛臉,出現在柳龍庭的面前,我根本就是一句話都不想跟柳龍庭說,他現在重新活過來,我沒有再追究他從前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就算是寬容了,更不要說什麼感謝他。
我沒說話,而此時鳳齊天也從空中飛了下來,在快要飛到我身邊的時候,瞬間化成了人形,上下打量着我的全身,問我沒什麼事情吧!
我對轉頭對鳳齊天搖了下頭,說沒有,不過看着燒的哔哔啵啵作響的禺疆,我趕緊叫鳳齊天過去,取它身上的一些肉下來,可别全都被燒了,要是全都燒了的話,那些中了瘟疫的人就活不過來了。
鳳齊天聽我說了這話之後,話都還沒說上兩句就去滅火了,而柳龍庭站在我的身邊,看着鳳齊天對我唯命是從,跟我說:看來鳳齊天對你不錯,就跟寵物狗似的,說什麼是做什麼。“
本來我就對柳龍庭心裡抱着怨念,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我心裡的火氣頓時就冒了起來,問他說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鳳齊天跟我養的寵物狗似的,他不是我的寵物,他是我的丈夫我的老公!
我強調了幾遍鳳齊天是我愛人,從前我跟着柳龍庭的時候,他雖然說過要娶我,可是所謂的娶我,也隻不過是為了穩定我對他的感情,我要告訴他,就算是他不娶我,我也根本不會等他,就像是他跟我說的,任何的付出,都是需要回報的,無怨無悔的心甘情願的付出,那不是人,是機器。
柳龍庭聽了我這話,臉上并沒有路出一絲在意我或者是生氣的表情,轉眼看了一眼在撲火的鳳齊天,冷哼了一聲,彎腰向着我的耳邊湊過來,跟我說:“哼,就算你嫁給了鳳齊天又怎麼樣,我告訴你,你一天是我的,就一輩子就都是我的,你們的結婚還沒經過我的同意,不管你喜不喜歡我,但是你已經是我的,鳳齊天不介意你爛鞋殘羹,但是我介意,你就算是爛的發黑發臭,隻要我還沒舍得丢,就算是你人盡可夫,那也是我姓柳的。”
柳龍庭說這話的時候,口裡的氣息全都吹在了我耳朵裡,說完了之後,在我的臉側又冷冷的盯着我看了一眼,才将頭擡了起來,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要逃跑的獵物,又兇又狠,占有欲極強。
我聽着柳龍庭這話,好氣又好笑,他以為他是誰嗎?天王老子?想說我是他的我就是他的?
“好歹我也放過你一命,通天教主跟我說隻要我饒了你的狗命,你就不再糾纏我,我勸你,你最好是說話算話别把我了逼急了,不然可别怪我翻臉!”
我不想做說話不算數的人,既然我答應放了柳龍庭,他之前那次,就算是在我在這死過一次了,如果這次他要是再自己作死的話,就算是我打不過他,但是跟他弄個魚死網破,也不是不可能。
“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柳龍庭說的輕松:“但要是你自己倒貼上來,那就不能怪我了。”
柳龍庭真是好大的口氣,真沒想到他當了主教之後,竟然連語氣态度都變了,從前他說他不愛權利,但是權利放在他身上,他也會變得趾高氣揚。
我不想再跟柳龍庭廢話,覺的沒必要,看着鳳齊天将火滅的差不多了,我就過去幫鳳齊天的忙,幫他滅火。
而柳龍庭用來燒這禺疆的火也不是凡火,這火一旦點燃了就很難撲滅,不過好在我和鳳齊天的努力下,還是從禺疆的腦袋上割下了塊巴掌大的肉,為了這小塊肉,鳳齊天的衣服都燒焦的不成樣子,并且把我頭上戴的帽子都燒爛了大半,路出了我一半的傷疤全都露了出來。
我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會在乎自己的外貌,當我額頭上的傷疤露出來之後,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擡臉看鳳齊天,不過現在我們将禺疆肉拿到了手,我得趕回去救我奶奶,于是也沒時間在意我這臉怎麼樣,于是就直接跟着鳳齊天回去。
不過在我們回去的時候,柳龍庭忽然就叫住了鳳齊天,挺直着肩背,擡眼看了鳳齊天一眼,莫名其妙的跟他說了一句:“日後如果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東西,那就拿你的休書來換,我随時都在長白山等你。”
鳳齊天本想轉身和柳龍庭說明白,不過被我制止了下來,跟鳳齊天說奶奶要緊,别管柳龍庭說什麼了。
而在我們回家的路上,鳳齊天也跟我說,他看不上柳龍庭的任何東西,就算是看上了,他也不會拿我去換,畢竟在他心裡,我就是他唯一最真貴的東西。
鳳齊天說這話我還是相信的,他是我前世到現在的坐騎,跟了我幾千年,柳龍庭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吸引的到他,而柳龍庭現在就算是主教,那他現在也隻是一個新神,一個新神手裡,哪會有什麼法器貴重的東西。
在我和鳳齊天從新回到醫院之後,我看着奶奶現在全身籠罩在一層的黑氣裡,于是趕緊的戴了口罩進奶奶的病房,将我拿到的一巴掌哒的禺疆肉,分了一小塊喂進了奶奶嘴裡。
我這手裡的肉,一進入奶奶的嘴裡,頓時就化了,而當那小塊肉在奶奶的嘴裡化開的時候,我手裡拿着的那塊禺疆肉,也瞬間的就融化在了空氣裡,不過奶奶身上的黑氣逐漸的減少了起來,并且眼睛也逐漸的睜了開來。
奶奶的眼睛一睜開,便看見她自己躺在了病床上,我連忙伸手将奶奶從病床上扶了起來,問奶奶她每天都好好的呆在家裡,怎麼就中瘟疫了呢?
奶奶一時間也解釋不了什麼,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得了瘟疫,跟我說他就是去菜市場買了個菜,回來之後就這樣了,不過當奶奶說着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我身邊站着的鳳齊天,眼神裡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為鳳齊天擔憂,又為我擔憂,不過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話,說是她要去趟廁所,給我和鳳齊天一個好好相處的時間。
本來我想扶着奶奶去的,但是奶奶生龍活虎的又活了過來,醫院也不讓我跟着,叫了幾個護士陪着奶奶一快去。
現無在屋裡沒人,我就拿出鳳鳴笛,問鳳齊天剛下他叫我吹的弑神曲,是什麼笛子?并且剛才我吹着這弑神曲的時候,攻擊力明顯提升了很強,并且聽這曲名,也很霸道。
鳳齊天接過我手裡拿着的笛子,跟我說:“這曲子,原本是用來殺神的,抑制住神的增長,法力巨大,剛才我見我們快打不過了,就先讓你用了。”
這曲子還能殺神?這麼厲害的本事,為什麼鳳齊天不早點和我說,不過就當我想問鳳齊天這笛子到底還有多少曲子的時候,我一說話,一口黑色的瘴氣,頓時就從我的口裡噴了出來,渾身一軟,立馬支撐不住身子的往奶奶的病床上倒上去,黑氣,烏壓壓的就從我渾身的每個毛孔裡由内而外的迸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