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這個時候才發現,二哥還是不搞的好。
因為二哥從被窩當中鑽出來的時候,首先就來到周富的面前,一把将周富最先看中的那一個女人拉到自己的身邊,“我要這個。”
媽賣批,你剛才不是睡得打呼噜嗎?現在過來搶老子看中了這個女人。
剩下一個确實有點看不下去,不過周富在這個時候為了拉二哥入夥,就隻能吃點虧,将這個女人讓給了二哥。
趕緊将另外一個女人也給拉進了房間當中,順手就把燈給關了。
隻有在黑暗當中還能有點感覺,開了燈确實下不了手。
如果說兩兄弟在一個房間當中講這種故事,他們兩兄弟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種畫面會出現在兄弟兩個身上,因為這确實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兩兄弟在同樣的房間當中跟不同的兩個女人,發生着那種難以描述的事情。
這根本就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
可是當這件事情真實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時候又覺得很正常,一切都來得是那麼的順滑。
不一會兒就從各自的床上傳出了陣仗。
剛開始的時候聽見女人在嘻嘻哈哈的笑。
然後又有女人在掙紮。
還有女人不耐煩的在喊,“你洗手沒有,不準用手……”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有女人在嘤嘤的掙紮,“不親嘴!”
然後就聽見有人不耐煩的在喊,“親你媽賣批喲……你專心搞你的,親啥嘛親……”
一直都是聽見兩個女人在各種拒絕各種掙紮的聲音,就是聽不見周老二和周老三的話語,不過倒是可以聽見他們粗重的呼吸聲,知道這兄弟倆那是埋頭苦幹下功夫呢。
不過前後加起來也就三五分鐘的功夫,就熄火了。
周富,最先緩過勁來,“二哥,你那邊完了沒有?”
周元說,“完了!”
周富沉默片刻之後,說,“要不然我們兩個換一張床?”
這是要換床嗎?這明明就是要換人!
周元心想,這倒是個好主意。
兩個女人開始說什麼都不願意,周富說,“加錢!”
于是兩個女人頓時就同意了,換了一張床之後,又重複起剛才的那些畫面與對話來……
隻不過正當他們歡樂的時候,突然有人重重地一腳踹在門上,本來就不結實的門一下子彈了開去,無數道電筒光射進來,吓得周老二和周老三直往被窩當中鑽。
緊接着房間當中的燈就打開了。
要說這兩個女人應該是慣犯了,隻是拉着被子的一角,擋住自己的身子的關鍵部位,還笑眯眯的坐在床上,周老二和周老三兩個吓得抱頭鼠竄,想從大門沖出去的時候被人給擋了回來,于是就光着屁股縮在床與床的過道縫隙當中,抱着頭,約在那個地方,露着他們白花花的腚。
房間當中的味道,十分的難聞,讓這一幫子進來檢查的條子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也覺得有點惡心。
當他們亮出,明晃晃的铐子是,周富差點被吓尿。
“同志同志,你們幹啥子?”
帶隊的人面色嚴肅,氣勢威嚴,“幹啥子?我還想問你幹啥子呢?”
周富抱着頭大叫冤枉,“我們啥子都沒幹?”
帶隊的說,“你幹沒幹,自己心裡清楚,狗日的。還挺會玩兒,二對二,哼,全部帶走!”
當手铐铐上的那一刻,周元和周富這下麻煩大了。
周元還很不甘心的大叫,“我侄娃子叫周良安,是個大老闆,他有錢的很,把我們放了嘛,就當是我求求你了,我讓他給你錢。”
周富也跟着喊,“你讓人去請我侄子過來嘛,真的,有事好商量,千萬不要抓我。”
“讓人去通知你侄子?哼哼!”帶隊的男子笑了笑,“你去西天請如來也沒用!”
帶隊的條子,還挺幽默的。
年三十的夜,他沒回去跟妻兒團聚,今天晚上蹲點就為了守護這兩個嫖客。
對了,他們兩個都不能稱為嫖客,性質已經變了,這叫集體銀亂……
王小虎就守候在昏暗的小旅館外面,直到看見這兩兄弟被帶上了車之後,這才将這邊的情況彙報給了周良安。
這個時候是淩晨一點半,漫天的煙花在天空的各個方向散開,炫麗,短暫,花了人的眼。
周良安抱着膀子接了電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李文潔從房間當中拿出一件大衣來披在周良安的身上。
“都這麼晚了,還不去睡嗎?”
周良安搖了搖頭,“讓人把這一家子安頓了之後總是睡不着,總覺得他們今天晚上要給我搞點事情出來。”
“明天大年初一,第100家門店正式開業,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着我,他們選擇在這個時候,老師分明是背後有人指點,日子難過。”
李文傑摟着周良安的臂膀,将頭枕在周良安的肩上柔聲說,“沒關系,有我陪着你!”
周良安說,“你去睡吧,,要不然明天早上眼睛該腫了!”
所有人口口聲聲都在年三十夜,說是要守歲,但實際上能挺到個一兩點鐘,一個個的眼皮子也開始打架了。
李文潔心裡很清楚,周良安絕對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安排了許多的後手,隻不過不想讓李文潔知道,男人在外面工作,有的事情想讓她們這些女人知道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不願意讓他們知道的時候。李文潔覺得自己應該恪守本分,在周良安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回了屋子裡。
這個時候周良安接到了第二通電話。
“老闆,村子裡面的人差不多都睡了!”
“我這邊差不多可以開始動工了。”
周良安說,“動吧,對了,别搞錯了,把我四叔的房子留這,那是我爸當年替他修起來的。”
平人頭把煙頭往地上一彈,招呼着幾個剛才在車上補覺的司機,“動手!”
這些人并不是一股腦的開着挖土機就動工,而是拿着大捆小捆的鞭炮來到村子的各個角落,放禮花的放禮花,放鞭炮,放鞭炮。
這些嘈雜的聲音也就是為了掩蓋工程機械下來動工的聲音。
今年在外面打工的人似乎都掙到錢了,火炮聲從早到晚就沒有斷過,怎麼到了半夜的時候反倒火炮的聲音響的更厲害。最關鍵的是好像還聽見了什麼房子垮塌的聲音。
村子裡有夫妻倆窩在被窩當中忍不住的開了一句玩笑,“知道的是在放火炮,不知道的還以為安放了你媽個炸藥包,把房子都給炸垮了呢!”
野區開團了,暴力上單偷家,戰術意圖還是很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