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周良安。
聽到周良安的操作時,楊濤也隻能說一聲服氣。
畢竟這種話也隻有周良安有脾氣說,聽上去,就像在裝可憐,但實際上已經在反擊的過程當中。
現在的周良安,可不會忍氣吞聲的。
“良安,有個問題我想請教你!”
周良安說,“洞房的問題嗎?”
“滾……滾!”
楊濤憋的臉紅,被周良安一打岔,差點忘了自己要問什麼東西,因為腦子當中不知不覺已經産生了一些畫面,拼命的晃着大腦袋,趕緊說,“小冉說,結婚要到照相館當中去拍幾張藝術照,就像電視當中演的那種叫什麼……喜照!”
周良安說,“那叫婚紗照!”
“婚紗照去什麼照相館?以你楊總現在手裡的資源,去哪個景區别人不得,擺個儀仗隊,歡迎歡迎啊?”
“華南以西那麼多旅遊景點,你帶幾個技術過硬的攝影師,去港城那邊兒訂一套婚紗,帶着小冉再去選幾套自己喜歡的禮服,然後就出去拍了嘛!”
“要是嫌棄華南以西那邊比較冷,可以去南島,也可以去鼓浪嶼。”
楊濤在電話當中興奮的直喘,“我就說這個問題請教你肯定是沒錯的,我怎麼就想不到呢?”
“要不說我是你爹呢!”周良安無情的占着便宜。
楊濤臭罵了幾句之後就挂斷了電話,轉頭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孫小冉,孫小冉覺得這個提議實在是太棒了,,主要原因是竹藝是周良安出的,現在他們兩口子又在周良安手底下幹活。
老闆既然出了這種主意,那就是一定會批假的,想去哪就去哪。
孫小冉又說,“可是我們對外面人生地不熟的!”
楊濤覺得這也是個問題,于是就說,“反正南華電器現在在各大城市當中都有自己的分店,就當是下去轉一轉,然後找當地的員工當一當導遊,這樣就不用擔心了。”
孫小冉想了想,“還是不方便,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文潔,他們兩個的事情不是已經定了嗎?照婚紗這種事情可以約上一起!”
孫小冉也不管楊濤是不是同意挂斷電話,立馬給李文潔打了個傳呼。
于是不到10分鐘時間,周良安給楊濤出的主意已經傳到了李文潔的耳中。
然後李文潔的電話又打到了周良安這個地方。
剛剛從院子回去,才打了兩局遊戲的周兩岸又重新回到了院子裡,一邊苦逼的抽煙,一邊追魂奪命call的打電話楊濤。
楊濤的電話剛剛一接起來,就聽見周良安在耳邊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個傻逼啊?”
“你他媽是有病吧!”
“老子給你出主意,你特麼的反手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孫小冉?”
“你就不會留到情人節給她一個驚喜嗎?”
楊濤覺得周良安說的有道理,但是也不至于讓周良安這麼生氣,嘴巴鼓脹得像條金魚一樣,小聲問,“良安你為什麼生氣?”
“我為什麼生氣?真是個好問題!”
“你動動你那豬腦子想一想,我跟李文潔照了婚紗,我是不是還得跟于文靜照,跟于文靜照了之後,是不是還得跟賀雪怡照?”
“你拍一套,老子要拍三套,我哪裡那麼多時間?你是不是當我閑的蛋疼?”
楊濤還是覺得周良安的火發的有點莫名其妙,“你可以就跟文潔一個人拍呀!她們兩個又不知道。”
“楊濤,我怎麼覺得你是一個花花腸子,她們不知道難道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周良安義正言辭的質問着楊濤。
楊濤哼哼唧唧的說,“你腳踏三條船,還敢跟我說良心?”
“我三條腿踏三條船怎麼了?隻能說明我腿多,不能說明我沒良心,我對象多說明我愛得過來,一碗水端平,這是我做人做事的原則,我雖然花心,但不代表我人品有問題?”
“隻跟一個女人拍婚紗照,這就是人品有問題,滾,老子真的不想跟你多說半句話,狗幾把!”
被周良安狠狠的挂斷電話之後,楊濤覺得周良安才是個混蛋,可是又覺得周良安剛才說的話沒毛病,他跟這三個女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幾乎對每一個女人的态度都是一樣的,相處的方式可能不同,但是對他們的感情似乎是平均分成三份,誰都沒有多占,誰也沒有少享受。
恍然之間,連楊濤都覺得:都是這個社會的錯!
……
李文潔趁着大家在浣花溪公園當中散步的時候,悄悄的去給孫小冉和周良安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又回到大部隊當中,外婆走不動了,坐在輪椅上,由李文潔親自推着她往前走。
最初李豐登和劉軍還覺得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有點無趣,可是到這個公園當中轉上一圈之後才發現還是自己的見識少了。
這裡的環境多好呀?能看見枯葉落地之美,也能看見郁郁蔥蔥的林蔭覆蓋,呈現出兩個不同季節的風景……林間小道,亭台樓閣,石林雕塑,詩詞歌賦,該有的都有了。
李文潔時不時的和外婆說上幾句悄悄話。
劉慧走走停停,故意與大部隊拉開些距離,确保自己的話不會被前面的人聽見的時候,前面溫和的表情在這個時候變得嚴肅起來。
“春花,其實今天過來的時候,我憋了一肚子的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跟你說。”
“确切的說是最開始我原本打算告訴良安的,原本想跟梁安單獨談談,可是我又覺得這些話如果單獨跟良安說,會影響到他跟文傑之間的感情,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之後又會影響良安跟我和他嶽父之間的關系。”
“你是良安的母親,所以這件事情也有知曉的必要。”
吳春華把話聽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似乎在心裡好像已經猜到了劉慧要說什麼。
劉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像做了很大的決定一樣,“春華……你……你知道你兒子和于文靜之間的事情吧?”
咯噔!
吳春華的心中猛的抽了一下,剛開始的時候稍稍有點緊張,然後如同洩了氣之後,帶着一種無奈的目光,微微點點頭,“知道的!”
劉慧覺得坦誠才是談下去的唯一基礎。
如果明知道對方已經知曉這件事情還死不承認的話,劉慧似乎也就沒有心情再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