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些司機混的怎麼樣?”
周良安看了看揉肚子的楊濤,随口問了一句。
“混的挺熟的,我把他們的聯系方式都給記了下來,甚至連他們抽什麼煙和性格都給記了下來,不過這些開車的家夥都不是什麼好人。”
周良安聽到楊濤的評價時,好奇問,“為什麼不是好人?”
“他們經常講H色笑話,而且……而且好像長期還出入那些地方……”楊濤評價别人的時候,上次帶着一種精神潔癖。
周良安歎了一口氣,“你做事就做事,不要帶一些客觀的情緒影響自己的工作,他們的私生活輪不到你來過問,再說了,你特麼是多學習點經驗,早晚都用得上。”
“屁,我才不會去那些地方呢!”
周良安歎了一口氣,“我什麼時候說了讓你去啊?帶你去跳個沙沙舞,你都能愛上人家。現在想她天天被人摟着跳舞,心裡肯定很難受吧。要是過陣子你再愛上一個出賣做的,天天想着她被人……你特麼還不得過割腕自殺?”
楊濤瞪了周良安一眼,滿滿的都是幽怨(參考王寶強死魚眼瞪人)。
“我讓你學習點經驗,是你以後長期要跟這種人打交道,知道他們的喜好,才能合群,這幫子司機早晚有用得上的地方,你可千萬别壞了老子的好事。”周良安強調了一遍。
楊濤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良安,要不去你們家坐坐吧!”
“我外婆過來了,老人家中午要休息,你沒家?滾回去!”
周良安罵了一句後,就回了家。
外婆親熱的捏了捏周良安的臉,“晚上回來這麼晚,中午也不回來吃飯,外婆想你得很喲。”
“外婆,我還要跟你在一起一輩子呢!以後天天都能見,不管我去哪兒,以後都把媽跟你一塊兒帶上。”
聽到周良安的話,外婆樂得嘴都合不攏了,“春華,快來看看你兒子這張嘴,你聽聽她這張嘴有多能說。”
周良安沒有哄外婆高興的意思,他是認真的,外婆的身體狀況一年不如一年,趁着現在還能享享福,能吃能睡的,跟自己多呆幾年,也是一件好事。
以後就住一起,老家……不回去也罷。
“五一前這段時間,我手裡的事情特别的多,起早貪黑的,你們雖然看不到我,但是我也要告訴你嗎?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們。”周良安一本正經的跟吳春華和外婆說了一句。
吳春華笑着說,“你這孩子現在怎麼說起話來麻肉得很呢?”
“我不是在拿你們練習嗎?如果說話不肉麻一點,我找幾個媳婦來伺候你們?”
“呵呵呵呵……一個,一個就夠了!”
外婆明明是個老年人,思想應該封建才對,首先應該想到的應該是三妻四妾,而不是一夫一妻。看來有時間還得給外婆好好做做思想工作,讓她接受外孫是個優秀男青年的事實,按照大草原上的規矩,越優秀越強壯,就應該享有越多的交配權。
……
午後的陽光有些曬人,氣溫也随之上升了不少。
今年雨水少,出點太陽,就感覺特别的熱,可是曬不到太陽的辦公室當中,還很涼快。尤其是一車間主任辦裡的氣氛不太對勁,就變得更加的冰冷。
王建國坐在椅子上,明明在畫圖,可是總感覺涼風陣陣的,悄悄的擡頭看了一眼李文潔,發現他殺人的目光正注視着一旁無所事事的周良安。
王建國别說自己呆在這裡很多餘,于是他就站了起來,去車間裡面工作了。
梁宏端着茶杯在李文潔面前晃了一圈,像是在關心李文潔的工作,又像是在引起李文潔的注意。
可是李文潔對梁宏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點感興趣的意思。
“小李,前一陣子你休了将近半個月的假,做什麼去了。”
“家裡有事!”
封閉式的答案往往就是結束了一段對話的意思,可是梁宏這個傻子還硬聊,“家裡沒事吧?”
“家裡有事!”
噗……
周良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讓梁宏的臉上有些挂不住,氣得又重新做回了自己的位子上,今天廠裡都在傳周良安和李文潔是不是在搞對象,而且形容得惟妙惟肖,說什麼他們昨天晚上一起吃飯,然後周良安還送李文潔回家,聽說手牽手,最後還抱在了一起。
這些傳言落在梁宏的耳中,當然讓他感覺到不滿。
昨天晚上明明一起搞活動,要一起吃飯,最後變成了周良安和李文潔兩人的活動,梁宏氣得很,所以他不打算離開辦公室,他就要在這裡守着他們兩個人。
李文潔别說是廠花,就算是放在老生産基地,那也是排得上号的,能便宜了周良安這個狗東西?李文潔肯定是看不上周良安的,不能讓他壞了李文潔的名聲。
梁宏殊不知李文潔早就想讓他滾出去了。
因為李文潔有話想對周良安說。
周良安中午的時候是故意不回辦公室的,既然美人魚咬了鈎。那就讓它好好消化消化,她琢磨的時間越長,心裡可能就越亂,越亂想的就越多。
不想還不要緊,一想的話就上瘾了,搞不好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會夢到周良安呢!
梁宏覺得還是不能讓周良安太過于出風頭,尤其是在優秀的異性面前。
雄性動物都是忍不住想要展示自己的特長特異性的好感。其中就包括打壓身邊的**。
梁宏突然說,“工段長,前段時間聽說你在基地搞了個對象,你們倆進展到哪一步了?什麼時候可以吃你們的喜糖呀?”
周良安把抽屜打開了,聽到開抽屜的聲音時,李文潔的神經特别的緊張,他還特地的觀察了一下周良安的表情,發現周良安一臉平靜地從那個抽屜當中拿了一包煙出來。
“還挺沉着冷靜的?抽屜裡藏着我的畫,還非得裝作對我不屑一顧的樣子,呵,男人!”
李文潔的冷笑,實則是對周良安的嘲諷。
周良安給梁宏散了一支煙,然後自己點了一支說道:“梁副主任在哪兒打聽到這種小道消息?男人當以事業為重,我沒時間搞對象。”
“哈哈哈,工段長就别裝了,其實基地早就傳開了,是不是那個姑娘把你甩了,你不好意思跟我們說呀?我好像聽說她叫羅文娟……”
“尼瑪死了!”
周良安在心裡罵了一句笑嘻嘻的看着梁宏的時候,門口有個女聲問,“請問周良安在這間辦公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