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正好夠她的身份。
從馬車裡下來就叫人眼前一亮。
是被惠頌長公主的長媳接進去的。
能做這迎接貴客的人,自然是個能說會道的人。與莊皎皎說的十分的投契。
進了府裡,直奔後院。今日天氣好,所以屋裡一半,外頭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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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花園裡有一處館閣,裡頭很大。
一來惠頌長公主就招呼她進來坐:“快快,你吹不得風,今日就與我坐一起。”
“多謝姑母了。”莊皎皎笑道。
“怎麼不見惠安姑母啊?”一向,這老姐妹倆是不分離的。
“害,她不争氣的,腿疼。叫她在家呆着吧。”惠頌長公主笑道。
衆人也跟着笑。
莊皎皎給長輩們見了禮就坐在了惠頌長公主的身邊。
等吳氏和小李氏來了見此,面上沒什麼,心裡也是不高興的。
許久不見的何大娘子,蘇大娘子見了莊皎皎都很高興。
等得了空說話,莊皎皎就問蘇大娘子:“瞧你精神好的很,是有喜事?”
“是,我又有了。我還以為沒希望了。”蘇大娘子笑了笑:“後院一個丫頭也懷上了,不管怎麼說……總有一個能生出來吧,哪怕是姐兒。”
“呸呸呸,你這說的是什麼胡話?還沒得咒自己?自然是好好的。”何大娘子道。
“來,我給你摸摸。不都說我有福氣麼,你沾沾我的福氣,定然是好好的。”莊皎皎笑着摸她的肚子。
蘇大娘子果然不動,由着她摸。
莊皎皎暗歎她們迷信,不過這種信心要是能叫蘇大娘子豎立起來也行。
“我常去看看你,保證你定然是生個健康的孩子。”莊皎皎索性道。
“當真?”蘇大娘子拉住莊皎皎的手。
“我騙你做什麼?要不是怕外頭說瞎話,我怎麼會不去你們那?”莊皎皎道。
這個瞎話,何大娘子和蘇大娘子都知道。
無非就是怕人說趙拓拉攏人嘛。
“嗨,我們過去就好,要是什麼都顧及那還怎麼活?”何大娘子歎氣。
“是啊,所以我以後常去看看她。至于你,到底還是不便,你來看我們吧。”莊皎皎道。
昔日閨中時候姐妹倒是少,沒幾個特别好的。
也是自家已經有了幾個姐妹了,親近的親姐妹,還有不怎麼親近的堂姐妹什麼的,所以外頭的朋友就少。
倒是大婚後,有了這麼兩個朋友,何大娘子直腸子。蘇大娘子有些顧影自憐,但是也不讨厭。
都挺好的。
今日宴會沒有莊家人,自然也就沒有吳家人和李家人。
對于長公主而言,這些皇子妻族們,地位不夠高,也不值得她老人家看在眼裡。
主要是兩位長公主都是超脫的人,過皇族的日子,卻不拉幫結派,也不拉攏誰。
她們隻是喜歡将晚輩們都叫來熱鬧熱鬧罷了。
晌午的席面很好,知道了蘇氏懷孕,長公主特地叫人給她換了些飲食。
又叫人給莊皎皎端來暖身子的湯水,說她剛出月子,要好好保養。
反正是叫人特别舒服。
等臨走時候,莊皎皎等幾個皇子媳婦又被客氣送出來。
在門口,吳氏笑道:“六弟妹身子好了?我也沒坐過月子,倒是不清楚你此時的感受。”
“哪裡那麼容易好呢,說是要幾年才能恢複。不過倒也沒什麼感覺了,多謝二嫂嫂。前些時候聽聞二嫂嫂病了?如何了?我這也沒時間去看望。”
“也差不多好了,我這也是上了年紀,病痛找來了,沒什麼大事。”吳氏笑道。
她倆這麼說話倒是少見,畢竟過去,吳氏是瞧不上莊氏的。
“二嫂嫂好了就好,府裡還指着你忙呢。”小李氏笑道。
這話就說的有趣了。
吳氏失寵,如今是人盡皆知了。
她因病不怎麼管事,也是瞞不住的。
小李氏這話,怎麼都像是幸災樂禍,故意的。
沒意思。
莊皎皎隻當自己是聽不懂,吳氏也沒想理她。
客氣幾句,就告辭走了。
莊皎皎也上了馬車,一上去,翠珠就給她倒了一杯紅棗姜茶:“大娘子喝點。”
馬車走着,她就捧着慢慢喝。
這是她叫人做的木頭杯子,杯身比較深,口子小。
就是馬車裡用的,一來不燙手,二來就算颠簸也不至于灑出來。
“這惠王妃真是,過去還順着煜王妃說話,如今倒是又這樣了。”指月也無語了。
“不提她,不值當我一提。倒是煜王妃與以前不同了。”莊皎皎笑了笑。
“她如今日子不好過,想來也是有變化了。”指月給莊皎皎摘了一根大簪子:“這林娘子要是生出兒子來,她更不好過呢。”
“子嗣都成了他們府上的魔咒了。”莊皎皎無語的搖搖頭。
緩緩吹着喝手裡的姜茶。
一杯喝進去,渾身暖和起來。
還沒回府,到了大街上她就有點想逛逛:“先不回去吧,我們走走去。”
“您不累啊?要不過些時候再出來?”指月勸。
“沒事我就略走走。叫馬車先去街那邊等我們,我們走過去,路上看有什麼好玩的買一點。”莊皎皎道。
好吧,就這麼一截的話。
于是指月叫馬車先去另一邊,跟車的小厮不放心,要跟着。
莊皎皎就叫跟着。
于是是指月和翠珠伺候她,後頭跟着一個小厮。
因為下午了,有些攤子就快要收攤了,比不得上午熱鬧。
但是還是熱鬧的。
莊皎皎買了幾根糖葫蘆,如今可能吃了,用紙包起來叫小厮拿着。
又看着零碎買了些東西。
莊皎皎悠閑的逛着,對面酒樓裡,正坐着二老一少。
老的是宋侯和監察禦史郎邰,少的是宋侯嫡孫宋良。
宋良先看見了莊皎皎,就道:“喲,這不是睿王妃麼?”
兩個老的就往外看了一眼,都見過,自然就認識。
“今日我聽聞是惠頌長公主府擺宴,這約莫是剛出來,就逛街了?”宋良道。
“看着挺悠閑。”宋侯摸了摸胡子。
“嘿嘿,當然悠閑,睿王寵她的緊。她又生了一雙嫡子,這汴京城裡,還有女眷比她如意麼?”宋良笑着坐回去不看了。
他也是端方君子,看見了說一聲就罷了,盯着看就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