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纨绔弟弟,傻的可愛
她都沒想到,這兩位哥哥的殺性這麼重。
動不動殺人三族!
這在外界之前是幹啥的哇!
餘芊茱站在不遠處,唇角噙着冷笑,道:“我甯家的大小姐,放在南極島還沒幾個人敢欺負,反倒是你們,出去住可要當心些,南極島是全球武者擠破頭都進不來的武道聖地,強者如雲,天才遍地都是,在這裡還是低調些,不要仗着甯家的名頭,胡作非為!”
“小北謹記嬸嬸教誨!”
甯北一笑,燦爛如星河。
北涼的狠人,說話越客氣,一旦動手,下手便越狠。
說話客氣,便是生分。
偏偏餘芊茱很受用,說道:“詩函,你陪他們兩個出去租個房子,不要被人欺負了,否則到時候丢的還是我們甯府的臉。”
“知道啦!”
甯詩函對甯北和甯軒轅很親切。
因為整座甯府,基本上沒幾個同齡親人。
除非她兩個弟弟,就是她自己了。
三人并肩,離開甯府。
甯滄南遠遠目送,負手皺眉道:“阿翁,你帶人暗中保護北兒和軒轅,誰敢欺負他們,直接殺了!”
“是!”
甯府當中也是有強者的。
一位灰袍老管家,悄然離開整座甯府。
餘芊茱不滿說:“大哥的孩子,他自己都不管,你又多管什麼閑事?”
啪!
甯滄南翻手一巴掌,落在婦人的臉上。
餘芊茱捂着臉,眼神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驚怒道:“甯滄南,你敢打我?!”
“這一巴掌我讓你記住,北兒是我甯家的嫡長孫,甯家未來的主人,大哥與我不和,與父親不和,那是我們這代人的事情,不要波及到北兒他們這代人身上!”
甯滄南臉色閃過冷冽殺意,注視着餘芊茱,陰冷道:“大族有内争,無關對錯,十四年前的那個雨夜,我們甯家所有人,各有謀算,牽連到的無辜人,隻有北兒一人!”
“那年的他,隻有七歲,那個雨夜,更是他七歲的生日!”
“所有人都有想法,卻牽連無辜的小北,讓他七歲遠走漠北,在那種苦寒之地長大成人。”
“為此,甯家所有長輩,都虧欠北兒!”
……
甯滄南注視着妻子餘芊茱,冰冷道:“收起你心中的小心思,你羽翼下的那兩個廢物兒子,沒資格和甯北去争。”
“那也是你的孩子!”
餘芊茱眼中閃過一絲懼色,可還是反駁了一句。
甯滄南冷聲道:“正是我的孩子,我才警告你,掐滅你不該有的心思,他們敢和北兒去争,便是自取死路。”
“北兒成長的環境,你可知是什麼環境?那是戰場,百萬人級别的戰場,從他年少時便在生與死中搏殺,從屍山血海中成長的武者!”
“他腰間的那把刀,染過的敵人血,絕對過十萬!”
“他早已不是我印象中,那個七歲的萌娃娃,現在的他,身上有軍威,更有恐怖國運力量,天生的少年雄主,你羽翼下那兩個廢物兒子,敢和他争,那是找死!”
甯滄南冷冷警告餘芊茱,收起心中那點小心思。
不該争的就别争!
不然就是找死。
甯滄南看的透徹,恰恰是最不了解甯北的人。
甯北從小到大,雖然被幾位老師灌輸了各種理論,更是奉行以殺伐為守護的理念。
但是,北涼兒郎的刀,不染無辜者的鮮血!
這是北涼鐵律!
同時,甯家人的刀,不染甯氏族人的鮮血。
這是族規鐵律!
所以甯滄南的擔心,完全是子虛烏有。
而且他們的眼界似乎有些窄了。
甯家束縛不了甯北王這條真龍。
這位北涼王可不在乎甯家之争,更不在乎甯家的家主之位。
要知道甯北連京都的帝座,都渾然不在乎。
更何況一個甯家的家主位。
甯北想要的,甯家給不了。
在甯府門口,甯北三兄妹剛走出大門。
甯詩函俏聲說:“甯北哥哥,你們想住什麼樣的院子,我帶你們去找。”
“環境安靜的小院子就行。”
甯北說出他的簡單要求。
恰巧這時,甯府的小少爺回來了。
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身邊簇擁着一群人,吵吵鬧鬧的來到甯府門口。
甯北負手看去,看到少年眉宇間似乎和二叔有幾分相似。
所料不差的話,他應該就是二叔的孩子。
甯詩函柳眉微蹙,輕聲道:“你們又吵鬧什麼呢?”
“是大小姐啊,令弟在我們賭場賭輸了錢,現在醉酒了不認賬,我們隻好跟着他一同來到甯府了。”
簇擁着少年的人,不是什麼狐朋狗友,而是南極島一家賭場的人。
能在這座島上開設賭場的人,絕對不是善類。
若是尋常人,誰敢追賬追到甯府的門口。
這樣做,形同得罪整個甯家人。
哪知道醉酒的美少年,渾身酒氣,醉眼朦胧道:“姐,你别聽他們胡說,有些賬就不是我的,這些人非算在我頭上!”
“閉嘴,還嫌丢人不夠嗎?父親在家,他要是被驚動,少不了訓斥你。”
甯詩函俏臉冷若寒霜。
醉酒少年頓時一激靈,酒醒了大半,驚道:“父親在家?”
“甯二爺在家?”
賭場相随過來的二三十号人,不由臉色微白。
他們是心虛!
醉酒少年欠賭場的錢,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這些人是最清楚的。
南極島各大賭場,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痛宰醉酒少年這些纨绔子弟,誘引他們進入賭場,欠下賭債,然後名正言順的催債。
可謂是一本萬利!
醉酒少年這些纨绔子弟,欠下的賭債,根本不敢給家中長輩去提。
各自都會想辦法平賬。
這恰恰是賭場最喜歡的一點。
因為這些纨绔子弟,背後的長輩,都不是好惹的。
驚動這些大人物,真要計較起來,必然是一樁麻煩。
醉酒少年甯煜兒有些懼色,問道:“姐,父親在家,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可别騙我。”
“我需要騙你?”甯詩函冷冷一笑。
甯煜兒臉色發綠,嘴裡發苦說:“父親和爺爺不是在16号廢墟嗎?他怎麼突然回來了,你也不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