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他不敢動我
沃爾特握緊拳頭,低沉道:“他掠我帝國萬裡國運,已經與帝國徹底撕破臉,我原本想要招他為婿,将米莉亞嫁給他,沒想到他竟然給我來這一手釜底抽薪。”
“我代表光明神殿而來,傳達殿主的意思,甯北尚未大成,他之所以有這般實力,能擊殺貝拉米大人,都是他吸收萬裡國運之功,隻要他身處帝國境内,便能借用天地力量,具有準皇戰力。”
傅太平緩緩起身,代表了光明神殿。
沃爾特面色緩和許多,看向傅太平,道:“太平,你入神殿修行十餘年,如今帝國正值用人之際,我想你入駐帝國大廈,地位等同谪禾,你看怎麼樣?”
“神殿有令,我不可入駐帝國大廈。”
傅太平微微搖頭,當面拒絕沃爾特。
當年光明神殿退讓,成為隐居勢力,便和帝國大廈劃清界限。
百年的規矩已經立下。
傅太平不肯能答應沃爾特。
否則光明神殿那邊,也不會答應。
沃爾特看向沉默寡言,面戴黑巾的啞巴,苦澀道:“千羽,近十年來,南極那邊頻頻傳來消息,超過十三座廢墟遺址,都有異動,雖然我們沒有開啟之法,但廢墟異動,根據以往經驗,廢墟遺址很可能會自動開啟!”
“廢墟遺址中,有強大的古武戰技,更有皇者傳承,以及可怕的神兵利器,百國絕巅都在觊觎窺視,不出一年,各國必因各大廢墟之事再起兵戈。”
“偏偏探索廢墟遺址,有很大的限制性,多數廢墟遺址隻允許年輕人進入,而華夏年輕一代湧現奇才如雲,一旦他們入南極,必将是龍歸大海之勢。”
……
沃爾特話裡話外,都透露出一絲意思。
希望啞巴和傅太平能相助谪禾,前往南極。
而啞巴的真名,就叫慕容千羽。
在第一帝國的化名,卻鮮為人知。
連他這個人,都被第一帝國官方淡化。
俗稱雪藏的天才武者!
谪禾是第一帝國,擺在台面上的,被西方諸國視為神将般的存在,是能抗衡甯北王的絕代奇才。
但第一帝國又沒那麼傻,把所有底牌都擺在台面上。
傅太平身處光明神殿,沃爾特管不了。
可是啞巴,卻是第一帝國雪藏的存在。
都是年幼時,被第一帝國傾力培養,第一帝國暗中傾斜給啞巴的資源,比給谪禾的還多上三分。
或許因為啞巴是殘缺之人,天生口不能言,而且性子沉默自閉,讓沃爾特這種權蓋人間的人,覺得好駕馭,更覺得放心。
誰能想到。
沃爾特視為帝國希望的三尊帝國天驕,皆是北涼暗樁!
他最放心的啞巴。
更是北涼暗樁序列,最恐怖的零号暗樁。
北涼外放的十九位麒麟子,啞巴為首,最為恐怖。
北涼暗樁序列,為他而建!
零号暗樁便是暗樁序列的實際掌控者。
啞巴一人,可聯系北涼所有暗樁。
否則你以為僅憑北涼二爺楚岚的實力,如何駕馭麒麟子級别的暗樁。
楚岚不過是聯系人罷了。
啞巴注視着沃爾特,最終緩緩點頭。
他同意前往南極!
沃爾特欣慰點頭道:“你的身份特殊,明面上作為普通武者,跟随谪禾一同去南極,必要時刻你和谪禾聯手,殺他北涼幾名麒麟子,讓那位北涼王知道,我們第一帝國也有不弱于他的絕巅天才。”
啞巴面無表情,輕輕點頭。
谪禾起身道:“今晚收拾一下,我和啞巴便帶人趕往南極。”
“太平也要去,南極廢墟遺址中,有着很多機緣,神殿這邊早就說過,年輕一代的人都會讓去曆練一番。”
沃爾特說完,說道:“你們三個下去準備吧,我和維克他們再談些事情。”
“好!”
谪禾三人起身,離開帝國大廈。
三人一同出門,乘坐帝國專屬電梯。
谪禾看向面前兩人,平靜道:“北哥同意我回北涼了!”
“那就回呗,當年外派十九位麒麟子,我們三個集中在第一帝國,有些浪費了,還不如回去一兩個幫北哥。”
傅太平倒是灑脫的态度。
唯獨啞巴沉默無聲,左手指間微動,氣血成絲,化作一行小字,道:“昨夜有密令,監視谪禾,有異動,則就地格殺!”
啞巴氣血所化的紅色小字,頃刻間消散了。
谪禾并不在意。
傅太平輕聲道:“看來裡面那老東西,對你有所懷疑了。”
“縱然懷疑,沒有證據,他也不敢動我。”
谪禾唇角噙着一絲冷笑。
北涼序列三尊最狠的暗樁,全部都在這裡。
讓啞巴監視谪禾。
形同笑話!
在帝國大廈最頂層的客廳内。
沃爾特坐在首位,看向坐着的三位中年人,皺眉道:“三位,根據特殊情報處那邊傳來的評估,近些天谪禾對待華夏武者代表團,似乎有異樣。”
“您是擔心,谪禾神将和北涼有染?”
最左邊的瘦削中年人,穿着青衫,面色平靜如初。
沃爾特歎氣道:“我自然不信這件事,但特殊情報處的評估,讓我不得不防。”
“國主,恕我直言,特殊情報處那群飯桶,這些年來一直在追查北涼暗樁,效果甚微,我建議裁撤掉,更換新人。”
坐在中間的儒雅中年人,平平淡淡說了句。
他這是要趁機裁撤第一帝國的特殊情報處。
兩者之間,必有過節!
沃爾特眼神微眯,閃過冷光,輕聲問:“你懷疑特殊情報處,有北涼的暗樁?”
“特殊情報處下轄二十三個分部,七萬多人,淩駕各部之上,要說這裡面沒有北涼的暗樁,我根本不信!”
儒雅中年人話語中,透露出狠辣之色。
他這些話産生的後果,是想擊垮特殊情報處。
一旦今天帝國大廈,下令徹查特殊情報處,不知道多少人要被查出老底。
到時候免不了死人!
右邊的黑衣中年人,神情冷峻,平靜道:“神将谪禾是帝國的一面旗幟,他年幼便得國主栽培,可謂是國主護着長大的人,對于自己養大的人,國主不給予信任,若與谪禾産生芥蒂,怕是正中了一些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