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二章啟星出世,驚豔華山!
不過平心而論,張氏一族對甯北一脈,的确有恩!
鄢陵張家對甯北兩兄弟,也是盡心盡力。
這份情,甯北承了!
但是甯北隻能記在心裡,不可表露在明面上。
華夏之子這個身份,甯北需要背負一生。
衆目睽睽下。
甯北轉身獨坐青銅王座,緩緩閉上眼睛。
青銅王座緩緩落在鄢陵池水面上,沒入水中,沉入池底。
甯北進入了深層次的修煉狀态。
鄢陵池中的衆人,輕輕吐了口濁氣。
張衍道這些人并沒走,是因為想走也走不成啊。
他們各家還有東西,被扣在鄢陵池呢!
先前三十六尊先祖雕像,被甯北憑借一己之力給幹崩了,從而暴露出雕像内的黑鐵座椅,以及被冰封的先祖遺體。
如今甯北獨坐王座,三十五位黑鐵王座,都沉入在鄢陵池當中,還有先祖遺體雖然被冰封,水火不侵,可是還在鄢陵池裡面呢。
先祖遺體不帶走,他們各脈的家主,誰敢回自家啊!
若是回去了,族人問他們先祖雕像呢。
張衍道他們可咋回答?
要是回答說先祖雕像丢了,各脈的族人,恐怕能把他們各家的家主生生給活撕了。
張衍道他們隻能留在這裡,等一年之期結束後,再入鄢陵池把先祖接回各家。
甯北閉關修煉。
燕小憨可就野了起來。
他哥形同閉關,再沒人能管住這個小憨憨。
至于你指望李天策去管小憨憨,那純粹是癡人做夢!
這倆人從小就尿一個壺裡面,放在一起絕對是狼狽為奸。
葉武帝也無法久留張家莊園,京都那邊還有諸多時間需要他處理。
所以武帝帶走了魏賢等四大巨頭,留下了李天策和二十萬禦林軍。
另一邊,張虛生則是親自出面,降臨了太華山。
也就是有西嶽之稱的華山!
當張虛生抵達山腳下後,奇險的華山半山腰,有着著名的七十二洞。
華山七十二洞,都在峭壁之上,普通人想要攀登上去,有着登天之難。
張虛生到來後,靠近山腳下的一個山洞内,緩緩傳來蒼老聲音,道:“鄢陵張氏一族已有過三百年,未曾來過華山,今天沒想到迎來貴客!”
“奉家父吩咐,前來華山接一人回家!”
張虛生踏上通向華山的石階。
這一句話引起整個華山的警惕。
縱然是在華山,也并非人人都知道張啟星被冰封在這裡。
這件事在華山裡面,知曉的人屈指可數。
隻見華山中一個洞口内,緩緩走出一尊白袍老人,長發銀發,束縛在腦後,腳踩黑布鞋,仙風道骨,不染凡塵氣。
這種氣勢一看便知,絕對是隐修武者。
隐修武者并非沒有勢力。
如同華山七十二洞的主人,皆是華山之巅,那座華山宮中當年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隻不過縱然是華山宮,也有新老交替之說。
老輩人不退居幕後,下一代人如何嶄露頭角,又怎麼繼承華山宮啊!
所以華山宮退居幕後的大人物,就會擇選七十二洞的一處地方,作為修煉地,終年避世不出,不問世俗之事。
除非華山宮有滅頂之災,才會驚動他們這些老古董。
否則,任憑天下烽煙四起,武者大面積作亂,隻要不危機華山宮,這些人對于外事一律不管。
偏偏今天,鄢陵張氏一族的族長,親自降臨華山。
直接驚動了華山七十二洞的老家夥!
張氏一族各脈武者,基本上都是隐修,很少會出來走動。
一旦張氏一族的人出世,必然是有大事。
所以七十二洞中,一位白發滄桑的老者,緩緩道:“老朽周雲長!”
“鄢陵張虛生!”
張虛生神情冷漠,繼續踏着石階。
白發老者周雲長閃身間,與之并肩而行,溫和問道:“你父親奉申年輕時期,曾與我有過數次之緣,歲月如梭,我與他已有百年未見了!”
“啟星在哪?”
張虛生止步,注視着周雲長。
周雲長目光流露出疑惑,道:“啟星這個名字,應該是你張氏一族啟字輩的人,什麼時候來的我華山?”
周雲長說話間,流露出幾分疑惑。
他隐居在山洞中,華山宮百年來的事情,一概不知。
而且華山宮也不會因為張啟星的事情,專門去驚擾這些隐修的前輩。
張虛生閃身間已經來到華山之巅。
華山的山巅,終年雲霧缭繞,其中一座大型宮殿群,環繞在雲霧之中,宛如天上的天宮。
怪不得這裡叫做華山宮!
至于為什麼不敢自稱華山天宮!
敢自稱天宮的勢力,一律不得善終,這是千年的禁忌。
否則華山天宮比華山宮聽上去霸氣過了。
縱然是華山宮這種勢力,也不敢以‘天’自居。
山巅的區域,是不對外界開放的。
張虛生來到宮殿外的門口,看着斜長如雲的門戶,有華山宮的弟子在這裡。
四名弟子值班,冷喝:“華山宮前,外人止步!”
“放肆,鄢陵張氏家主親臨,讓徐淵親自來迎!”
周雲長威嚴聲音直達整個華山宮。
看門的四名弟子不由一驚,彎腰行禮問:“您是?”
周雲長面無表情。
他這位華山宮曾經的内門長老,如今已經淪落到弟子不認識的地步。
這在外人面前,可不僅僅是丢臉了!
不過周雲長是人老成精,先前說話的時候,聲音已經傳達進入華山宮内。
華山宮正殿,完完全全的古代建築,首位上坐着一位儒雅中年人,外表看似不到四十歲,實則是華雲宮的掌舵人徐淵。
徐淵正在正殿商量事情,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豁然起身驚道:“山中長老出世了!”
話語剛落下。
徐淵閃身間,身為一尊強大絕巅,已經來到華山宮門口。
他驚道:“周老,您怎麼出山了!”
“我問你,張啟星在哪!”
周雲長進而逼問。
徐淵面色微變,這件事可是絕密!
縱觀整個華山,知曉的人真的屈指可數。
他目光落在張虛生身上,皺眉道:“張家人?”
“鄢陵張家張虛生!”
張虛生輕輕看去,耐心已經快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