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單香香入京都!
“路哥,甭跟他廢話,我看這小子肺活量大的驚人,百分百是個武者,直接廢了他,扔到暗部天牢!”
另一位年輕人冷冷說道。
燕歸來好奇問道:“暗部天牢的飯,好吃嗎?”
鷹鼻青年:“……”
一陣無語後。
青年柯大路愠怒道:“哪來的蠢貨,來京都南門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天子腳下,你身為武者,也敢撒野,真當京都沒人治得了你?”
年輕人柯飛龍冷冷說着。
京都城内,遍地天才武者。
更何況全國武考,最後的總考場地就在京都。
燕歸來在南門吹唢呐,早就引起外人注意,可是沒有外人敢靠近這裡。
那是因為京都南門,方圓十裡已經被京都衛戍,全部戒嚴了。
各個街口,有京都衛戍駐紮,隐隐釋放殺氣。
但凡武者看到這陣仗,基本上都明白,肯定是出事了,京都衛戍封鎖了這片區域。
要是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京都衛戍直接将你就地格殺。
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
柯飛龍三人不知從哪過來的,直接來到了南門這裡。
燕歸來歪着頭,認真說:“撒野不撒野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放眼京都城,沒人能管我!”
一本正經的說實話。
柯大路冷笑:“在京都内,各家門閥世家子弟紮堆,狂徒遍地都是,可沒人敢放話,說京都内沒人治得了他,你倒是獨一份。”
“小子,今天你可得罪我們哥仨了!”
柯飛龍隐隐動怒說:“要怪就怪你,說話做事太嚣張!”
倆人說話間,透着十足的倨傲,仿佛身為京都本地人,對小憨憨這種外來戶,有種天然的不屑。
燕歸來後知後覺的說道:“你們仨原來是來找我打架的啊?”
“你是個傻子吧?”
柯飛龍一句話激怒了小憨憨。
燕歸來有些生氣,認真說:“不準說我傻,我哥都誇我有時候機智的一批!”
“你就是個傻蛋!”
結果柯飛龍毫不掩飾他的嘲笑。
一陣微風拂過。
在柯飛龍身後,出現一個白衣少年,面戴鬼臉面具,薄唇漠然道:“你剛才的話,我沒聽清!”
鬼臉少年就是蛋蛋甯軒轅!
本來他在牆角面壁思過好好的,無端躺槍,聽到有人說傻蛋。
蛋蛋甯軒轅閃身間就出現了。
柯飛龍轉身吓一跳,惱怒道:“你又是誰,戴個面具,吓唬誰呢!”
甯軒轅負手而立,眼神輕輕瞥去,腳下生風,席卷地面而去。
這是勁力外放!
唰!
勁力席卷柯飛龍,猶如一股巨力,直接将柯飛龍拍飛在城牆上。
與他同行而來的兩名同伴,其中的柯大路驚悚道:“勁力外放,封王戰法,你是封王武者?!”
“聒噪!”
甯軒轅擡起左手,勁力凝聚于掌心外,化作無形劍光,席卷柯大路。
無形劍光貫穿柯大路肩膀,直接釘死在古城牆上。
蛋蛋做事幹脆利落,出手狠辣無情,富有殺伐之氣,跟他哥甯北一個性子。
甯軒轅拎着小憨,轉身就走,道:“把人清理了,别再放外人進來!”
“是!”
立即有京都衛戍,将柯飛龍三人帶走。
柯大路遭到重創,眼神死死盯着甯軒轅的背影,嘶啞道:“勁力化形,絕巅戰法!”
“閉嘴!”
拖走柯大路的衛戍青年,一掌落在柯大路腦殼上,直接把人給拍暈了。
外人不了解蛋蛋甯軒轅,京都衛戍能不了解呢!
這是他們北涼序列,僅次于軍主甯北王的危險人物。
若非因為小涼的事情,甯軒轅在北境深居簡出,依舊不會露面!
燕歸來被甯軒轅拎着後腦勺,整個人浮空盤膝而坐,悠哉的晃悠着身子,宛如打秋千一樣。
小憨就是喜歡玩,有人陪他玩,當然最好。
沒人陪他玩,他就自己玩!
就如同剛才在京都南門,沒人和小憨玩,他就吹唢呐,折騰整個京都的居民。
甯軒轅把小憨丢到涼亭石階上,輕聲道:“香香姐,時間快到中午了!”
這話說完後,呂道塵臉色不由變了。
别忘了單香香下山的目的,是為了昨夜京都令一事。
這件事遠遠沒有結束!
先前老國師林中鶴,說中午之前會給單香香一個交代。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京都的交代在哪裡!
單香香鳳眸未起波瀾,小腳輕輕擡起,緩緩向京都南門走去,清冷的背影,黑色如瀑的黑發,垂落雙肩。
呂道塵注視着背影,轉身嘶啞道:“北王!”
“香香姐從涼山下來,你們就應該清楚後果。”
甯北負手站在涼亭内,背對呂道塵。
這句話等于告訴呂道塵,甯北不會再阻止香香姐要做的事情。
呂道塵和單香香相比,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在甯北心中,呂道塵終究比不上,從小照顧自己長大的香香姐。
單香香要入京都,甯北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皇甫無雙他們都知道,一旦單香香進入京都。
京都城内,所有絕巅,全部難活。
單香香清冷如仙,每邁出一步,距離京都南門便近一分。
李天策他們賊兮兮扭頭看來,六個小慫包沒一個人敢阻攔單香香。
這位白衣女孩,距離京都南門已經不足十米!
下一秒,不足七米!
等單香香走到京都南門下面,剛欲入京。
一道人影到來,正是臉色蒼白的老國師林中鶴。
他被單香香,一掌碎了絕巅之門,遭到重創,還能忙前忙後的。
無形中展現了武者的強大體魄!
單香香止步,清澈眸子注視着他。
林中鶴頂着巨大壓力,作揖行禮說:“昨夜假傳京都令的人,已經尋到,隻要您不入京,我就将人交給您!”
嘭!
單香香苗條身姿,外放一股強大的氣勢。
一股清冷出塵的女孩氣勢,遠觀如仙!
近觀卻猶如天威,落于林中鶴雙肩之上,瞬間讓林中鶴雙膝跪地。
地闆爆裂不說,林中鶴的膝蓋,隐隐殷紅一片,雙腿恐怕是廢了。
單香香櫻唇輕啟,嗓音如天籁,清冷注視着他,淡然問道:“你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