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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誰在惡作劇?

誤惹新妻99天 北方有獅人 4490 2024-01-31 01:10

  聚餐風波過後,夏溫暖又迎來了新的風波。

  接連幾天,夏溫暖都收到了恐怖快遞。

  她先是收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老鼠。

  随後又收到了一個被拔光毛的火雞屍體。

  然後又收到了一個累死血書的白布。上面寫着紅通通的字:死。

  當然,這件事情,隻有她自己知道。

  因為她拆快遞的時候,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自己的第六感,還真是準确。”夏溫暖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闆。

  “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不會是又有人嫉妒我,所以要整我一下子?”她思考了一圈,也不知道,還能有誰想這麼收拾自己。

  很像名偵探柯南探案啊。

  她的心裡,馬上有了新主意。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夏溫暖果然又收到了快遞。

  “别走。”這一次,夏溫暖學會聰明了,直接扣下了快遞員。

  “到底是誰送的?”她厲聲問道。

  “不知道。”看着快遞員躲閃的眼神,她心裡猜測着,快遞員肯定是知道,包裹裡是什麼東西了。

  “你真的是快遞員?”她提出質疑。

  “真的是啊。”快遞員亮了亮自己的工作牌,随即意識到不對勁,馬上收了起來。

  “哦,當我沒問。”夏溫暖放了快遞員離開。

  但是一轉身,她就跟小美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公司。

  夏溫暖緊緊的跟在快遞員的身後。

  看着快遞員進了快遞收發點,她緊緊的跟了進去。

  碰巧趕上那個快遞員接到了一個電話:“小姐,您還要寄件嗎?”

  夏溫暖躲在了窗前偷聽着。

  “我這就去拿快遞。不過今天收到快遞的小姐,倒是有些懷疑的樣子。”

  快遞員也有些害怕:“這郵寄這種東西,我們若是幫助郵寄的話,會有一定的懲罰的。”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我想能在這裡長期做下去。”

  “您放心吧,我這就給您辦好了。”

  夏溫暖又打了車,跟着那個保镖去取快遞。

  路上,還叫來一個保镖。

  等到兩個人集合了,夏溫暖這才發現,她已經在郊區了。

  不遠處,就是成排的别墅區。

  “這是哪裡?”

  “據說陽城小有錢的富商,在這裡。”保镖如實回答。

  “你能帶我進去嗎?”夏溫暖看着别墅外面,戒備森嚴。

  “能。”

  這對保镖來說,小菜一碟。

  “你快看,跟那個快遞員說話的是誰?”夏溫暖有些激動。

  “是三小姐。”保镖十分恭敬的回答。

  夏溫暖冷笑起來。

  以前這梁三姐喜歡跟她玩明的,現在換成站在暗處了?

  不給自己找點麻煩,看她總是坐立不安呢?

  夏溫暖派出自己的保镖,拿到了梁三姐隐秘的地址。

  她還作為神秘人,請了偵探去調查那個地址。

  沒想到,居然是梁三姐的情人買給梁三姐的别墅。

  還有一條重要的信息,那個情人已經結婚生子了。

  “真是龌蹉。”夏溫暖看着調查結果,鄙視的說道。

  别人是怎麼對待她的,她就會如何怎麼對待别人。

  她将梁三姐郵寄給她的東西,原封不動的找人又寄到了那個别墅的地址。

  順便,還給梁三姐的情人公司郵了一個快遞,裡面還放了一張紙條:

  “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讓人笑話了。”

  如此神秘,讓梁三姐和她的小情人都被吓得炸毛了。

  她的小情人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梁三姐心裡可是明白的很。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夏溫暖居然會追到她的地址。還是她和小情人的地址。

  這......會不會被夏溫暖說出去?

  梁三姐一連緊張了好幾天。

  直到她在宅子裡見到夏溫暖,精神更加緊張了許多。

  在宅子的涼亭裡,午後,夏溫暖躺在涼亭的搖椅上,腿上蓋着一件英國進口的毛毯,好不惬意的樣子。

  看見梁三姐走了過來,夏溫暖輕輕的翻了翻身子,懶洋洋的說道:“好久不見啊,三姐。”

  “嗯。是挺久不見了。”梁三姐看着夏溫暖,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她很想開口問明白,但是礙于自己有見不得人的事情,很難問出來。

  “幾天不見,三姐感覺憔悴了許多呀。”

  這句話,絕對是夏溫暖故意說出來的。

  梁三姐沒好氣的回答了一句:“最近失眠,氣色不太好。哪像妹妹呀,這麼年輕。周末休息的時候,還悠哉悠哉的。”

  “周末不好好休息,還要工作,那多累呀。”

  夏溫暖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果汁。

  “三姐,要不要過來一起坐一坐呀。”她的笑容裡别有深意。

  “坐一坐就算了吧。”

  梁三姐走到夏溫暖的旁邊,輕聲的問道:“妹妹,最近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我朋友要去法國一趟,我可以托人給妹妹帶點禮物回來。”

  “妹妹謝過三姐了。不過這禮物就算了。我沒有什麼喜歡的禮物。”夏溫暖言語裡十分嚴謹,沒有給梁三姐留下任何的線索。

  隻要梁三姐不敢承認是自己做的壞事,她當然也不會将這件事挑出來,給自己找麻煩了。

  梁三姐聽見這話,松了一口氣。

  “那等妹妹想好了,再告訴我也可以。”

  “那就謝過三姐了。”

  夏溫暖看着梁三姐有些緊張地離開,她十分滿意得喝了一杯果汁。

  “三姐對你做了什麼?”

  夏溫暖一回到宅子裡,就被梁景琛拉進了書房。

  “沒什麼事情呀!”

  這對于夏溫暖來說都是小事,不值得到處宣揚。

  “她是不是給你郵什麼東西了?”梁景琛臉色陰沉,語氣裡都是質疑。

  “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過來問我?”夏溫暖沒有抓住事情的重點,而是感覺梁景琛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在家裡,在外邊,你們時刻監視我也就罷了。我上班的時候,你還要派人監視我?”

  她想要一點自由,就這麼困難嗎?

  梁景琛冷冷地垂下目光:“并不是監視你。而是在保護你。”

  “你可别扯了!”夏溫暖大力的甩開了抓住她的手臂。

  梁景琛眼底裡帶着冷意:“我不派人保護你,又怎麼會知道你會受欺負呢。”

  “強詞奪理!”夏溫暖懶得跟他多說一句廢話。

  “你以後離三姐遠一點,最好見到了也不要打招呼。”梁景琛語氣生冷。

  “我早就知道,她和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的。那個有婦之夫好搞定,但是三姐并不是好搞定的人。所以你離她遠一點。”他嚴肅地警告着她。

  她淡淡的應了一聲:“我知道了。不過你放心,三姐這事情,我也不會說出去,平白無故的給自己找麻煩。”

  “這就對了,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處理。”他聲音平靜了一些。

  “不過你這次又回郵給她快遞,讓她緊張了很多天。現在他們兩個人做事,都低調了許多。”

  “是嗎?那還好。”她帶着有些嘲諷的語氣。

  “你倒是可以多多刺激她。好讓我抓點證據出來。”梁景琛始終覺得,自己的下毒事件和大爺梁凡勇一家脫不了幹系。

  “那有機會的吧。”夏溫暖并不覺得自己是個好惹的人物,但是她也不會主動去惹别人。

  “還有。”夏溫暖走到書房門口,轉過身子,看向梁景琛的眼睛,“請你把你安排在我公司的那些眼線撤走。”

  語氣裡,不是“請”的意思。

  完全是在命令梁景琛。

  梁景琛當然很不喜歡這感覺了,略帶嘲諷的說道:“我要是撤走了,誰會保護你?難道你還指望辰光會保護你嗎?”

  “好好的,怎麼又提辰光!”夏溫暖一下子暴躁起來。

  她煩躁的撇了撇嘴:“你總是把我和辰光撤在一起,是不是我真的和辰光在一起了,你就滿意了?”

  “你敢!”梁景琛大手拍在桌子上。

  桌邊的杯子被震到地上,“啪”的一聲,摔個細碎。

  “呵呵。”她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這一切。

  “你要是敢和他在一起,我就立即送他去世界的某一個角落!”梁景琛豁出去的眼神看着她。

  她挑了挑眉頭,說道:“我沒記錯的話,辰光的家裡多少還有有些背景的吧。”

  怎麼可能輕易就被人欺負了去?

  “縱使他的背景再厲害,也不如我。”梁景琛冷冷的笑了起來,“不信你就試試。”

  “不講理的男人,我懶得理你。你趕緊把監視我的人都給我撤掉。不然我見一次,報警一次。”她都要煩死了。

  他輕笑道:“那你不就是在折騰警察玩嗎?胡亂報警,可是要受到......”

  “行了,我知道了。連你也欺負我。”她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怒氣。

  “反正你必須撤走。不然我離家出走。”她威脅着。

  他挑眉,冷冷的眼神瞥向别處:“我就勉強答應你的需求吧。不過,有事情可别來求我。”

  “好。”她以高傲的神情離開他的書房。

  上了班,夏溫暖知道身邊沒有梁景琛的眼線了,她覺得格外的自由。

  一整天心情都不錯。

  夏溫暖哼着小曲,下了公交車,在路口拐彎的時候,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轉身回頭,卻有人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嘴。

  我去?有迷藥!她奮力掙紮的時候,呼吸中吸進去一部分。

  感覺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快把她帶上車!”旁邊有一個粗狂的男人喊道。

  緊接着,夏溫暖就被套在了一個帽麻袋裡,扔到了車裡。

  她迷糊的眼睛快要睜不開了。

  “嘶”,為了自保,夏溫暖用力咬破嘴唇。

  有時候,越是小傷口,才會愈加感到疼痛。

  猩紅的鮮血馬上流到了嘴裡。

  腥腥的,帶着一絲獨特的溫度。

  夏溫暖一下子精神了許多。

  這一路上,她都靠在嘴唇上的疼痛支撐着自己。

  絕對不能暈過去,不然她無法想象,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就像是那天,她被綁架,直接送到了梁景琛的口中。

  她心裡十分慌亂。

  這麼黑的街道,一個人都沒有。她要是被綁架了,恐怕目擊者都沒有吧。

  還有來接她的車子,現在會不會發現她出事了啊?

  “把這個女人,給我擡到那個工廠裡。”

  車子劇烈的颠簸了一段路程,就停了下來。

  夏溫暖感覺到有人打開車門,她緊緊的閉上眼睛,裝作已經暈過去的樣子。

  “嘩”的一聲,麻袋被拿了過來。

  麻袋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夏溫暖強忍着身上的疼痛,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她被兩個男人駕着,綁在了一個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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