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師,是你啊,進來吧。”
陳浩宇打開門,客氣地請阮夢潔進來。“陳老師,我沒打擾到你午休吧?”
“沒有沒有,來,坐吧。”
對于美女老師來串門,陳浩宇當然得客氣點兒了。
一邊客氣着,陳浩宇一邊問道:“阮老師是有什麼事嗎?”
而剛問完,他就瞅見阮夢潔的手裡拿着一隻透明玻璃杯,杯底有一塊紅色的物體。
對于那紅色的物體,陳浩宇一眼就認了出來是,是紅糖。
憑着陳浩宇對女生生理僅有的一些了解,他馬上就明白了,阮夢潔應該是生理期來了,準備泡紅糖水喝。
阮夢潔說道:“陳老師,我房間的飲水機壞了,通不上電,沒熱水,你的飲水機有熱水嗎?”
“你稍等,我打開開關看看。”
陳浩宇說着,起身摁開了飲水的開關,加溫的紅燈亮了起來,“我這應該有用,不過阮老師你稍微等會兒,正在加熱。”
“謝謝陳老師了,那我就等會兒吧。”阮夢潔微笑着。
陳浩宇坐下沒一會兒,就隻見阮夢潔表情似乎有點難受,手掌往肚子上輕輕摁壓着。
“阮老師,你是不是肚子疼啊?”
陳浩宇見她表情難受,就關心了一句。
“沒事。”阮夢潔牽強地笑了笑,“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過了就好了。”
聞言,陳浩宇立馬就知道了,阮夢潔這肯定是生理期引發的肚子疼,好像醫學上管這個叫痛-經。
“每個月都要疼幾天,那也是夠難受的。”陳浩宇表示有點同情。
“雖然有點難受,但習慣也就好了。”阮夢潔依然笑得牽強。
看阮夢潔疼成那樣,笑得這麼牽強,陳浩宇還真有點不忍,于是道:“其實要根治這痛-經,挺簡單的。”
陳浩宇在《神醫百典》裡面看過這方便的治療方法,用針灸術點開一些穴位,使血脈通暢之後,就不會有痛-經的情況了。
陳浩宇剛一開口提到“痛-經”兩個字,阮夢潔不由得有點尴尬,“陳老師,沒想到你對女生還挺了解的……”
“别的方面可能不了解,但這方面還算精通吧。”陳浩宇和善的笑着道。
阮夢潔聞言,頓時臉色有點變了:對女生的那方便很精通?
這話怎麼聽着有點像從一個變态狂的嘴裡說出來的呀!
難道陳浩宇是一個外表斯文,内裡很變态的人?
見阮夢潔表情有點不對,陳浩宇立馬意識到,她可能是誤會什麼了,于是解釋道:“阮老師,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我說的對女生那方面很精通,其實是因為學過一些醫術,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說你的痛-經是可以根治的,而且挺簡單的。”
聞言,阮夢潔這才恍然,原來是自己誤會陳浩宇了。
想來真是自己想歪了,人家認認真真的給自己講醫學上的東西,自己居然想到了那方面!
“不好意思啊,陳老師,我剛才可能是理解錯了。”
阮夢潔很抱歉的說了一句。
陳浩宇輕松地笑了笑,“不要緊,隻怪我沒有講清楚。”
“陳老師,你剛才說你還學過醫術?”阮夢潔好奇道。
“是啊,學過一些。”
“那……”接下來才是阮夢潔想問的問題,“你剛才說能根治痛…痛-經,而且還很簡單,是真的嗎?”
說到“痛-經”倆字時,阮夢潔還是有點澀口,但她盡量把自己的心思往醫學方面轉移,而不是去往生理方面想。
“當然了,咱們又是同事又是鄰居的,難道我還騙你不成。”陳浩宇道。
其實阮夢潔對陳浩宇的整體印象還不錯,當然相信他不會沒事吃飽了撐着來騙自己玩兒了。
“那你能告訴我,用什麼方法能根治嗎?”
痛-經一直都是件令阮夢潔苦惱的事情,自從生理發育以後,這種現象一直伴随着自己,每個月平白無故掉這麼多血不說,還得平白無故疼那麼幾天。
要是能把這痛-經的現象根除了,無疑就為她解決了一件很頭疼的事情。
所以陳浩宇一說到能根治,而且很簡單時,她就立馬來了興緻!
雖然平時開玩笑可以,但涉及到醫學上的問題,陳浩宇的态度還是很嚴謹的!
他認真地說道:“我前面跟你說過,我學過一些醫術,你這個問題,倒是可以用針灸術解除。”
“針灸?疼嗎?”
阮夢潔以前見自己的媽媽針灸過,自己可從來沒試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很疼。
“疼肯定是有的,但也看醫師手法的熟練程度,如果手法不成熟的話,紮進去當然就有點疼了。”
陳浩宇認真解釋着:“而如果手法很熟稔的話,那将銀針輕輕撚進皮膚裡,痛感就微乎其微了,對于普通人的承受來說,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那陳老師,你的手法怎麼呀?”阮夢潔問道。
陳浩宇知道,這種時候,為了給“患者”信心,醫生最切記的就是過度謙虛,不然會讓“患者”誤以為自己的醫術不行,從而心裡産生擔憂。
“如果是我親自針灸的話,那痛感自然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陳浩宇自信微笑着,完全是實話實說,一點也不吹牛。
聽陳浩宇這麼一說,阮夢潔頓時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感覺自己這痛-經的毛病,一定得趁早解決掉了,而且當然最好是讓陳浩宇幫自己解決了。
因為怕彼此剛認識不久,陳浩宇嫌麻煩,所以她有點試探地問道:“那陳老師……我這毛病,你能親手幫我根治嗎?”
陳浩宇微笑着道:“阮老師,你看你還問得這麼見外幹嘛,咱們現在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吧?”
阮夢潔忙感激地點頭:“嗯!”瞬間感覺自己跟陳浩宇的關系,又更熟了一些。
“既然都是朋友了,這麼點小忙我還能不幫?”
陳浩宇望着阮夢潔,笑着道。
聞言,阮夢潔更加感激了,“那太謝謝陳老師了。”
“不客氣,應該的,應該的。”
陳浩宇友好的笑着,接着道:“阮老師,水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