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咱們家現在寬裕的條件,也都全是靠你……”陳大河感慨着。
關于自己是撿來的,這消息來得有些突然,陳浩宇心緒的确有些起伏,但他卻從來沒有抛棄過這個家庭,更别提有其他想法了。
“爸,你說什麼呢。當年要不是你跟我媽救了我,現在我哪還會坐在這裡,更别談發家緻富了,我感恩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呢。”
陳浩宇誠摯道:“所以,爸,媽,你們放心,不管我是不是你們親生的,我對這個家庭,對你們敢情依然是會一如既往,是不會改變的。”
秦蓮望着兒子,對于兒子的孝順,心裡很開心,很感動,眼眶中不禁有些淚花泛了起來。
“媽,你哭什麼呀…”陳浩宇急道。
“是啊,你看兒子不還是咱們的兒子嘛,你還哭個啥。”陳大河道。
秦蓮抹了抹眼淚,強笑着,“我這不是哭,我這是高興…”
“高興就高興,還哭個啥,還以為你有啥事嘞。”陳大河道:“既然沒事就行了,咱們唠點開心的。”
一家人,這才都笑了起來,恢複如常,不再說關于陳浩宇是不是親生的問題了,總之……他們是一家人。
隻是女生的心思比較敏感,尤其是正值花季的少女。
所以,即便是一家人一如既往的和和睦睦起來,但陳曉雪的心裡,卻是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幾絲說不出的情緒。
陳浩宇跟自己的關系,從一開始從未懷疑過的親哥哥,到現在忽然變成了沒有血緣關系……
即便依然是自己的哥哥,自己依然是他的妹妹,但一想到沒有血緣關系,陳曉雪的心裡就有些别樣的情緒。
陳浩宇倒是沒有這種情緒,隻是……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在檔案局裡看到的絕密資料。
那份關于二十年前,那個叫“周舟”的男童的資料!
而想着想着,他就隐隐有種預感,仿佛自己就是當年那個男童。
而且這種預感并不是完全靠直覺,而是有着一些依據。
首先,二十年前的那個叫周舟男童,如果到了現在,也就是二十三歲,跟自己現在的年齡享福。
再者,周舟當年也是在送往醫院檢查之後走失了,是縣城的人民醫院,而爸媽見到自己是縣城的邊郊,距離人民醫院也算不上很遠。
并且,那個叫周舟的男童當年沾染過病毒,血液有問題,後來還産生了變異!
而變異之後,體質跟常人天差地别,便容易成為異能者――這種情況更加跟自己吻合。
而且陳浩宇甚至深度懷疑,暗影組織那邊,已經在研究自己的血液樣本了。
因為毫無疑問,之前人民醫院血樣庫裡丢失的特殊血樣,肯定是被暗影組織給偷走了,那邊在柳媚辦公室的時候,易成峰正是從她那裡拿走了一支血樣,看樣子很重要。
……
晚上的時候,陳大河和秦蓮十點就睡了,他們睡樓下。
陳曉雪的哥哥的房間,都在樓上。
到十一點的時候,陳曉雪看完電視上樓時,見哥哥房間門口下還透着光,于是便上前敲了敲門。
“哥?”陳曉雪輕聲道:“睡了嗎?”
“沒呢。”陳浩宇應道。
“那我能進來麼?”
“當然了,進來吧。”
此時陳浩宇正在房間裡玩體感遊戲,要是妹妹來了,還可以一起玩兒。
于是,陳曉雪就推門進去了。
“來,陪哥一起玩兒吧。”陳浩宇道。
“我好像不會呢…”陳曉雪心裡很期待。
“哥教你嘛。”
“那好!”
陳曉雪很開心,于是在哥哥的指導下,很快就上手了。
隻不過,在指導的過程中,當陳浩宇抓到她那雙白嫩的纖手時,她心裡卻是有些波蕩。
若是放在以前,她斷然不會有這種心理變化,但此刻……卻是仿佛感覺有些怕羞了。
“哥,我自己來吧…”
陳曉雪道,那張嬌美的臉蛋,卻是不受控制的有些發熱。
而專注于遊戲畫面的陳浩宇,還并沒有發現陳曉雪這一細微的變化。
第二天一大早,陳浩宇還沒醒呢,夏貝貝那小妞就給自己打電話了,硬是把自己拉起來,說什麼趁着早晨空氣好,要去公園湖邊跑步。
“小貝妹妹,好不容易放個長假,你哪來這麼好的精神啊。”陳浩宇笑道。
“反正在學校的時候,也是要晨跑的,現在還有浩宇哥哥在,嘻嘻,當然更開心了。”
夏貝貝笑着,明眸皓齒,睫毛彎彎,宛如漂亮的月牙。
陪着貝貝跑完步,吃過早餐後,陳浩宇就去酒廠轉了轉。
現在正在放假期間,酒廠裡也沒什麼人,生産線暫時停了下來。
趁着這個時候,陳浩宇也正好把生産線最後一道工序的容器裡,多加點綠液,讓它能持續批量生産出更多的壯陽酒而不至于中途斷掉。
畢竟這壯陽酒最重要的,還是需要綠液。
做完了這些,王師傅就走了過來,指着南溪大廈那邊,對陳浩宇道:“小宇啊,辦公樓那邊來了一輛車,好像是來找你的呀。”
“行,那我過去看看。”
陳浩宇朝南溪大廈走了過去,的确,是有一輛黑色的商務奔馳停在了那裡。
這正放着假呢,難道還有人過來上班,不過看樣子也不像是來上班的。
正朝那邊走過去,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林蔚然打過來的。
“陳總,今天有個人要過來找你,叫張林少,他說現在已經到我們公司樓下了。”
“張林少?這人是誰啊?”陳浩宇納悶,根本就不認識此人。
“陳總,他是張氏集團市場部的總監,也是該集團董事長的大兒子。”
林蔚然說明道:“你不在公司的時候,張林少手下的市場經理已經來找過我一次,他們想獨家壟斷代理我們‘美肌霜’和‘享瘦茶’。”
“可是我們現在這兩款主打産品,在網絡平台上銷售,一直都是供不應求,根本不需要他們來代理,而且他們還想把價格殺得很低,所以當時我就拒絕了他們的市場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