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子冷冷一笑:“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趕緊滾蛋,不然有你好看。”
他說完,身後立刻就有好幾個人走上前,各個手臂上面都繡着紋身,剔着闆寸,滿臉兇悍之氣。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人身上竟然有着内勁波動。
看到這一幕,剛剛看了一場好戲的人們,頓時又來了精神。
一旁的殷家衆人則是彼此對望了一眼,都是有些擔心。
不僅擔心蘇小淺,更是擔心怎麼跟白墨修複關系。
突然,殷長安雙眼一亮,想了想後直接就走了上來,對着龍二客氣地說道:“幾位大哥,他們年紀輕不懂事,你們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有什麼事情還是好好說吧?”
“你又是東西?”龍二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冷哼道。
“在……在下天都殷家,殷長安!”殷長安有些得意地介紹起了自己。
他現在心裡簡直就是為自己的決斷而極為滿意。
這樣一來,不僅可能緩解一下之前對白墨的嘲諷和欺辱,也能夠在司徒晴面前留個印象。“天都殷家?”龍二臉色先是一變,不等殷長安喜形于色,就一腳踹到了他肚子上,“我還以為多大來頭呢,區區一個天都四大家族,别說是你們,就算是你們老爺子殷長空,到了老子面前,也都不敢放個屁
。”
殷長安聞言,臉色一片鐵青,站在原地卻是不敢反駁。
自己已經報了家門,但人家卻還敢這樣嚣張,說明這龍二的來頭也是要遠遠超過他的想象。
而這個時候,那西裝男子卻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上前伸手去拉司徒晴那雪白滑嫩的胳膊,顯然想乘機占點便宜。
“滾開!”
隻是,不等他抓來,司徒晴就厭惡地擡起腳,直接一記高擡腿,将那西裝男子踹飛了出去。
“柱間閣下!”
那幾個壯漢見到西裝男子被踹飛,頓時吓得半死。
實在是因為這家夥本事雖然不高,但卻是堅野閣下的小舅子,而他們,是直接負責堅野閣下安全的皇室護衛。
他姐姐是堅野的情婦,要是讓他受了傷,回去在堅野面前一說,他們都沒好果子吃。
“我去尼瑪的。”
西裝男子柱間從地上爬起來,怒視司徒晴道:“你們這些家夥發什麼愣,還有龍二,你還站着幹什麼,給我把她抓起來,晚上洗白白送到我房間去。”
一群人頓時就沖了過來,身上竟是爆發出恐怖的氣勁波動。
蘇小淺臉色瞬間煞白,雖然知道白墨很厲害,但畢竟沒有修煉過,終究還是會有些害怕這打打殺殺!
“你們敢在這裡動手!?”
司徒晴怒喝,死死看着那龍二,眼裡滿是憤怒。
龍二也是一臉苦笑。
畢竟這次合作的可是R國的皇室,直接影響到他們龍家未來的發展。
這位堅野閣下,可是皇室裡的實權派,身後就是大名鼎鼎的黑龍會,所以平時也是極為嚣張。
眼看一場沖突馬上就要開始,就在這時,卻是聽到白墨輕輕開口道:“納德森!”
沒有人出現,但卻有一股極為強大的精神力波動瞬間籠罩整個大廳。
“啊,這是怎麼回事,我在哪裡?”
幾乎在這股精神力出現的同時,那些沖來的皇室護衛們全都是發出了驚呼聲。
随後,一個個竟然直接轉過身,彼此打了起來。
“柱間閣下,這是怎麼個意思?”
見到這一幕,龍二直接懵逼了,不解地似看向西裝男子。
“我怎麼知道,”西裝男子眉頭擰緊,随即就是厲喝道:“你們自己人打自己人幹什麼,中邪了?”
話是這麼說,他卻是已經生出了不妙的感覺。
眨眼間,好幾個人就倒在了地上,場面卻依然混亂不堪,有幾個借着打鬥悄悄靠過來,想要借機占蘇小淺便宜,不過全都被白墨一腳一個踢飛了。
看他們倒地吐血,兇部内凹的樣子,至少斷了幾根肋骨。
“我草。”
如同一盆冷水澆在衆人頭上,衆多護衛們直接就傻眼了。
司徒晴先是朝白墨感激一笑,而後挑釁地沖西裝男子擡了擡下巴:
“你不是說要抓我嗎?來啊,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西裝男子氣的血都要吐出來,怒道:“外面的人都給我進來!”
一聲厲喝,門外竟然又是沖進來了十幾道身影。
“上!”
當頭的一個紋着黑龍的男子,摸了摸臉上的刀疤,咧嘴道。
“铛、铛、铛……”
十幾把鋒利匕首和短刀拔出來,場面頓時變得殺氣騰騰,讓人不寒而栗。
整個大廳已經沒多少人了,都是之前看到情況不對而直接溜走的,簡直就是有多遠躲多遠。
見到他們拔刀,蘇小淺頓時臉色一變,擔憂的看向白墨。
白墨依舊搖頭,鎮定自若道:“沒事,這點水平司徒晴能處理的。”
他雖這樣說,但是除了蘇小淺外,圍觀衆人包括站在面前的殷長安等人心中還是忐忑萬分。
就算司徒晴再厲害,也隻有一個人,能打得過十幾個男子?
尤其他們還拿着武器,甚至說不定還有槍?
“龍二!”司徒晴也叫了一聲。
眼前這場面完全因她而起,她不能袖手旁觀。
但龍二卻是根本像是沒聽到,反而是格外惱怒地喝道:“司徒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難道就為了這小子,就要得罪我們龍家,還有R國皇室和黑龍會?”
司徒晴微微變色。
這個時候,這些人已經又沖到了面前,打頭的正是那紋黑龍的男子,他是這些護衛裡面最厲害的,也是衆人的領頭者,一拳就朝着白墨砸了過去。
“躺下吧!”
這一拳力道萬鈞,帶着呼嘯的破風聲,伴随猙獰的笑容,算是黑龍紋身男子的傾力一擊,他似乎能看到白墨被這一拳直接打倒在地的下場。
蘇小淺抓着白墨的手都是不自覺地一緊。殷長安等人都吓得臉色慘白,他們都算優越家庭出生,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刀刀見血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