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參加過之前的提前試煉,你們說厲不厲害?”舞兒驕傲地說道。
“什麼,提前試煉?”陸天一驚,随後就看向了白墨:“墨哥,到時候見到,說不定還是老熟人呢。”
“有可能,但也不絕對,畢竟我當年是提前被淘汰了的,而且那批試煉的人雖然數量不多,但也是分散開來的,我也不可能全都認識。”白墨搖了搖頭,道。
“墨哥哥你也參加過那次的試煉?”舞兒顯然也是沒想到,滿臉崇拜地看了過來,道:“當初因為家裡人說我年紀太小,所以沒讓我參加,不然的話,說不定我們就認識了。”
“你不是在吹牛吧?那可是好幾年前了,你那個時候才多大?”陸天忍不住有些無語了。
倒是白墨沒覺得意外,畢竟這丫頭可能異能覺醒很早,一個超S級的念術師,三年前已經是很了不起了,自己當年獲得參加的資格,還隻是S級呢。
“沒參加也好,或許你并不适合那種試煉!”白墨淡淡笑了笑,古之遺迹的試煉比這裡要殘酷許多,雖然得到的也會很多,但其中的爾虞我詐和血腥殘酷,并不适合純性摯真的舞兒。
在白墨看來,舞兒就像是一張白紙,而那古之遺迹的試煉就是一團濃墨,最後在這張紙上留下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三人一路走着聊着,因為舞兒的出現,倒是也平添了許多的樂趣。
對于這個純淨得如同一張白紙的女孩子,白墨和陸天都挺有好感,雖然戰鬥經驗缺乏,但這一路上需要她出手的并不多。
不過,雖然舞兒說自己的念術對于這裡的虛拟獸沒用,但在白墨和陸天的鼓勵下,舞兒還是嘗試着去攻擊那些虛拟獸,結果才發現,并不是她說的那樣。
這小丫頭進來這裡就遇到過那群蒼狼,其實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施術就被打斷,倉皇之下隻能一路狂逃。
現在在白墨和陸天的鼓勵和保護下,她有了足夠的時間去嘗試,頓時,一道道念術施展出來,産生的效果讓白墨都是震驚。
比如,這丫頭最強的時候,能夠一下子操控跟自己同境界的虛拟獸達到十頭之多,産生的幻陣更是能夠讓五級的虛拟獸都中招。
不過舞兒的念術雖然厲害,但實戰經驗實在有些上不了台面,心理素質也不強,一旦被影響到,念術就會直接中斷。
可以想象,如果不是白墨和陸天保護,讓她一個人出手,對方怕是根本就不會讓她施術就要直接轟殺她……
索性這隻是一場試煉,又遇到了白墨和陸天,倒是也讓她的作戰水平提升了不少。
而且,一名強大的念術師,如果不作為主要攻擊力量的話,對于白墨和陸天來說,也算是一種強大的輔助手段。
要是面對一些強大的對手,隻要舞兒在後面偷偷來那麼一下,恐怕直接就會受到影響,給白墨和陸天許多機會。
不過,他們三個人出發後,也是吸引了很多注意力,畢竟白墨已經快要突破五級,而舞兒和陸天都是綠色的四級,這些數值,實在是對很多小勢力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隻不過,這些人大多都被白墨解決了。
而在又擊殺了幾人後,白墨終于突破到了五級,以他現在的實力水平,就算是七級的傳奇境對手,也對他産生不了威脅了。
所以,雖然越往深處遇到的對手越強,打他們主意的人也越多,但卻根本就無法阻擋他們的腳步。
“吼……”
漸漸地,三人進入了這片森林的最深處,遇到了一頭如同小山般的四級野豬。
“舞兒,該你出手了。”白墨望着舞兒,笑道。
而此刻的舞兒,也是蠢蠢欲動,之前的幾次引導,讓她對于自己的戰力有了一個更為清晰的認知,也是讓她多了幾分信心,所以,白墨也看到了她的潛力,盡最大可能給她創造機會。
畢竟,這裡的試煉也很殘酷,他們也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邊,到時候就算她有姐姐們保護,但畢竟總有意外的時候,隻有自己變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舞兒顯然也知道白墨的用意,點了點頭,雙瞳瞬間白化,直接就跟那野豬拉開了距離,而後施展出了念術。
頓時,那野豬四周的虛空竟然開始扭曲起來,舞兒的雙手飛快掐訣,那張小臉仿佛也是變得認真了許多。
“嗡”
虛空震顫,那野豬竟然瞬間變得暴躁無比,開始瘋狂地朝着四周的巨樹撞去。
似乎那巨樹才是它攻擊的目标!
好幾人合抱粗的古樹,不停地震顫,樹葉簌簌落下,如果漫天飛雪。
而與此同時,那野豬身上的光芒也是開始黯淡,顯然這樣瘋狂的撞擊也是讓它有些吃不消,耗損很大。
一炷香後,那野豬已經是頭破血流,奄奄一息地倒在了地上抽搐。
白墨和陸天面面相觑,沒想到舞兒的念術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厲害了我的舞兒!”
陸天豎起大拇指對着舞兒笑道,眼中滿是驚歎之色,念術師果然很厲害啊。
白墨也是笑了笑,走到舞兒身旁,誇贊道:“做得不錯。”
受到兩人的接連肯定,舞兒臉上頓時露出了滿足的笑容,舉起拳頭朝着兩人得意地揮舞了幾下。
最終,那野豬身上的綠光融入了舞兒的光芒中,讓她很是開心了一陣。
“舞兒,你再跟你姐姐聯系一下,确認一下她的位置!”白墨提醒道。
舞兒連忙點頭,而後飛速掐訣之下,在面前的虛空中打出了一道道氣勁,漸漸地凝聚成一個古樸的光圈,緊跟着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到了那光圈上。
頓時,那光圈上開始閃爍起來,随後漸漸地開始在上面出現了兩個點,慢慢地延伸出了一條連接線。“能夠連接起來,證明我們和她們不遠了,”舞兒高興地說道,看到兩人有點不明白的樣子,連忙解釋道:“這是我們家族的秘術,能夠憑借血脈感應到彼此之間的距離,隻不過這感應的距離要在一定的範圍内,之前我也感應過一次,但卻是相距很遠,隻能感應具體的方向,現在這樣能夠連接起來,說明我們相距在百裡範圍之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