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計蒙活着出來,白墨和娜紮莎才松了口氣,畢竟計蒙究竟有多厲害他們沒有見過,但是風妖石殿傳承者卻是貨真價實的強者。
要是計蒙一個不好被那飛誕劈成了兩半,那他們兩個被計蒙帶進來的家夥,估計也不會有好下場。
看着計蒙和飛誕朝着龍族石殿的方向走去,他們兩人也準備返回,但卻被人攔住了。
“你們什麼意思?”白墨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湧來的風妖弟子。
風妖弟子都是臉色不善,尤其是那長發青年卡姆更是走過來在,指着兩人冷笑道:“我們沒有别的意思,隻是主上沒發話,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請你們待在這裡比較好。”
“弄清楚又如何?弄不清楚又如何?關我們屁事!”白墨站在那裡,看着面前這些人。
他拉着娜紮莎就要離開。“在我風妖石殿門口,還輪不到你放肆,要是不想被打成死狗丢下山去,就老老實實一些。”卡姆哈哈大笑,随後态度極為嚣張地看着娜紮莎,挑釁道:“雖然閣下是龍族石殿的新任傳承者,但卻連一個
看門的都管不好,身為風妖弟子,被人打上門來,如果不能風妖石殿的尊嚴,毋甯死。”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白墨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道:“你是要找死,對不對?”
“你放肆,”另一名風妖弟子走出,身上劍氣縱橫,比卡姆還要強大。
他走到白墨面前,傲慢地喝斥道:“龍族石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規矩了,先是一個看門的挑釁我們的主上,現在我們在和你們的傳承者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插嘴了?”
這名風妖弟子與卡姆關系很好,聽說卡姆在白墨手裡吃過虧,想要站出來為他出頭,上來就給白墨扣上一個不懂規矩的大帽子。
“你要和我講規矩?”白墨冷笑,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身邊還站着一個傳承者呢,雖然已經名不副實,但這些家夥不知道啊,正好借勢發力,好好地敲打一下他們。“你們算什麼東西,是這座石殿的傳承者嗎?竟然大言不慚地想要與我們龍族石殿的傳承者對話,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們夠這個資格嗎?”他毫不留情,言辭極為犀利,不給風妖弟子任何臉面。
“你……”風妖弟子大怒。
“我什麼我,老子插話又怎麼了?不講規矩又怎麼了?老子是龍族石殿的人呢,不是你們風妖石殿的人,還輪不到你們來教訓!”白墨态度強勢,睥睨所有人。“你太狂妄了,是不是覺得有傳承者在這裡,我們就奈何不了你?”風妖弟子面色鐵青,死死盯着白墨,道:“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裁決司已經派人去龍族石殿捉拿商陽,縱容手下人行兇,到時候傳
承者也難脫幹系,也許會被剝脫傳承,到那個時候,希望你還能像這樣狂妄,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來照顧你們的,哈哈哈……”
“你太自以為是了,老子根本不需要傳承者來保護,你不是想針對我嗎,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白墨嘴角挂着不屑的微笑,問道。
“哈哈哈,我沒有聽錯吧?這個家夥想要一個人對付我們所有的人呢?”廣場上,風妖弟子們哄堂大笑,全都不懷好意地圍攏了過來。
“既然你們覺得我沒這個本事,那就一個一個來吧,車輪戰也行,也讓我領教一下風妖石殿的底蘊。”白墨笑着伸手朝着對面的風妖弟子們勾了勾。
他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這些風妖弟子最強的也不過才傳奇境,不要說一個一個來,就算是一起上,在他眼裡也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
“好,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那名要為卡姆出頭的青年咧嘴一笑,大步向前走來。
沒有任何懸念,他腰間的長劍還沒有拔出,就被白墨扯住頭發啪啪啪啪扇了十幾個耳光,然後直接扔到了一邊。
接下來,風妖石殿這邊最強的幾名傳奇境的弟子全都躺在了地上,被白墨狂扇一頓嘴巴後,疊羅漢一樣地扔在了一邊。
“這是在挑釁我們風妖石殿的尊嚴,大家一起上,絕不能讓這小子繼續猖狂下去。”風妖弟子這邊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一時間整個廣場劍氣縱橫,所有弟子怒吼着朝着白墨沖來。
但很不幸,他們的實力不夠,所以根本沒用多久,就全都被打趴在了地上,整個廣場上全都是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風妖石殿的尊嚴,還真是不值錢啊!”白墨一腳一個将他們全都踢飛,在廣場上摞了一座又一座人肉高台。
這一次,風妖弟子沒有一個人敢反駁,他們一個個面孔滾燙,羞愧得無地自容,看着白墨的目光滿是驚恐。
周圍,那些其他石殿來圍觀看熱鬧的弟子,也都是瞠目結舌,這家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龍族石殿的普通弟子,竟然一個人将風妖石殿的弟子全都打趴在了地上。
而從始至終,那個龍族石殿的傳承者,卻是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
這還是人嗎?
在周圍人們的議論聲中,白墨拉着娜紮莎快速朝着龍族石殿那邊沖去,他察覺到了不對勁,龍族石殿那邊似乎有強烈的能量波動傳來。
而且,他腦海中神秘空間内的七彩塔樓都顫抖起來,似乎很對那股傳來的能量波動很渴望。
很快,他們就到了龍族石殿前面,隻見山峰四周缭繞的迷霧全都蜂擁向石殿。
石殿的後門已經再次打開,斷崖上空,九妖生死台再次出現,光芒閃爍間,竟然融合成了一座石台,幾乎橫框整個斷崖兩峰。
計蒙盤坐在石台上,被耀眼的光芒包裹其中,無盡迷霧瘋狂地湧入石台,似乎在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能量。石殿後門前,站着五個高大的身影,其中風妖傳承者飛誕正在其中,神情戒備地注視着周圍的一舉一動,似乎在為計蒙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