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啟軒溫潤的眸子,驟然緊縮,他握起了拳,清俊如玉的男人,此刻亦陰沉了臉色,渾身散發着敵意。
墨子寒冷硬的表情一片肅殺,緊盯着白明月,緩緩吐出兩個字,“上、車。”
白明月不受控制的感到心慌,“墨少……”
“上車!”冷酷霸氣,不容置喙。
墨少是什麼人,她深有體會,白明月無奈的看着阮啟軒,感到抱歉,“對不起,啟軒,我不能跟你去吃飯了,改天吧,改天我請你。”
“墨總,能行個方便嗎?我和明月是同學,久别重逢難得聚一次,你不會這麼不通情達理吧。”阮啟軒沒看她,目光筆直的逼視着墨子寒。
墨子寒冷酷一笑,“那又如何?”
“你!”阮啟軒氣白了臉,緊握成拳指節隐隐泛白。
“我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否則,”墨子寒語氣森冷,警告的逼視着他,渾身散發着危險迫人的氣勢,“你會很快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你在威脅我嗎?”阮啟軒拳頭握得咔咔直響,咬牙怒視着他,毫不畏懼。
“你可以試試。”墨子寒語氣森寒。
白明月上前一步,擋在阮啟軒面前,眼裡露出一絲哀求,“啟軒,别再說了好嗎?我現在真的不方便和你去吃飯,我們以後再約吧。”
白明月說着,轉身便走,阮啟軒拉住她,“明月?”
他根本不怕墨子寒的警告脅威,她也沒有必要怕。
白明月回眸,難過的看着他,“連你也要勉強我嗎?”
阮啟軒心下一痛,怔怔的看着她,下意識的松開了手,他怎麼會勉強她,他從沒想過要勉強她。
白明月咬着唇,沉默的回到了車上,墨子寒眸光陰鸷的看着視線一直追随着白明月的阮啟軒,啪的一聲,重重拉上了車門。
車子很快開走,卷起一股氣流,刮過男人清俊挺拔的身形,阮啟軒紅着眼,憤恨的看着車子遠去,手裡拿着的玫瑰燙手一般,幾乎握不住。
阮啟軒怔怔的看着這束精心挑選、滿懷欣喜的送給她的玫瑰,沒能讓她帶走,也沒能把她留下,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以後不準見他。”墨子寒冷聲命令。
白明月握了握拳,氣憤的看着他,“墨子寒,我連見個朋友的權利都沒有嗎?”
“你說呢?”墨子寒冷冷的盯着她,“你不需要朋友。”
“你!”白明月臉色慘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說什麼?”
墨子寒冷笑一聲,“怎麼,你認為自己還需要男朋友?”
“你什麼意思?”白明月顫着唇,紅着眼睛看着他,“墨子寒,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過……”
“撒謊。”墨子寒冷喝,嘲諷的看着她,沒了耐性,“白明月,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就像一支利箭刺進心髒,她最難承受的地方,“你說什麼?”
她不敢奢望,卻隐隐期望着,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會是曾經那一紙合約上的不堪約定,至少,已經有所改變。
可沒想到,墨子寒卻直接打碎了她的期望。
“忘了是嗎?那就讓我提醒你,最好遵守合約規定。”墨子寒一字一句,他心裡壓抑的怒火有多盛,說出來的話便有多傷人。
白明月臉色慘白如死,怔怔的看着他,淚水瞬間掉了下來,“原來,原來我對你而言,始終……始終隻是這樣的……”
她哽咽着,難受的說不出話來,眼淚簌簌而落,眼裡盡是失望。
她果然不該抱有希望,他對她再好,也隻把她當成包養的女人,一個情婦而已。
她的眼淚,刺痛了他的眼眸,墨子寒薄唇動了動,刻薄冷酷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他冷硬的移開視線,沉着臉壓抑着憤怒,該死!她的眼淚讓他更難受。
回到别墅,剛走到門口,墨子寒一把将她拽進去,閃電般扣住她下巴,用力且狠。
白明月吃痛,掙紮不開,眼淚掉得更急。
“你竟敢和别的男人糾纏不清。”墨子寒狠狠的看住她,字字狠厲,“誰給你的膽子?”
“墨少,我我沒有……”白明月含淚看着他兇狠的表情,瑟縮着,想要解釋。
墨子寒驟然厲喝,“你當我瞎了嗎?”
白明月吓得渾身顫抖,淚落如雨,他渾身散發着危險氣息,深深籠罩了他。
“他為什麼送花?”墨子寒捏着她的下巴更加用力,幾乎要把她捏碎,白明月疼的說不出話來,想要掙開,墨子寒卻猛地将她甩開,她站立不穩,重重摔倒在地。
“你竟敢接受?”墨子寒站在她跟前,俯視着她,目光陰鸷。
“不是這樣的。”白明月連忙搖頭,想要解釋,“他給我送花,是因為……因為……”
淚水在眼眶裡一直打轉,她想解釋,卻悲哀的發現,她根本就說不清楚。
她說那束花對她而言,并沒有任何特殊意義,他會信嗎?他肯相信她嗎?
“夠了。”墨子寒目光狠厲的看着她,“白明月,你當我是死人嗎?”
“墨少,你聽我說……”白明月難過極了,努力想要解釋,她手撐着冰冷的地闆,艱難的站了起來,如實告訴他,“他送我那束花,沒有特别的意思,我們隻是……啊……”
墨子寒一把扣住她手腕,将她按在沙發上,壓了上去,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臉色陰沉至極,“我們?”
他嗤笑一聲,“敢搶我的女人,他找死。”
白明月臉色蒼白,驚恐的看着他,害怕的搖頭,哀求:“墨少,不要,你不要傷害他……唔……”
墨子寒眸光乍然冷厲,倏地低下頭,重重吻上她的唇,狠狠啃咬,粗暴的近乎發洩。
“唔……”白明月嗚咽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唇舌劇痛,不一會兒,她便嘗到了血腥味,她掙紮不開,眼淚滾滾而落,又痛又難過。
“白明月,你是我的什麼?嗯?”墨子寒陡然松開她,她白着臉,嘴唇被他咬破,滲出點點血絲,他狠狠的看住她,森冷的喝問。
白明月淚流滿面,心痛的幾乎無法呼吸,“你的、契約、情人。”
她哽咽着,聲音細碎不成句,艱難的說完,心也碎得無法完整。
“還記得就好。”墨子寒咬牙,眼神兇狠:“原來你沒忘。”
她抱着玫瑰花對那個男人溫柔微笑的樣子,就像一耳光打在他臉上,令他難堪至極,無比憤怒。
“那就别怪我沒警告你,再敢和别的男人糾纏不清,我不會饒了你。”
白明月氣得說不出話來,渾身顫抖的厲害,嘴唇刺痛,心裡也痛,痛得她無法思考,她流着淚看着他,眼裡的怨恨掩都掩不住
墨子寒眉心緊皺,她滿臉都是淚水,他擡手,下意識的想要去觸碰她的臉,白明月害怕的側頭,避開他的動作。
墨子寒動怒,狠狠的吻了下去,粗暴的去脫她的衣服,白明月羞憤至極,情知自己拒絕不了,哭着哀求:“别、别在這裡好不好?”
在客廳裡就做這個讓她更加難堪,至少也要回房間吧。
“一個情婦,有資格和我讨價還價嗎?”墨子寒譏诮嘲諷,手下動作絲毫不停,動作粗暴且狠,很快便剝了她上衣,扯了她短裙,就要去解她的内衣。
白明月臉色蒼白如死,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在空蕩蕩的客廳裡,與在大庭廣衆之下有什麼區别,她羞恥至極。
白明月再也忍受不了,拼命掙紮,“不,我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在這裡,就算要被他上被他侮辱也不要在外面。
“不要?我上你就讓你這麼難受?還是說你想要那個男人上!”墨子寒扣住她的手,壓在她身側,字字侮辱,句句誅心。
他惡毒的侮辱,激起了她心裡所有的怨恨。
“是,墨子寒,被你上我很難受,我很惡心,我……唔……”
墨子寒大怒,狠狠咬住她的唇舌,用力啃咬,嘶啦一聲,淺藍色内衣被他大力扯脫,松松的挂在身上,他還在用力拽着,仿佛要将她整個人全部剝光。
白明月拼命掙紮,嘴裡嗚咽着說不出話來,淚水簇簇而下,隐入鬓發,被強暴一樣的感覺,深深刺痛了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猛地擡腿,狠狠踹了出去。
墨子寒措不及防,被她一腳踹下了沙發,直起身憤怒的看着她。
白明月臉色慘白,滿臉淚水,又恨又怨的看着他,護住幾乎不着片縷的前兇,一個勁的往後縮。
“你竟然敢拒絕我?”墨子寒臉色難看至極。
白明月慘然一笑,凄然的望着他,“與其這樣被你侮辱,我甯願去死。”
她就像一個玩物一樣,任他發洩,這種感覺,讓她生不如死。
“你想死也要問我答不答應。”墨子寒厲喝。
“命是我的,我想死不用你答應。”白明月噙着淚,恨恨的看着他,絕望到心死。
墨子寒眸光睜大,臉色沉的像堅冰,死死的盯着她,白明月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她都不想活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墨子寒倏地一笑,笑容有說不出的陰狠,“你想死是嗎?那蔡舒雅呢?要不要她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