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把蕭戰他們都給逗笑了,緊張的氣氛頓時一松,巴洛克宗撓着頭皮說:“不是,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可是老爹你啥時候有個女兒了,我怎麼就從來沒有見到過呢,以
至于我的童年如此的孤單冷清,要是有個小妹玩的話。”
“你娘的,你怎麼說話呢,你小妹是用來玩的嗎?她又不是玩具!”
巴洛克宗一瞪眼睛,巴洛克藍下面的話立刻就噎了回去,讪讪的坐下來,把雞腿從湯裡撈出來,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用以排遣他極度郁悶的心情。“紫是我的義女,是一個老朋友交托給我,從小就在巴洛克之畔長大很乖巧很聰慧的好孩子,傻小子比起我這個寶女兒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管家,去把小姐請來,一起
吃早飯。”
“是,主人。”
管家轉身就去了,巴洛克藍忿忿的瞄了幾眼那個老頭,嘟囔着:“我看她是你親生的,我才是抱養的,連管家都知道,偏偏我不知道,這不是欺負人嗎?”
浩特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讓他注意點說話,别看巴洛克宗看起來總是笑呵呵的,一旦要是發起火來,整個巴洛克之畔都承受不住他的滔天怒火!
巴洛克宗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看了巴洛克藍一眼,這厮立刻就蔫了,他知道這是老爹要發飙的前兆,那笑裡面已經透出了森寒的冷意。梅朵還在生悶氣,巴洛克宗有些尴尬的對小丫頭說:“小朵,雖然我讓你蕭戰娶我女兒紫為妻,但是他也不是不能娶你啊,隻要他想娶你,這個誰都管不着的,我們大陸的
男人,有些本事的哪個不是一堆老婆呢,像小戰這麼有本事的,就算是把你們幾個都娶了,也沒有什麼不行的,嘿嘿。”
巴洛克宗看到麗達和尼雅在朝他翻白眼,就尴尬的停住不說,幹笑了幾聲保持沉默。
梅朵沒有說話,隻是繼續嗚咽,後來就成了抽搭,顯然巴洛克宗的話起了作用,讓小丫頭看到了光明和希望,小小芳心中的郁結給打開了。維多利亞和妙魂的心情也好多了,雖然她們其實未必就有必須嫁給蕭戰的心思。倒是麗達和尼雅兩個貴女,給巴洛克宗也用話圈在了裡面,好像她們也心急火燎要嫁給蕭
戰似的,想想都覺得不舒服,不時的拿黑白分明的美眸剜低頭微笑的家主大人。腳步聲響起,一輕一重,輕的如同踩在雲端,重的則如摔在地上,房門打開來,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女盈盈走了進來,步态曼妙卻無輕浮之态,面帶魅惑卻有清純之意,貴
秀清雅,秀逸無倫,真真一個傾國傾城傾倒天下的紅顔禍水!不過,這個美女固然是吸引人,可是她身旁的那個人更吸引人,那是一個又黑又壯的胖丫頭,看起來年紀不過十來歲,可是身高體重回爐的話可以毀成十多個十來歲的小
丫頭,重重的腳步聲,就出自她的腳下。
“父親,哥哥,早安。”
美女盈盈巧笑,姿态雍容曼妙的向巴洛克宗和巴洛克藍施了一禮,接着向衆人也是一禮,妙聲說:“各位貴客早安。”
衆人都趕緊回禮,浩特這厮都看傻了,傻愣愣的要不是麗達踢了他一下,他都忘記回禮了。
就算是同為女孩子,桌上的幾個女孩兒還都是美人,卻也不能不承認,和這個美麗的少女比起來,自己太過嫩,就算不嫩也不會比她更美!
梅朵從蕭戰的懷裡擡起頭來,看着巴洛克紫,有些傻眼,她羞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偷偷的瞄着這位美麗得不行的姐姐,心說也就輕歌姐姐才能和這位姐姐媲美吧。巴洛克藍這厮也看傻眼了,不過他沒有像浩特那麼失态,但是心中一陣強烈的遺憾,心說:娘的,為啥這麼美的女子非得是我的妹妹呢?雖然不是一奶同胞,可是這輩子
老子是不敢有别的想法了。罷了,又便宜了狗日。蕭戰了,他命可真好啊,美女總是圍着他轉!蕭戰是最冷靜的一個,因為他見過的美女着實太多,單單是未央輕歌還有那個在火龍府看到的美麗少女,就能夠同這個美少女并肩媲美,更别說他遇到過的其他美人更是
多的很,雖然可能稍遜一些,但也足夠讓他對美女擁有強大的抵抗力。巴洛克宗站起來,輕輕的撫了撫巴洛克紫的頭發,慈愛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這就是我的寶女兒,巴洛克紫。紫,他就是你未來的夫君,也是你最心儀的那個人,蕭戰葉
蕭戰,這三位是他的朋友梅朵夜歌和妙魂,這兩位是麗達和尼雅公主殿下!”
巴洛克紫再次向衆人問好,浩特抗議的說:“伯父,為什麼就不介紹我啊?”
巴洛克紫小手掩口嫣然巧笑,把這厮的魂都給勾去了,可是美人想要勾走的那個人的魂,卻一點都沒有給她吸引,蕭戰連多看她一眼都沒看,這讓紫心中好生失望。巴洛克宗介紹了一下浩特,這厮竟然還想伸手拿巴洛克紫的小手行親吻禮,卻給巴洛克藍一巴掌打到旁邊去,罵道:“娘的,我妹妹都有主了,是蕭戰的人了,你連蕭戰的
便宜都占,瘋了吧你!”
浩特立刻就蔫了,無精打采的坐回了椅子上,一副給人搶走了最心愛玩具的小孩子表情,令人發噱。
巴洛克紫坐了下來,胖丫頭威嚴的站在她的身後,這個保镖不用說氣勢,單單是體重就讓人打哆嗦,很是邪乎。
女仆上了餐具,巴洛克紫就優雅的用起早餐來,她給安排在了蕭戰的旁邊,另一邊是梅朵。
巴洛克宗也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酒說:“小戰,這門婚事我覺得你是必須要答應下來的,不說紫肯定配得上你,事實上你和紫早在出生之前就有了婚約,你知道嗎?”
“啊?”蕭戰愣了,他撓了撓頭皮說:“伯父,我的确是有婚約,不過她叫白仙芙,難道我還有一份婚約嗎?”巴洛克宗感慨的長歎了一口氣,凝望着窗外動人的晨光說:“你不知道,實際上你的父親和我,都是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我一直都在關注着你的一切,隻是因為我和你父親有約定,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能介入你的生活,但是當你來到巴洛克之畔的時候,這門婚事就要履行,同時,我要作什麼就無須受那份約定的束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