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家是大家族,出現了兩個明星并不是家道中落,而是因為她們天賦驚人。
魚靜雅是當今世界上最為著名的三個鋼琴演奏家之一,她還是最為年輕的一個,前途一片光明。
魚靜雅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绯聞,那麼這個殺害了魚靜雅的兇手,就真的不好捉摸了。蕭戰給李小舟和柳晴打了個電話,兩人很快就趕了過來,看到這具屍體之後,兩個人的神色頓時都凝重起來,尤其是李小舟,臉色頓時慘白,然後噗通跪倒在屍體旁邊,
淚如雨下,他輕輕的撫着魚靜雅那看起來無比恐怖的臉:小雅,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啊!
李小舟哭得不像個人樣兒,衆人面面相觑,隻有柳晴豁然開朗,以前很多不明白的事情,一時之間都明白了。
李小舟為什麼一直都沒有選擇魚憐兒,并不是因為他的孤傲,而是他實際上另有所愛,他愛的是魚靜雅,魚憐兒的雙胞胎姐姐。
蕭戰也恍惚間明白了什麼,暗歎了一口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李小舟突然不哭了,他抱起魚靜雅狂笑着沖進了海水裡,蕭戰正要去拉住他,一個浪頭打來,消失了!
蕭戰他們随後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進行尋找,結果一無所獲,李小舟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随後三天,海警出動了也沒有找到李小舟的蹤迹,他就好像一下子蒸發了一般。
魚靜雅失蹤了,這個消息在一周之後才見報,但是語焉不詳的,也沒說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但可以肯定的是,李小舟帶走的那個,應該就是魚靜雅。
關于魚靜雅的案件,好像就這麼不了了之了,魚家這樣的反應,不能不讓知道真相的人心生疑惑,心生不解。
魚家的态度,委實不正常。
但是正常也好,不正常也罷,魚靜雅的事情沒有人追究,不是非常親近的人,自然沒有必要追究這個事情。
但是蕭戰始終沒有忘記這個事情,他相信魚靜雅之死肯定不是一種結束,而是一個開始,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開始,隻有時間才能給蕭戰答案。
夜幕降臨,蕭戰驅車來到江都第十六中學的校門口,接李小船放學。
李小舟失蹤的事情,蕭戰沒有對李小船說起,他隻說李小舟去執行了一項非常秘密的任務,這是高級機密,他都不知道具體情形。
李小船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但是她明顯有些不開心,給蕭戰哄了好幾天,多交了許多次公糧,這個事情才被暫時揭過,想要全部揭過的話,隻有看上天的安排了。
李小船背着書包從校園裡走出來,給幾個人截住了,為首的人是個秃子。
蕭戰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猛然間發動車轟然撞了過去,頓時就把那個為首的秃子給撞飛了,飛出去老遠才掉落下來,血流成河!
蕭戰從車上下來,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幾個秃子的同夥: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滾遠點,否則我扒了你們的皮。
衆人紛紛逃命,那個秃子想要逃命,卻給蕭戰一腳踩住:雜碎,你想往哪兒跑?
秃子用力掙紮了一下,沒有掙開,惡狠狠的盯着蕭戰:小子,你攤事兒了,竟然敢動秃爺,你小子找人給你收屍吧。
你叫秃爺?
蕭戰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感覺和剛才的态度截然不同。
秃子冷哼了一聲:小子,既然你知道老子是秃爺,還不趕緊跪地求饒,秃爺看在你年紀不大的份上,饒你一條小命。
秃爺,你太好了,我真是感激死你了!
蕭戰突然間從從車裡拿出一根球棒,狠狠的砸在了秃子的胳膊上,咔的一聲響,秃子的胳膊就給蕭戰砸斷了。
秃子發出一聲慘叫,他突然明白蕭戰根本就不是害怕他,而是在戲耍他。
蕭戰的狠勁吓到了秃子,他立刻跪在地上求饒:大爺,我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再也不敢了,是真的嗎?我看你怎麼像是在敷衍我?蕭戰又一球棒砸在了秃子的胳膊上,秃子頓時又是一聲慘叫,他跳起來就跑,蕭戰手中球棒飛了出去,正好别在了腿間,一下子就把他給别倒了,追上去撿起球棒又是一
頓狠砸,四肢都給他打斷了,但是一滴血都沒出,秃子看着十分的悲慘。蕭戰這些天一直都在壓抑着的怒氣一下子就都發洩出來,他現在一點都不生氣了,看着倒在那裡渾身青紫的秃子,冷笑一聲:秃子,你不是想當爺嗎,今天我成全你,讓
你去那個世界好好的當你的秃爺。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正在那裡磕頭的秃子突然間看向蕭戰的身後,他大聲喊道:老大,給我滅了這個小子,打斷他胳膊腿,一定要讓這個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秃子咬牙切齒,砰的一聲,他發出一聲慘叫,蕭戰把他的子孫根給幹廢了!
蕭戰早就聽說過這個秃子,隻是一直都沒有見過,他知道這個家夥一旦要是看上哪個女人的話,就會使用一切手段,是個絕對的垃圾。
本來這和蕭戰的關系不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蕭戰也不是救世主,人還是要靠自己來拯救自己,靠别人總是一件非常離譜的事情。
蕭戰打完人才去看來到的人,那是一個年輕人,看起來十分的幹練,目光深邃犀利。
蕭戰本來以為來者一定會動手,但是來者卻是淡淡一笑:蕭戰是吧,我是葉浩然,葉拉拉是我妹妹。
葉浩然不是葉拉拉的親哥哥,而是葉拉拉的堂哥,他是葉廳長的兒子。
葉廳長是個高級警督,他的兒子葉浩然卻不是警方的人,而是個社團的老大。葉浩然和父親的關系一直都非常的緊張,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葉浩然的媽媽是葉廳長的第一個妻子,現在的妻子是第二個妻子,第二個妻子導緻了第一個妻子的死亡,
所以葉浩然至今都責怪父親和那個女人。
蕭戰點頭:既然你是拉拉的哥哥,那也是我的哥哥,如果這是大哥你的人,我就把人交給你。
葉浩然搖頭:我從來都告誡他們,做事兒要謹慎,别做那些為人所不齒的事情,既然他做了,就要接受因此帶來的種種後果。
葉浩然目光坦然,器宇軒昂,蕭戰對他的印象很是不錯。
秃子已經昏迷了,葉浩然讓人把他送去了醫院,他還有事兒就匆匆離開了,但是離開之前,留了一張名片給蕭戰。
拉拉呢?蕭戰問道。
李小船道:都去京城了,今天上午走的,聽說好像是參加一個什麼聚會。
什麼聚會?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聚會,反正就是一個聚會。
李小船打了個哈欠,上了蕭戰的車,脫下小鞋子伸展自己日益圓潤纖長的腿,她還在長個兒的階段,在蕭戰的開發下,日益迷人。李小船歎了口氣:困死了,都是你,讓我晚上都沒有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