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手上光芒閃爍:“這搜魂手我還很少用過,也不知道威力如何,正好試試看。”
蕭戰真的動手了,童子頓時就狼哭鬼嚎起來,那樣的痛苦,根本無法忍受!
童子的元神很快就給蕭戰抽了出來,折磨得慘叫不已。
蕭戰好整以暇的看着黑煞佛,他終于揮了揮手:“蕭戰,算你狠,這是元丹,把我兒子放了。”
“先把元丹拿來。”
“給你。”
黑煞佛扔給蕭戰一個盒子,打開來一看,就是一顆滴溜溜亂轉的珠子,靈氣充盈,生機勃勃,而且還有着香氲的氣息。
蕭戰點頭:“正是此物,先讓貴公子送我一程,再會!”
蕭戰帶着童子飛身而去,回到佛王府才将那童子放開。
童子恨恨而去,黑煞佛眼見兒子安然無恙,倒是也沒有什麼表示,帶其離去。
佛王并不在府中,香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蕭戰和婆娑對視了一會兒,蕭戰道:“看來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就把元丹給她吃了,若是能好就最好不過,若是不好我們也盡力了。”
婆娑點頭,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蕭戰取出元丹,用戰力包裹,送入香氲腹中,戰力一撤,元丹就冒出了白霧,很快就包裹了全身,令人無法看清内裡的情形。
不過片刻,白霧散盡,一個美麗無倫的少女羞的掩着身體要害處,深施一禮曼聲道:“香氲多謝兩位施救。”
蕭戰轉身搖頭,離開了這裡,非禮勿視。
過了一會兒,少女穿好了衣服給婆娑扶着走出來,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法力一時半刻也恢複不了,暫時和一個普通女子沒有什麼區别。
“多謝蕭戰師兄相救,我爹爹呢?”
婆娑道:“佛王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隻說是讓我在這裡保護你。”
“哎呀,不好,我父親怕是去找大日佛祖了!”
香氲臉色一變:“那大日佛祖剛剛練成了大日太炎手,正好缺少一個血祭之人,他肯定會對父親下手!”
“佛王的實力再不濟逃走也就是了,還會怎樣?”“不,我父親早在千年以前,為了救治我的母親,就已經堕了境界,隻有原來的十之七八,修行一途不進則退,此消彼長,大日佛祖已經勝過父親太多,父親這一去,怕是
要危險了,不行,我要去救他。”
蕭戰歎氣:“你怎麼救他?舍生取義嗎?你們好好在家裡呆着,把防護陣法統統打開,再多加一些,盡可能讓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入,我去看看。”
蕭戰說走就走,上一刻還在說話,下一刻已經蹤迹杳然。
婆娑心中擔憂,卻也沒有辦法,如果她的實力要是強大的話,她此刻也跟着去了。
但是婆娑現在還無法自如的使用佛母灌頂的法力,所以她的實力和蕭戰相去甚遠,去了怕是幫不上忙,還會連累人。
婆娑是個冷靜的女子,尤其接掌家族又成了家之後,更比以前冷靜睿智了無數倍。
婆娑去找了主事的佛王長子,把事情說了一下,沒有提及香氲,不過人家也知道這個妹妹的存在,所以并不覺得奇怪。
佛王府頓時就處于緊急戒備狀态,所有的陣法都被打開,又加了幾百道陣法,把佛王府弄得鐵桶一般。
蕭戰離開佛王府,就去往大日家族的腹地,大日澤。
大日澤在佛界西南,西佛國和南佛國的交界之處,因為大日佛祖的強橫,那裡其實是個沒有人能管的地方。
大日澤碧波萬頃,日照魚躍。
蕭戰用上了許久都沒有用過的空間法術,雖然耗費了巨量的法力,但還是瞬間就來到了目的地。
“你是何人,竟敢闖入大日澤,格殺勿論。”
嗖嗖嗖。
話音未落,攻擊已經發動,十分的兇猛。
十個少年對蕭戰發動了兇殘的進攻,蕭戰一拳轟去,頓時就将十個少年一起打昏。
蕭戰沒有即刻殺了他們,而是将十個人的元神統統吞噬掉,運轉戰神圖錄,頓時就有海量的信息在腦海中翻湧,那都是十個少年的記憶。
蕭戰目光湛然,在十個少年的身上拂了一下,他們醒轉,搖晃了一下腦袋,腦袋裡面空蕩蕩的,恍惚間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站着,愣了一下。分成兩隊繼續巡邏。
蕭戰根據那十個少年的記憶,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宮殿裡面。這座宮殿是大日佛祖的掌上明珠大日鐘楚的寝宮,佛王已經被大日佛祖擒獲了,就關在地牢之中,他自己闖入是不可能的,所以就要借助一下這位鐘楚小姐的纖纖玉趾了
!
有人在唱歌,在浴盆中唱歌,一雙纖巧雪嫩的腳兒翹在浴盆的外面,就像兩朵盛開的雪蓮花!
單看這雙小腳兒,此女便是尤物。
蕭戰悄然來到少女的身後,她的背影十分的迷人,不過一看到她的臉,蕭戰差點尿褲子!
少女捂着兇口,淡淡的看着蕭戰:“怎麼,是不是被吓了一跳?你還好,沒有吓死,有人第一次看到我就給吓死了。”
少女的臉上看不清表情,關鍵她的臉也看不出來那是一張臉,而是一片滿是廢墟和垃圾污穢的貧瘠土地!
蕭戰見過醜陋的臉龐,但是那張臉龐現在無比美麗,但即便是最不美麗的時候,也無法比得上這張臉的萬分之一。
這是一張能夠讓鬼看到都吓得膽破的極品醜臉,臉能夠長成這樣,簡直已經是一種奇迹。
蕭戰的表情和少女見過的任何表情都不同,他沒有厭惡,也沒有恐懼,隻是有些錯愕,還有些憐憫。
她不需要憐憫!
“你是不是覺得我非常的可憐,但是我可以告訴你。”
“你什麼都不用告訴我,我希望你馬上把衣服穿上,否則我現在就會把你從少女變成婦人,如果,就憑你這嫩的身子也能夠叫做少女而不是女童的話!”
“你!”
少女生平第一次嬌羞了,她并沒有做好當婦人的準備,雖然她偶爾也會做夢,夢到一些挺羞人的事兒。
她還不太懂那些,畢竟她還小,隻不過才堪堪十二歲。
十二歲,花兒一樣的年紀,對于她來說,卻是噩夢。
少女一揮手就穿上了衣服,蒙上了面紗。
此刻她隻有一雙無比美麗的眼睛能夠被看到,再看她,已經美得令人心悸了!
不過她不可能一輩子都戴着面紗,即便是面對自己丈夫的寵愛時!
婆娑倒是在給蕭戰寵愛的時候戴過幾次面紗,但那是為了提高興緻,而不是她不能摘下。
“佛王被你父親抓了,你要幫我把他救出來,你要是能夠救他出來,我就能夠治好你的臉。不過有個條件,你要給我當十年的暖床丫頭。”
“你,你真能治好我的臉?”
果然,一聽說能夠治好自己的臉,就連什麼暖床丫頭之類的條件都不會在意了,貞潔和美貌比起來,還是後者更能讓女人不顧一切!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大日鐘楚隻能代表一小部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