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雪衣從容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襟,淡淡的看了蕭戰一眼,有些不屑的說:“我長這麼大,見過很多不要臉的人,但是還沒有見到一個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你真是隻有像你
看起來這麼大嗎?我覺得你就是個妖怪,不是人。說吧,怎麼賠償我的清白!”
“大小姐,不要偷換概念,不要恬不知恥好不好?是你賠償我,不是我要賠償你,你千萬别弄錯了,明白嗎?”
蕭戰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比他還無恥的女孩兒呢,讓他不敢相信的是,這個女孩兒原來還表現的如同聖女,現在則成了寡婦。夢雪衣并不為其所動,站在那裡俯視蕭戰,神态高傲冷漠,還有一些優雅和雍容,雖然,她身上的衣服到處都是破洞,雪白的肌膚露出來很多,其中甚至也包括一些很關
鍵的部位。
風光無限,無限妖娆。
蕭戰看着她的風光,想象着剛才的手感和她動人的味道,有些後悔應該繼續閉眼睛享受一會兒,将她就地正法之後,再說這番話,或許更有效果!
确實很有效果,如果他真那麼做的話,估計這會兒不是他死,就是她死了,一個高貴女子的清白,豈是那麼容易掠奪的東西?
更别說,夢雪衣還是個性子極烈的奇女子,蕭戰還沒有想到這些。
咕噜噜,一陣肚子抗議的聲音,将夢雪衣的高傲優雅一下子擊打得支離破碎,她心中懊惱不已,對于蕭戰的不可理喻,更是氣的要死。
她想咬人!
蕭戰看着夢雪衣咬牙切齒的樣子,知道自己這個遊戲玩不下去了,他是在不合适的地方不合适的時間做了一件不合适的事情,歸結為四個字:不合時宜。蕭戰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對夢雪衣說:“行了,行了,别委屈了,我知道你是為了給我喂水,你是好人,我是壞人,我占了你的便宜,好了,你告訴我,小痩哪裡去了?
”蕭戰走到她的身邊,拉着她的手将她按坐在一旁的土墩子上,夢雪衣的怒氣給他溫言軟語的一說,就沒了大半,再給他拉住小手,親切的摸了摸臉蛋,頓時就什麼都不剩
了,就剩下了溫暖。
夢雪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容易給他控制情緒,對男人一向不假顔色的她,想不到也會有給一個小男孩掌控于股掌之間的一天。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孽緣吧,這就是命!
從來都不信命的夢雪衣,這會兒竟然也信了命,或許感情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其中也包括某些理念甚至信仰。
夢雪衣有些迷茫,心不在焉的說:“她去找吃的了,怕你病倒餓壞了,嗯。”
許久之後,蕭戰的身影已經走的很遠,夢雪衣水眸迷蒙的望着他的背影,輕輕的用發麻的舌舔了一下火辣辣的嘴唇,微痛的嘴唇有些腫了,都是給他吻的。蕭戰順着夢雪衣迷迷糊糊之中指點的方向前行,一邊走一邊喊着小痩,他還沒有看到小痩的身影,那個讓他心軟的小丫頭不知道找食物找去了什麼地方,茫茫灰白土地,
漫漫丘陵,她在何處呢?
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吧?蕭戰有些擔心,她現在還沒有恢複功力呢,夢雪衣也沒有。
“小痩,小痩,你在哪裡呢?”
“夫君,夫君,我在這裡呢!”
蕭戰走上一個高崗大聲的叫喊,突然間聽到了遠處的山坳裡傳來小痩天籁般好聽的聲音,溫溫柔柔的,帶着驚喜和羞怯。
蕭戰趕緊飛跑了過去,雖然是餓着肚子,可是蕭戰的體力很好,不過他的功力也沒有恢複,估計隻能是在變身的時候,才能擁有可怕的能力,現在是不行了。
很快,蕭戰就找到了小痩,他看到了女孩兒,才明白她是為什麼害羞了,女孩兒的天癸來了!
小痩非常的羞愧,還有些害怕:“夫君,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怎麼會流血呢?夫君,别看我,好髒呢!”
蕭戰搖頭苦笑說:“傻丫頭,是個女人都會有這個的,即便你不時尋常人。難道你以前沒有過嗎?”
小痩搖頭說:“沒有,我以前不是一直都處在别的形态嗎?夫君,真的嗎,我真的沒事兒。可是,就算是沒事兒,髒兮兮的,你會讨厭人家,呀。”
蕭戰用一個深長的熱吻說明了他對她隻有喜歡沒有嫌棄,這讓小痩忐忑的心頓時落回了小肚子裡面。
“夫君,我看這個縫隙裡面有水,可是太深了,又挖不動,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看看。”蕭戰順着小痩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她身後的小坑裡有一道不窄的縫隙,但是這道縫隙雖然很寬,也能看到裡面清亮的流水,聽到流水的聲音,卻根本無法取到水,實在
是太深了。
蕭戰保守估計,這道縫隙也有幾十丈深,除非蕭戰是長着觸角的生物,否則就隻能慢慢刨土取水了!
用手刨土的難度很大,更别說這土與其說是土,還不如說是石頭,甚至就連石頭的硬度都不如這灰白土地的硬度高,堅硬如鐵。
蕭戰沒讓小痩嬌嫩的小手做這樣的事情,他自己嘗試着挖了挖,發現實在是挖不動,就動起了别的心思。
還别說,蕭戰還真就想到了一個别的方法,那就是變身,遺憾的是,這變身的功能并不受他的控制,想變也變不了,倒是白白耗費了不少珍貴的體力和精力。
怎麼辦呢,小痩皺着眉頭,她思索的神情很好看,不過,這隻是說她的眼睛,而不是臉孔。
蕭戰突然面露喜色,悄聲對小痩說:“小痩,你看,那是什麼東西?”他指着不遠處的一道坐落于土壁上的寬闊縫隙。
小痩擡眼看去,什麼都沒有看到,有些疑惑。蕭戰走過去,從那個寬闊的縫隙中扯出了一根又長又細的土黃色藤蔓。
難怪小痩沒有看到這個東西,顔色實在是和灰白土地一模一樣,而且那縫隙中的光線幽暗,也就蕭戰這樣的賊眼才能發現!
如果單單是一根灰白顔色的細藤,根本就什麼用處都沒有,但是這根長的不知有多長的細藤中間卻是空的,也就是說,它是一根藤管。真是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