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樹枝一咔嚓斷了,那斷掉的部分就砸到了地上。
現在正好是春末到初夏,正好是百草豐茂、樹葉成長的時候。
這一掉不要緊,可摩擦帶起來的飒飒的樹葉聲、樹枝砸地的聲音,都讓我吓得差點從牆上掉下去!
一邊努力穩住自己身子,我一邊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個智障,怎麼就這麼激動,把樹枝給捏斷了?
我回過頭,窗戶已經打開了。
胡姐裹着一塊兒擦身子的毛巾,正橫眉怒視的看着我呢!
我愣着臉,尴尬的笑了笑,對胡姐說:“那啥,今天晚上的月亮不錯哈~我......我看看星星。”
胡姐冷着臉呵呵一笑,說:“是啊,這白天剛下了點雨,你跟我說你看的見月亮?你是能讓雲彩走了,還是能飛到天上去啊?”
我趕緊抓着樹想鑽下去,一邊跑一邊說:“這不是看不到嘛,所以我得趕緊走了,我......”
“站住!”
胡姐冷喝一聲,我老老實實的又騎到了牆上。
“你是傻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胡姐扭頭進洗浴間了,把開着窗子的屋子留給了我。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就是........
我不由嘿嘿笑着,隔着牆,抓着窗戶沿鑽了進去。
這洗浴間是新增蓋的,所以和牆離的很近,一隻腳就踩過去了。
我鑽到洗浴間裡,洗浴間挺大,水蒸氣倒不是很多,所以我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胡姐那婀娜的身姿。
胡姐身上披着城裡人用的浴巾,她翻着白眼看着我,然後坐到了塑料椅子上,指了指後背,說:“我發現你真是一個木頭!”
這個我懂了!
搓背啊!
北方男人搓澡的事,我還是小知一二的,畢竟電視裡經常出現。
反正我是穿着拖鞋過來的,所以我直接走過去,拿着搓澡巾給胡姐搓起了後背。
胡姐這身材是真得好。
興許是長時間不勞作,胡姐的身子保養的非常好,羊脂白玉的,幾乎可以看到皮膚下面的血管!
好看!
摸起來手感也特别好!
我一邊搓,手也忍不住了起來。
胡姐剛剛說我是個木頭,那豈不是給了我更多的暗示?
我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小小的悸動。
我摸着胡姐的皮膚,動作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細微動作,到過了好幾分鐘之後,胡姐喘起了粗氣!
她顯然是感覺到了,但是她卻沒有阻止我!
這不就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嗎?
我靠!
是男人就上啊!
我的手馬上就順着肩膀往下面摸過去了。
“等等!”
胡姐忽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疑惑的看着胡姐,胡姐卻突然吧浴巾蒙在了我的頭上,笑着邊走邊說:“這是我對你這個壞心大蘿蔔的懲罰!”
說着,胡姐出了洗澡間,還特意把門給鎖上了!
那我沒辦法,隻好原路返回,敲了正門。
被胡姐玩了這麼一出,我的欲火正高漲着,無法消除呢!
頂着大褲裆,我不滿意的拍着門。
一邊拍還一邊叫:“胡姐?胡姐?”
很快,胡姐穿了一身很清涼的寶藍色長裙,風情萬種的打開了門。
“怎麼?生氣了?”
胡姐認真的說。
我有些不高興的說:“我當然不高興了!你那分明就是耍我嘛!”
“那你就不知道,胡姐也擔心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耍了胡姐嗎?”胡姐忽然說。
“我........”
我突然愣住了,好像說的有那麼一點道理啊!
“你知不知道,你好幾天沒找胡姐,胡姐都還以為你小子.......”胡姐說着,有點哽咽。
我怕嫂子聽到,也怕胡姐哭出來,趕緊抱上去,把胡姐的淚珠子擦拭掉,溫柔的說:“這不是我家裡太窮了嗎?我咋有機會娶你進門啊!”
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編瞎話哄女人,你丫居然自學的這麼快?
不過打心底裡,我對胡姐還是很有好感的。如果沒有我嫂子,也許我就跟胡姐結婚了呢?
“你别騙我了。”胡姐擦了擦眼淚,對我說:“你也别貧了。咱們村哪裡有精壯小夥子娶了寡婦的?你對胡姐有這份心,胡姐就滿足了。”
看我有些緊張的提防着屋子裡,胡姐噗嗤一笑,對我說:“看什麼?怕你嫂子出來抓你啊?”
“額.........這不是怕風評不好嗎?”
我趕緊說。
胡姐臉色有些不高興,她低聲說:“你胡姐在村子裡面的名聲早就爛透了!還怕什麼.........風評.......”
我寬慰胡姐說:“哪啊!你這麼漂亮,那不是人見人愛?那些嚼舌頭的老婆娘,你她們做什麼?”
胡姐這才破涕為笑,說:“是。那些沒見識的老婆娘,胡姐才不理她們。”
“好了胡姐也不和你繞了。”胡姐擦了擦眼淚,她也是過來人了,心情收拾的很快,她忽然堵着門,對我說:“你進門前跟我說清楚,你和趙雅麗是不是有一腿?”
“當然沒有!”我馬上舉起了手!
“我們咋可能有一腿呢?那瘋婆娘,人見人怕,狗見狗跑的,誰敢招惹她?”我堅定的說。
我們倆确實沒一腿啊!
我心裡給自己解釋,趙雅麗那瘋女人我都打不過,咋可能把自己的腿伸到她的床上?
胡姐仔細打量了我,才将信将疑的說:“行,你進來吧。我可告訴你,趙雅麗她爹是隔壁村的大戶,你小子要是壞了人家的家門風氣,亂了關系,你可小心點,别被趙家老爹給沉到河裡啊!”
“是是是,我肯定會注意的!那瘋女人,我盡量離她遠點。”我說着,往院子裡走。
胡姐也和我一起往屋裡走。
“你嫂子在屋子裡面看電視呢。我和她晚上睡一張床。你和那個來找你的女老闆是什麼關系?人家找你都找到村裡了?”胡姐問。
我趕緊回答:“哪啊。人是來買我的藥的。給了不少的錢呢!似乎是很重要的......”
說着,我推開了門。
嫂子在客廳裡........
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