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鑫在自己的房間裡,焦急地等待消息,希望盧新已經遠離太原,否則到時被葉楚天那些護衛發現,葉楚天和韋悟,肯定不會放過他。至于盧新本人,平常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本來是一名剛剛退伍不久的軍人,後來和一個官家子弟,因為口角産生矛盾,将對方打傷,被那名官家子弟弄到警局,很快要
将他進行審判的時候,步鑫花錢和找關系,将他從警局弄出來的。
後來,盧新沒有前往那裡,一直留在步家别墅養着,這樣的時間有一兩年了,步鑫對他完全信得過。
除了害怕,他剛剛從警局弄出來,還會被其他人知道,步鑫主要是看到他的功夫了得,也就想用着他到時有用。
沒想到,隻是兩招,盧新已經敗在葉楚天的手下,以當時的情況,步鑫知道,如果他參與進去,肯定也是死路一條,更不用說當場刺殺韋悟了。
步鑫在自己的房間徘徊,看着窗外的夜色的時候,總是覺得今晚會有大事發生一樣。
“咚!”
……
将近淩晨,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進來。”
步家别墅一名仆人急匆匆看向步鑫說道。
“家主,外面有很多人,将這裡包圍住了,據說他們是心腹府的成員。”
心腹府?
那些不是葉楚天的手下?
步鑫心中的警惕,一閃而過,還以為是他們把盧新給抓住了。但是,想到如今,過去那麼長時間了,盧新都沒有被發現,更沒有的情況下,更不用擔心。
“我們出去看看。”
步鑫從房間裡出到外面客廳的時候,看到陸朝晖帶着其他心腹府的成員,推開别墅大門走了進來。
“陸護衛,你亂闖進來幹什麼?”
不管陸朝晖跟着葉楚天是什麼身份,但是這裡是屬于他自己的房子,被别人闖進來,步鑫還是很不高興的。
當然,他那樣做,自然是做賊心虛,不過是掩飾自己心中的緊張。“步副堂主,真不好意思,剛才有成員看到,有一個黑衣蒙面人,從外面翻圍牆進入到裡面,那個黑衣蒙面人和晉祠賓館那個黑衣蒙面人,看起來很相似。所以,我們要進
來調查一下!”
陸朝晖帶着一絲尊敬的語氣說道。
“陸護衛,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們懷疑那刺殺案和我有關?”
“步副堂主,我隻是按照規矩行事而已。”
“搜!”
……
“陸護衛,如果你沒有搜到什麼,最好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會告到龍頭那裡!”
其實,步鑫并不太擔心。
在他看來,盧新不會那麼愚蠢,居然會跑回到這裡。
所以,步鑫自信地站在那裡。
但是,他沒想到門外突然來了更多人,除了葉楚天,韋悟,還有瞿恒毅,潘玉龍,其他分堂負責人,他們都過來了。
“步副堂主,聽說裡面藏有殺手,我們都來看看,能否給韋堂主一個交代!”
葉楚天說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葉三爺,你要對你的話負責!”
步鑫握緊拳頭說道。
陸朝晖和其他心腹府的護衛,在步家别墅裡裡外外,仔細搜查起來,很快有人喊道。
“陸護衛,地下室好像發現情況。”
步鑫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還沒有覺得什麼,他知道平常盧新,平常都是在那間房間裡,并沒有其他什麼事,更不會到地下室幹什麼,因為下面都是被其他雜物放着。
但是,葉楚天意味深長說道。
“看來可能抓到大魚了!”
“葉三爺,我家同樣有地下室,我看也沒有什麼啊!”
瞿恒毅說道。
盡管之前他和步鑫同樣是分堂新堂主競争對手,但是他們的關系,總比要和韋悟的關系要好,現在聽到葉楚天的話,要替步鑫解釋幾句。
“瞿副堂主,地下室一般都有。但是,地下室是否藏着見不得光的事,那就不知道了!”
但是,瞿恒毅為步鑫解釋,步鑫覺得他在關鍵時刻,還是很講義氣的。
步鑫沒想到,居然有心腹府成員,從地下室下面拉着一個黑衣蒙面人出來。
“葉三爺,地下室下面,發現一具屍體,和剛才晉祠賓館那些黑衣蒙面人極其相似。”
步鑫緊張地要命,怎麼也沒想到,盧西居然真的回來了,還死在下面?
但是,他沒有向盧新動手,盧新怎麼死了?
難道是盧新自己動手殺死自己?
“步副堂主,你這怎麼解釋?”
葉楚天看向他問道。
人證物證俱在,步鑫似乎緊張起來,看向韋悟那嘴角帶着的笑意,隻能大聲指着韋悟大聲說道。
“葉三爺,這和我無關,肯定是韋悟故意陷害我!”
步鑫臉色吓得蒼白,不停後退。
但是,葉楚天沒有出聲,韋悟更是沒有出聲,其他分堂負責人,臉色複雜地看着這一切。
“葉三爺,這是在步副堂主書房發現的密信!”
很快,又有心腹府成員出來喊道,他的手上正是一沓沓的書信。
書信?
步鑫奇怪,驚訝,但是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看向葉楚天和韋悟兩人的神情,他已經感到恐懼。
“步副堂主,哈哈,這不會是你和情人的密信吧?”
葉楚天嘴角帶着一絲笑意問道。
但是,當葉楚天看到那一大沓書信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
“這些?”
“韋堂主,瞿副堂主,你們都看一看!”
韋悟和其他分堂負責人,将那些密信拿過去一看,他們的臉色都是大變。
“步鑫,你不但勾結亓官春那個反賊,甚至還勾結黑手黨,物證都在這裡,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突然,葉楚天厲聲看向步鑫問道。
“葉,葉三爺,我真的沒有勾結黑手黨,更沒有勾結亓官春,肯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你要為我做主!”
……
葉楚天說出來的時候,步鑫立刻覺得恐懼,明顯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設計好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葉三爺,求你為我做主,我真的沒有勾結!”
……
步鑫不停求饒,但是葉楚天的臉色依然沒有變化,已經讓他感到恐懼。“步鑫,如今的狀況,隻能将你押到牢房,到時你再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