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是女孩子,在這一個月來,她看得出甄芷文對于葉楚天的變化。
但是,舒雲不會說出來了,除了女人的特有的本性外,沒有一個女人,會是喜歡和其他女人來分享自己的男人。
舒雲是那樣,她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不長了,應該好好珍惜和葉楚天,單獨相處兩人的世界!
“呵呵,我看甄小姐自始自終都把你看成了另類。所以,最後才沒有把她的愛意,向你表達出來!”
“唉!沒有将那位美女泡到,我替你覺得有些可惜了!”
看着坐在身邊的葉楚天,舒雲開玩笑地說道。
“我無所謂!”
葉楚天沒有再想其他,說男人不喜歡美女,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人和禽獸,不同地方是,人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但是禽獸隻是出于天性。
如果要和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即使那位美女傾國傾城,葉楚天同樣不會那樣做!
“那要不要以後,再回來看看她,或許她會一直在等你,都說不定!”
看到葉楚天的表情,舒雲心中越是高興,知道自己在葉楚天的心中的地位,可能還比不上李詩雪。
但是,能夠成為葉楚天挂念的那個女孩子,舒雲已經很滿足了。
有車的情況下,速度很快,穿過嘉興,來到杭州城。杭州市洪門分堂堂主于深,知道葉楚天是洪門新貴,深的洪青漕的信任,葉楚天不收取其他錢财,為了讨好巴結葉楚天,于深同樣從杭州市,找了很多出名的醫生替舒雲
治療。
但是,情況和在上海市那邊差不多,看到葉楚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時候,于深身邊的一位心腹說道。
“葉三爺,于堂主,我知道有一位老中醫,以他的醫術,應該治得了舒公子的病。”
“那快點去把他請來。”
看到那麼多的醫生,都沒有能力治療舒雲的時候,葉楚天真的有些擔心舒雲會受不了那樣的打擊。
“葉三爺,我請不了,他是老中醫,有自己的傲氣,擡也擡不出來。”
“你是說那位張神醫?”
于深問道。
如果是那位張神醫,他也聽說過。
但是,很多人都難以求到他治療。
葉楚天知道每個名人,都有他自己的傲氣,現在請不了,隻能親自和舒雲,到老中醫居住的地方拜訪。
從于堂主那位心腹中知道那位張神醫,是居住臨安縣一個偏僻小村莊裡,到時隻要找到那名老中醫,即使是其他,再難治療的病,都可以治療好。
聽到這裡的時候,葉楚天心中,自然是非常高興,既然都有那麼多人,都說到那名老中醫的醫生高超,那麼應該假不了。
葉楚天他們,沒有留在杭州市和臨安縣,繼續向臨安縣那個偏僻的小村莊開去。
盡管現在比起以前富裕了很多,特别是沿海省份,但是貧富差距很多。
在他們離開臨安縣的時候,往那個小村莊開去的時候,發現裡面,已經沒有水泥路,都是不平的土路或者山路,那輛法拉利跑車的底盤,時不時還會卡到路面的石頭。
即使這輛車是改裝後的法拉利名車,但是經過這一趟,回去的時候,還要修理一下,否則很多的零件,已經松了,到時有車禍的危險,都說不定。
“葉三爺,應該是前面的那個小村莊了。”
其實,他們要前往的那個小村莊,應該離那個天目山的應該很近。但是,因為這裡的地理位置和交通狀況,車輛很難行駛。
在路上遇到從小村莊裡開出的拖拉機,林帆和陸朝晖各自開着的車輛,都隻能讓開道,才能通過。
“大叔,村裡面是不是住着一位張神醫?”
葉楚天看到那位開着拖拉機,滿臉滄桑的中年人問道。
“是有一位神醫,你們繼續進去,應該可以找到。”
那位開着拖拉機的中年人,沒有停下來,繼續開着拖拉機往外面出去。
在他看來,葉楚天他們有錢人,是特意過來找那位張神醫看病的。
很多人,都聽說那位神醫的神奇,但是很多都失望而歸,除了一部分病人,沒有找到那位神醫外,很多病人身上的病,就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更不用說什麼張神醫了。
葉楚天聽到那位大叔的回答,握住舒雲的手鼓勵道。
“舒雲,你放心,這次應該可以治好你的。”
林帆開着那輛法拉利跑車,陸朝晖開着的那輛面包車在後面跟着,來到這個小村莊村口的時候,發現裡面的路,更加難進去,隻能将車停在路口,下車走進去。
葉楚天和陸朝晖他們,剛剛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發現這裡,雖然偏僻了一些,但是山清水秀,小村莊的背後就是高高伫立的天目山!
如果這樣的小村莊裡,還沒有高超的老中醫,那麼到時真的隻能去神農架找李神醫了。
葉楚天沒想到,他們剛剛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村裡幾個在蹲在地上玩玻璃球的小孩子,走過來來有些好奇地看向葉楚天他們。
村裡的孩子哪有真正見過名車,最多也就是見過村裡那輛聲音很響,開得比自行車,還要慢的拖拉機。那些小孩子似乎并不害怕葉楚天他們,看到那輛法拉利和面包車的時候,其中一位五六歲的小孩子,滿手都是地上的泥沙,隻是在褲子上擦了擦,有些興奮地摸着那輛法
拉利的标志!
“這是飛馬啊?”
那個小孩子顯得很高興,他覺得這輛車,和村裡那位大叔開着的拖拉機,有很大不同,這輛車外表看起來更美,更光滑。
“兔崽子,摸髒了,賣了你,你爹媽都賠不起!”
看到那個小孩子的樣子,剛剛從面包車上下來的陸朝晖恐吓道。
可能是陸朝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兇惡,那句話把他吓了一跳,那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反而哇地一聲坐在地上哭了。
“不要賣了我!”坐在地上的時候,因為把那身新衣服,弄得更髒,那名五六歲的小孩子,哭得更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