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天想到洪冬瑩的特殊身份,以及她的心計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和她有多大的交集,如果剛才不是舒雲突然闖進來,他把持不住,差點犯了緻命的錯誤。葉楚天來到舒雲那間房門外,發現房門是關着的,擡起左手,準備敲門進去和她解釋。想一想,又把手收回來,出到房外的窗口旁,徘徊了幾次,希望舒雲能夠看到他。
但是,都沒有聽到裡面舒雲的聲音,以為她已經休息了。
葉楚天隻能回到自己的房間,房裡面的舒雲知道葉楚天一直都在窗外徘徊,看着葉楚天那矛盾的樣子,不禁又是一甜。
第二天起來,葉楚天在恒侯府别墅的小院裡,如同往日那樣,練習陳氏刀法和馬氏太極拳,看到胖福拿着牙簽咬在嘴裡,很高興地在小院走來走去。
“胖福,接到金子了。”
“葉老大,比撿到金子還要高興,我終于有自己心上人了。”
“胖福,那恭喜了!”
葉楚天以為是劉福旺是看中恒侯府那幾名侍女的一員,她們的年紀不大,但是從小被宋家培養,家務事都會做,比起其他普通女孩子,各方面的條件都不差。
沒想到胖福停下來,神神秘秘地說道。
“葉老大,你猜會是誰呢?”
“我不知道。”
葉楚天将陳氏刀法,最後一招收了回來,舒了一口氣。要他猜,葉楚天真的不知道,這位每天隻會吃飽睡,睡醒了,又開始吃,和養豬差不多的劉福旺,居然選中了誰?
“葉老大,你想不到吧!”
“是秋玲,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說我胖胖的,很可愛。”
“是嗎?”
葉楚天覺得有些奇怪,劉福旺的眼光,還看中了秋玲。但是,他覺得有些奇怪,看着他問道。
“是秋玲親口說和你出來的?”
“不是,小弟和我說的。”
這一下,葉楚天沒話和劉福旺說了,他知道劉福旺是一個很喜歡自戀的人。總是喜歡把别人的話,當成反話來聽,不好的都自認成好的。
“葉老大,那人妖很讨厭,剛剛消失幾天,居然又回來了,差點把我吓破膽,你還是把她趕走了吧!”
葉楚天沒有再理會這位胖子,在遊泳池遊了幾圈,回到自己的房間。
……洪門總部東區,小院外鳥語花香,完全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樣子。小院一間房裡靜悄悄的,一張大床上,受傷的韋元宏躺在那裡,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如夢如幻,還以為
自己死了一樣。
這裡是天堂?
韋元宏連續昏迷了幾天,清醒的時候,看向周圍的環境,發現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看向周圍的裝飾,他知道還是在洪門總部裡靜養着。
想到這裡的時候,韋元宏似乎一切都清醒了。
以他多年的經驗,這些都是洪青漕安排的而已。他名字中的“宏”和洪門的“洪”同音,在這看來,這是洪青漕多年的畏忌。當年,洪青漕的父親洪一統是那樣奪位的,現在洪青漕同樣害怕韋家那樣奪位。還有關于玉佩相
傳和那位賴乙丁相士的事情,一切都讓身在高位的洪青漕給顧忌。如今關在洪門總部這裡,如同被軟禁一樣,韋元宏知道自己一切都要小心。否則,真的可能命歸此地,以洪青漕的心狠毒辣,在裡面會有成百上千,讓他死去的辦法,最
後肯定會傳出病死了。
“韋堂主,現在怎麼樣?”
突然,門外面的腳步聲傳來,還有洪青漕那熟悉的聲音,韋元宏雙眼一閉,恢複了沒有醒來狀态,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回龍頭,韋陪堂堂主一直都好,隻是還沒有醒來。”
洪青漕和一名私人醫生,進到病房裡面的時候,看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韋元宏,呼吸氣息均勻,閉着雙眼,嘴角露出一些笑意說道。
“廖醫生,韋堂主病情怎麼樣?”
洪青漕看向那名洪門總部的私人醫生問道。“龍頭,陪堂堂主左肺葉被劍嚴重刺傷,但是不足以緻命。不過,因為鮮血過多,身體還是很虛弱,需要經過長時間的療養,才能完全恢複過來。今後不能進行強烈的動作
,否則可能再次舊傷複發。”
“廖醫生,韋堂主對于洪門,有很大的貢獻,他是洪門的大功臣,你們要好好照顧好他。”
“龍頭,我們知道了。”
洪青漕看了一眼,往外面出去。
廖醫生和那些侍女出去,裡面隻有韋元宏一個人,睜開雙眼,呼吸變得不均勻,雙手更是狠狠地抓住被子,心中臭罵洪青漕,聽到外面的洪青漕的聲音。
小院外,洪青漕坐在那裡喝茶的時候,看到狄衛和十幾名洪門護衛走了過來。
“狄執事,你找到了那名女殺手了沒有?”
“龍頭,還沒有找到,南京城實在是太大了,現在不知道她逃到了什麼地方。”
“狄執事,你們都是一群飯桶,幹什麼吃的,都那麼長時間了,居然連一名女殺手的身影都不知道!”
“李秘書,去把袁執事和湯執事叫來。”
很快,兩位中年人走了過來向洪青漕行禮,其中一名中年人的臉上,還是有一條蜈蚣一樣的疤痕,看起來非常可怕。
“狄衛,你看袁執事因為那晚在追殺女殺手中,臉上被留下一條疤痕,對我和洪門,都是忠心耿耿,這樣的人才會辦事。”
“龍頭,這是我應該做的。”
袁淵站出來說道。
“狄執事,你還是把你的權利,全部都交出來給湯執事負責,至于賞梅節的護衛權,你交給袁執事去執行。”
“老東西,就是沒有多少用處。”
洪青漕看着雙手顫抖的狄衛說道。
“是,龍頭。”
洪青漕在小院大罵狄衛辦事不力,對不起洪門,将狄衛在洪門中的權利,交給袁淵和湯度偉,房間裡的韋元宏都是靜靜地聽着。
“龍頭,韋官堂堂主求見。”
“帶他過來。”
韋元培來到洪青漕面前,還是滿臉恭敬,先是進行以洪門禮儀向洪青漕行禮後,說道。
“龍頭,最近又有無名教餘孽,在南京城出現,我怕他們會在一年一度的賞梅節搞破壞,為了龍頭的安全,還是将這次的賞梅節取消掉了。”
洪青漕看了他一眼,沉吟道。
“韋堂主,賞梅節,每年都進行,怎麼能夠取消呢?”
“李秘書,你去把刑堂堂主叫來。”
洪青漕和韋元培在那等了一會,看到了韋元平風風火火走了進來,同樣向洪青漕恭敬行禮後,站在一旁問道。
“龍頭,有什麼事情嗎?”
“聽說無名教的餘孽,在南京城死灰複燃,又出現了,為了這次賞梅節順利進行,派你們兩兄弟去圍剿掉,怎麼樣,你們有問題嗎?”
“龍頭,我們沒有問題。”
韋元培和韋元平兩人相看一眼,都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歡喜。
“龍頭,我覺得袁執事就是一個馬屁精,居然自己拿刀,将自己臉上給刮傷,用來換取功勞。”
“龍頭,刑堂堂主,絕對是誣陷!”
“我所做之事,都是忠于洪門和洪龍頭,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呢?”
“哼!不要臉!”
韋元平哼了一聲,臭罵一聲,和韋元培離開。袁淵有些尴尬地看了洪青漕一眼,很快都離開了那個小院。洪青漕看着他們的背影,喝了一口茶,則是意味深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