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學着葉楚天那樣,蹲下和那位大狼狗說了幾句,沒想到大狼狗真的趴在地上,讓舒雲往裡面進去,陸朝晖和其他護衛,隻能站在外面,等着情況了。
舒雲往大院裡面進去的時候,并沒有看向其他,看到葉楚天和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在那裡。
“你來了?”
“你是從遠方來的?”
張神醫依然用那奇怪的話,看向進來的舒雲問道。
但是,舒雲和葉楚天為人處事不同,語氣有些生硬地問道。
“我是否從遠方來很重要嗎?”
張神醫沒有不回答,看向舒雲那張蒼白的臉說道。
“你知道你是一個快要死的人嗎?”
“人都會死的!”
張神醫活了那麼多年,似乎沒想到舒雲會是那樣回答,很多人對于死亡到來感到恐懼。
但是,現在從舒雲平靜的語氣中,卻是沒有感到多少的恐懼,隻是覺得有些可惜而已。
“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張老,我叫葉楚天!”
葉楚天進來的時候,這位張神醫真的有些奇怪,自己沒有病,但是張神醫卻是要為他把脈,甚至會是出現那種複雜的眼神!
現在張神醫看出舒雲的狀況,卻是沒有提出為舒雲治療,反而把目光都看向他。
“張老,這位就是我要求醫的親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治療?”
葉楚天用懇切的目光問道。
遇到那些的中醫醫生中,葉楚天覺得以前這位張神醫,真的有可能治療得到舒雲的病!
但是,自始自終,躺在躺椅上的張老,似乎都不怎麼願意為舒雲看病?葉楚天知道舒雲自小被孫家訓練成殺手,平常很少和人交流,養成那種冰冷而冷漠的性格,如果不是現在她和葉楚天相處了半年時間,特别近些時間來,舒雲以前的性格
會更冷!
葉楚天忘記叮囑舒雲,和張神醫這種傲氣的神醫說話,盡管他們不用低聲下氣。但是,無論怎麼樣,一定要帶着尊敬語氣。
剛才舒雲那反問語氣,其他普通人,可能都受不了,更不用說張老了。
“如果我治療不了她的病,國内沒有幾個人,能夠治療得她的病?”
張神醫對于自己的醫術,顯得很自信,這讓葉楚天心中更是高興。
但是,關鍵是如何讓張神醫願意為舒雲治療?
“張神醫,隻要你願意為她治療,提出的條件,隻要我辦到,都可以替你辦!”
如果是普通錢物,葉楚天知道這位張神醫,肯定不會接受的。
但是,天下沒有免費午餐,葉楚天很清楚這個道理,沒有免費的理由讓張神醫為舒雲看病。
張神醫聽到葉楚天的話,那雙眼神顯得有些興奮。
但是,很快一閃而過,又恢複了平靜,如同一潭平靜的湖水一樣。
舒雲不同了,聽到葉楚天那句話,心中卻是感動,如同堕入情網的女孩子一樣,現在她的心中隻有葉楚天的身影,隻是那句話,讓她感到無比的甜蜜。
“先去将那盤藥材端過來?”
張神醫指着不遠處一盤曬着的藥材說道。
葉楚天急忙過去,隻要張神醫肯幫舒雲治療,這種事情自然算不了什麼。
在其他人看來,葉楚天是一位高高在上的葉三爺。但是,如今葉楚天隻是把自己當成一位普通人而已。
“你知道這是什麼藥材嗎?”
看着眼前這曬幹藥物,葉楚天真的不知道,如果問他關于汽車和制刀方面的知識,葉楚天還可能知道。
但是,如果問到關于藥材方面,葉楚天卻是如同文盲一樣。
“張老,我不認識。”
葉楚天老實回答道。“這是鐵皮石斛,鐵皮石斛是我國最珍貴的中藥材之一,被尊列為‘中華九大仙草’之首,素有藥中黃金之美稱。這種野生珍稀藥草,生于海拔達1600米的山地半陰濕的岩石
上,喜溫暖濕潤氣候和半陰半陽的環境,不耐寒。”
“《中國藥典》中說到,益胃生津,滋陰清熱,被譽為救命草。鐵皮石斛等少數品種之嫩莖,扭成螺旋狀或彈簧狀……,又名楓鬥。”
葉楚天對于什麼的仙草救命草,不感興趣,他不知道藥物,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
但是,張神醫卻是認真地給葉楚天介紹鐵皮石斛的生長地點和藥效!
“張神醫,不知道你說這些幹什麼呢?”
“當然有用,你不是說要為你的小情人,可以付出任何代價,現在我要你提着那個籃子,到天目山山上,給我采兩小束的鐵角石斛下來。”
“上面是有人工種植的,但是我不要那些,我要的是真正野生的,現在正處在花期,外表看起來和曬幹的形狀差不多。”
葉楚天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但是他知道名人,都有他自己的脾氣,即使這鐵角石斛所處的位置再高,葉楚天也要親自去采摘下來。
現在葉楚天是在求醫,要在張神醫面前,表現出自己的真誠。
但是,一旁的舒雲不同意了,她知道自己是來求醫的。
但是,張神醫要葉楚天爬到一千六百米高的山上去采藥,她不同意了,她不想自己喜歡的人,為她做那樣的事,那樣太委屈了。
“我不同意,我不治療了,我們走吧!”
舒雲拉着葉楚天的手,準備想要往外面出去。
張神醫又閉着雙眼,躺在座椅上,似乎并沒有理會兩人的選擇。
但是,葉楚天沒有跟着舒雲出去,站在那裡說道。
“舒雲,做這點事算什麼,你在這等一等,我上山很快會下來的!”
盡管葉楚天不明白張神醫的做法,但是他也想到這位張神醫,應該是在考驗他的誠心。
如果是其他普通人過來求醫,張神醫提出這種做法,那些病人或者病人家屬,真的如同舒雲那樣,很多都不願意。
這樣的情況下,向張神醫求醫的病人,越來越少,相反能夠做的,都是真誠的病人的家屬。
“讓你這樣做,太委屈了!”
“這點算什麼,等以後病好了,我要和你那個!”葉楚天小聲在舒雲耳邊說道,舒雲蒼白的臉上和耳根,頓時都有些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