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餘晖逝去,黑夜慢慢籠罩這個安靜的小村莊,小村莊裡除了聽到小孩子的哭聲和狗吠聲,并沒有其他雜聲,小村莊顯得更加幽靜。
那三兄弟離開張神醫老屋外,往小村莊外面離開的時候,老三想不明白。
“大哥,我們老大不是沈老大,怎麼辦變成了賈老大?”
“你傻啊!”
“如果我們說沈老大,豈不是把身份暴露出來了?面對其他人的時候,一定要謹慎!”
“老二說的對,老三以後要長性!”
為首的中年人,看着那位年齡較小的青年人說道。三兄弟離開張神醫那個小村莊,有繞了很遠,才往附近的另外一個小村莊偏僻的簡陋搭房進去,在他們進到裡面的時候,一位戴着帽子的中年人,扶住牆壁走了出來,正
是那次被葉楚天用弩箭刺傷的沈正坤。
當初,在無錫的小賭場,賈勳和他一起從賭場的窗口,跳出去的時候,賈勳卻是見死不救,反而一個人逃跑了。雖然沈正坤把那支弩箭取出,但是因為沒有及時治療,那個傷口開始潰爛,因為他不敢到其他地方,找醫院的醫生治療,隻是找了簡單的藥物治療,沒想到沒有多大用處
,隻能來到這個小村莊,準備讓那三兄弟從那位張神醫那裡要藥物治療。
“怎麼樣?”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沈正坤警惕地看着外面,袖口已經握住一把利刀,發現進來是那三兄弟的時候,稍微放心下來。
“沈大哥,我們沒有能夠從張神醫那裡要到藥物?”
三兄弟為首大哥說道。
“怎麼回事?”
“我們想要去求藥的時候,沒想到遇到另外一夥人,看到一位年輕人,從張神醫家裡出來,說他們是什麼蘇南四虎?”
三兄弟為首的大哥說道。
這個時候,沈正坤又開始警惕起來了,特别是說到那位年輕人的時候,心中更是警惕。
“那位年輕人,長得什麼樣子?”
“穿着西服,長的有些清瘦,眉目清秀,語氣很謙和!”
聽到這裡的時候,沈正坤可以确定,那個年輕人,很可能正是來這裡的求醫的葉楚天。
這一下,沈正坤知道自己,如果被葉楚天他們發現,肯定會是死路一條。
那三兄弟并不知道沈正坤在想什麼,還以為是因為沒有向張神醫求到藥,沈正坤心中有些不高興了。
“你們扶我進去?”
“是,沈大哥!”
三兄弟的老大和老二親自過來扶住沈正坤,準備将他扶進到裡面,臨時搭建的草房裡休息,到時再準備其他時間向那位張神醫求藥!
在他們看來,隻要沈正坤的傷好了,以後跟着沈正坤混,肯定是吃香喝辣的!
沈正坤出道那麼多年,已經有一定的名氣,到時隻要雙臂一呼,肯定會有很多人追随,最先追随的他們三兄弟,則是那些小弟的老大。
隻是,他們沒想到戴着竹帽下的沈正坤,在那三兄弟進來的時候,袖口上已經藏住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從這三兄弟口中,确認他們見到那些人身份的時候,沈正坤也就不準備将他們的命留下來。
兩兄弟依然不知道沈正坤對他們有殺心,還在做着發财夢。
雖然沈正坤受傷,功夫有些影響,沒有當晚那麼厲害。
但是,在偷襲的情況下,想要殺掉那毫無戒心的兩人,還是很容易的。
“嗤!”
“嗤!”
兩兄弟一左一右,扶住沈正坤往裡面進去的時候,卻是沒想到沈正坤兇口鋒利的匕首,已經分别刺人到兩人的心髒,再撥出來!
兩人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有些驚訝地看向沈正坤,站在原地的老三,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兩位大哥怎麼了?
沈正坤已經來到他的面前,那把帶着他兄弟鮮血的鋒利匕首,刺人到他的脖子中,直接拉出來。
老三脖子上的鮮血噴出來,緩緩倒在地上的時候,不停掙紮,直到過了一會,沒有聲音了,睜大雙眼,死不瞑目!
三兄弟中的大哥,被沈正坤刺中心髒,但是一時之間并沒有死去。
“我,我們三兄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本來你們是沒錯的,但是我覺得死人最安全!”“你們遇到的那位年輕人,我猜正是葉楚天,既然你們的行蹤,被他們發現了,我想還是先将你們殺掉,以免被他們找到。不過,你放心,你們三兄弟死後,我會厚葬你們
的。”
可以說,沈正坤所做的事情,無毒不丈夫,是真正的讓人感到心寒。
但是,對于他這種枭雄,往往隻會關心自己的命,對于其他下面的兄弟的命,都是拿來給他利用的,沒有了利用價值,哪裡管得了那麼多?
三兄弟的老大,似乎知道了答案,直到死去的時候,依然是死不瞑目,知道自己三兄弟跟錯了人。
看到三人屍體,沈正坤卻是把他剛剛說完的話忘記了,沒有再多看一眼這三兄弟,直接往外面離去。
沈正坤想着這三兄弟,剛剛回到這裡,葉楚天和陸朝晖他們,應該還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在沈正坤還沒有往外面出去的時候,簡陋搭房的門口打開了,進來了一個清瘦的身影,正是剛才跟着過來的葉楚天。
那三兄弟天,真的以為自己沒有被葉楚天追蹤到。
“沈老大,似乎你忘記答應那三兄弟的話了。”
葉楚天說着那句話的時候,卻是帶着諷刺的語氣。
這種隻愛惜自己的命,說話當放屁的人,真的沒有什麼好感!
道上,最講究正是忠誠和義氣,那三兄弟生前對沈正坤絕對忠誠和講義氣了。
但是,沒想到還是被自己信任的人給殺了!
“葉三爺,真的是你!”
葉楚天那麼快到來,沈正坤有些驚訝。
但是,沒有受傷的時候,他不是葉楚天的對手,如今受傷的他,更不是葉楚天的對手,如果硬闖出去,肯定是死路一條,其他地方又無路可逃,隻能想着其他辦法。
“那晚的帳,我還沒有和你算清,你說我會找你嗎?”
葉楚天的手中已經多出一把泛寒的長劍。
“葉三爺,那件事的主謀是賈勳,我隻是被他欺騙而已,如果我知道是葉三爺的身份,我打死也不敢參與進去!”
“你說我會信你的屁話嗎?”葉楚天眼神,更是銳利,真正能夠讓他生氣的人不多,而且一部分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