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無盡的黑夜,步鑫歎了一口氣,沒想到,第二個麻煩又來了。
步鑫根本沒想到,韋悟很快會成為新的太原洪門分堂的新堂主。
步鑫在房間裡徘徊了很久,握緊拳頭,那張小白臉上,閃出一絲堅毅,還是做出一個那個決定,離開房間,往步家别墅一間密室走去。
當步鑫來到那間密室門外敲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一名外貌很普通的中年人,正在裡面喝酒吃花生米。
“盧兄,我對你如何?”
“步老大,我這條命是是你救的,這半年來,你更是好吃好住來招待我,無以為報,我這條賤命已經是屬于你的。”
盧新擡頭看向步鑫說道。
“盧兄,都什麼時代了,不要說那樣的話,隻是在你有難的時候,救你而已。不過,我現在有麻煩,不知道你能幫我解決嗎?”
“我隻會殺人,其他可能幫不了。”
步鑫一聽到這,更是高興,說道。
“盧兄,我正是想請你去殺人!”
“殺誰?”
“韋悟。”
盧新停頓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有答應下來,步鑫問道。
“是不是有很大困難?”
步鑫聽到韋悟已經被洪青漕和洪門高層,任為太原新的分堂堂主的時候,知道越快殺掉韋悟越好,否則到時韋悟成了分堂新堂主,很難再向他動手。
“步老大,聽說韋悟那個老狐狸不簡單,有本事,如果想要殺他,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
但是,步鑫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
“盧兄,韋悟原來在南京城中,隻是一個有職無權的護劍大爺,我在南京城和他見幾次面,一個窩囊廢,沒有多大本事。”
“步老大,聽說韋悟的兒子韋立軒,是洪門洪門年輕一代的高手,想必作為他老子的韋悟,應該也有很大本事。”
聽到這裡的時候,步鑫更是得意笑道。
“韋立軒是很厲害,但是他不是韋悟教的,聽說被李神醫救了一命,功夫上是無師自通,這點說明他的天賦很好。”“如果讓你去對付韋立軒,是有很大的危險。但是,天妒人才,他已經歸西,我們要對付韋悟并不用怕他。至于韋家的其他子弟,韋立輝和韋雨文的功夫都了得。但是,現
在并不在韋悟身邊,很容易下手。”
“步老大,那什麼時候開始?”
聽到這裡的時候,盧新也放心下來。“龍頭已經任命韋悟為新的分堂堂主,如果到時龍頭身邊的秘書将文書送來,韋悟可以正式成為新的分堂堂主的時候,他身邊多出很多的護衛和保镖,想要對他下手并不容
易。如果到時韋悟被人殺了,身為副堂主的我,同樣會被人猜疑。”
“所以,我決定明天晚上,在晉祠賓館宴請葉楚天參加宴會,到時潘玉龍,瞿恒毅,闫漢興,韋悟他們都會參加,你可以趁亂進去,趁機殺了韋悟。”
“不過,那些人中,聽說葉楚天的功夫不簡單。”
“步老大,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拖累你的,如果我被他們發現,我會自盡。”
“這!盧兄,如果你殺不了韋悟,還是保住你自己的命要緊。”
步鑫顯得有些感動地說道。
……
第二天晚上,夜色晴朗,晉祠賓館外面,已經有很多的名車停在那裡,還有穿着統一西服的洪門護衛在晉祠賓館内外巡邏。
晉祠賓館的服務員知道,今晚賓館來了很多重要的人物。
晉祠賓館梅花廳,地處賓館西北角,處在晉祠賓館的一樓,四周都是美麗的花草,還有一個人工噴泉,夜色下梅花廳窗外,一陣陣的花香飄進來。
這座五星級酒店,曆史悠久,平常除了招待來自各行業的領頭人外,招待過很多次國家領導人,被譽為山西的“釣魚台”。
所以,晉祠賓館除了靠近名景聖地晉祠有名外,裡面各種設施都是一流,如同真正的江南園林酒店一樣。
如今,梅花廳裡已經來了,很多山西和太原分堂的洪門負責人。
“葉三爺,你來得真早啊!”
穿着西服革履的韋悟,看向被圍在衆人中的葉楚天問道。
韋雨文已經離開,韋悟的病差不多恢複得差不多,今晚熱鬧的宴會,他也是親自過來參加。
“韋舵主,你的病恢複了。”
“多謝葉三爺關心,差不多恢複了。”
韋悟笑着說道。
身在官場上,出入方面,都講究排位,洪門道上更是講究,梅花廳裡長長地餐桌上,有首座和末座。
雖然步鑫是今晚宴請的主人,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做首座,而且為了表示謙讓,自己随便選一個位置。
“韋舵主,首座你坐吧!”
葉楚天笑着說道。
“葉三爺,那不行啊!”
“你這不是折騰我嗎?按照洪門的規矩和禮儀,豈不是我要冒犯你!”
韋悟名義上是舵主,是山西最大的洪門負責人。但是,葉楚天是洪門的管堂副堂主,比起韋悟更高,更有權力。
“那不如潘執事坐吧!潘執事為洪門立下大功!”
“不行,絕對不行!”
潘玉龍急忙說道。
潘玉龍是很想坐在那個位置上,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坐不了那個位置。
見到其他分堂的負責人,都紛紛搖頭的時候,葉楚天看着他們笑道。
“既然各位都謙讓,隻能我坐了。”
“應該的!”
“應該的!”
……
其他分堂的負責人紛紛笑道。
很快,長長地餐桌上分作兩派。
葉楚天的左手邊,第一個是韋悟坐着,第二個是和韋悟很熟悉的闫漢興,剩下位置是其他分堂負責人。
葉楚天的右手邊,第一個是步鑫,第二個是瞿恒毅,第三個是潘玉龍,剩下位置是其他分堂負責人。
從這裡的位置,葉楚天可以明顯看得出,他們的各自的熟悉和友好程度。
步鑫,潘玉龍,瞿恒毅他們坐在一排,不能說明他們的關系很好。
隻是,他們都不願意和韋悟坐在一排而已。瞿恒毅,潘玉龍他們,本來和韋悟是競争和敵視關系的,對他心中更是有一股說不出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