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一探手,摟住了蘇雲菲的腰,沒有讓她摔倒,同時自言自語:“就是說聲晚安而已,犯得着吓成這樣嗎?呀,身上好熱,好像發燒了啊……唔,蘇老師的腰也很軟啊,跟韓雪柔的差不多……”
一手摟着蘇雲菲的腰肢,另一隻手貼在蘇雲菲額頭上,那滾燙的手感,讓唐金确認蘇雲菲真的發燒了,而且燒得不低,都快四十度了。
“看來我每晚來問晚安真是有必要的。”唐金自言自語,“我要不問晚安,蘇老師你今晚就得安息了啊!”
将蘇雲菲攔腰抱起,唐金轉身就走,燒成這樣,肯定得送去醫院了,不過,剛走了兩步,低頭看到一抹雪白還有一縷深溝,唐金頓時驚覺蘇雲菲現在這一身睡衣打扮完全不适合出門,于是,他又迅速抱着她進了她的卧室,在衣櫃裡翻找了一下,終于讓他找到一件風衣。
迅速幫她穿上風衣,唐金摟着蘇雲菲快速離開,直奔醫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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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甯山市中心醫院簡直是人山人海,不過到晚上這個時候,醫院就很冷清了。
唐金抱着蘇雲菲沖到急診室,卻發現急診室裡居然就隻有一個女醫生,這女醫生聽說蘇雲菲高燒,連體溫都沒量,就直接讓唐金帶蘇雲菲去住院部。
于是,唐金又抱着昏昏沉沉的蘇雲菲到了住院部,住院部的護士直接就讓唐金去辦理住院手續,好在現在是晚上,不用排隊,幾分鐘也就搞定了這件事,最後,他終于抱着蘇雲菲進了一間單人病房,把她放在床上之後,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以後不用讓我學英語了吧?”唐金看着蘇雲菲,自言自語般說道。
可惜的是,蘇雲菲現在明顯還不清醒,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一個三十來歲的女醫生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個護士,看了看醫生,又看了看護士,唐金有些郁悶,他來這醫院都好多次了,怎麼從來就沒遇見過漂亮女醫生和漂亮女護士呢?身為甯山市最好的醫院,連一個美女都沒有,也太名不副實了吧!
“沒什麼事,就是感冒,先給她打針退燒針。”女醫生檢查之後,吩咐了護士一句,然後就開始詢問唐金,“病人叫什麼名字?”
“蘇雲菲。”唐金回答道。
“多大年齡?”女醫生又問道。
“不知道。”唐金回答道。
“她以前得過什麼大病嗎?”女醫生微微皺眉,又問了一句。
“不知道。”唐金再次回答道。
女醫生有些不悅:“你咋什麼都不知道呢?你這咋當人家男朋友的?”
“我不是她男朋友。”唐金覺得很無辜。
“她都穿着睡衣呢,你這還不是她男朋友?”女醫生更不高興了,“行了,既然你啥都不知道,那還是抽個血化驗一下,還有,抱她去稱一下體重,我要根據體重來用藥。”
“不用稱了,她五十二公斤。”唐金又回答道。
“還說不是男朋友呢,怎麼知道人家多重?”女醫生哼了一聲,把手上的東西遞給唐金,“來,簽個字吧!”
唐金覺得自己真心無辜,他真不是蘇雲菲的男朋友啊,不過他也懶得和醫生争,接過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醫生很快離去,而那女護士則在給蘇雲菲打退燒針,她以為唐金是蘇雲菲是唐金女友,自然也不避諱,就直接當着唐金的面把蘇雲菲的睡褲褪下來一點,露出半邊雪臀,擦了點酒精,就一針紮了上去。
“幫她按一下。”護士抽出針,用一根棉花棒按住紮針的地方,吩咐了唐金一句。
唐金呆了呆,然後便按了上去,心裡暗自嘀咕:“蘇老師啊蘇老師,這可真不怪我,是人家護士姐姐讓我非禮你的。”
護士很快出去,唐金一個手指按住棉花棒,另外幾個手指不經意間就按在了蘇雲菲那雪白的豐臀上,異常美妙的手感,讓他一時有些心跳加速。
“要是被蘇老師發現,會不會更加要強迫我學英語呢?”唐金開始擔心起這個問題來,然後他便開始糾結,是要繼續摸呢還是收回來呢?
收回來吧,舍不得那手感,繼續摸吧,萬一真被發現了怎麼辦?
“蘇老師,我隻是怕你屁股上出現一個永不褪色的針點,唔,那會影響美觀的,所以呢,我是為了你好。”唐金馬上給自己找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然後繼續按在那裡,幾根手指還是時不時在她雪臀上摸一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護士重新走了進來:“你怎麼還按着呢?行了,放開吧!”
唐金如夢初醒般把手收了回來,心裡卻有那麼點點惋惜。
可就在這時,護士卻又遞給唐金一根溫度計:“給你女朋友量一下體溫。”
說完這句話,護士又出去了。
量體溫?
唐金心髒又是一陣跳動起來,要量體溫,就要把溫度計放到蘇雲菲腋下,這一來,似乎就不可避免的要從她某個地方把手伸過去,以她現在這種穿着睡衣的狀況,那豈不是……
男人最喜歡什麼球?
這是唐金今天上午在運動場問過的問題,而他今天上午也終于隔着衣服摸了摸宋瑩的那個彈性無比驚人的球,當時他就覺得意猶未盡,特别是那種隔靴搔癢的感覺更是不太爽,而現在,他似乎就可以毫無阻隔的直接接觸那個球了,不過不是宋瑩的,而是蘇雲菲的。
“蘇老師,不要怪我啊,是護士姐姐讓我這麼做的。”唐金嘀咕了一句,然後,便拿着溫度計,解開了她一顆睡衣的扣子,就準備把手伸進去。
但就在這時,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唐金?”
唐金的手頓時就懸在了蘇雲菲兇口上方,心裡一時有點郁悶,這蘇雲菲早不醒晚不醒,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醒了呢?這不是折磨人嗎?
“你,你在做什麼?”蘇雲菲似乎感覺到兇口的扣子解開了,又看到唐金的手放在那裡,連忙費力的把身體往後挪了挪,同時有些羞惱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