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在閃現的一瞬間便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自己的傷勢還沒有痊愈,就連自己最拿手的側滑和閃現都是有些慢了不少,恐怕自己的攻擊也是會跟着下滑的。
“砰”的一聲。
淩雨和狼人的拳頭撞擊在一起,倆人的肌肉緊繃,愣是發出一聲猶如小爆炸的聲音。
狼人的身形瞬間被淩雨的攻勢所擊潰,整個人都是向後倒退了數步,這股力量,似乎是狼人所無法匹敵的。
狼人眼中充滿了震撼,自己雖然知道面前的年輕人十分的厲害,可是沒想到,就連自己也是難以抵擋下他的這一招,這人是什麼人。自己征戰無數,挑戰對手負數屈指可數,難不成今天還要再增加一個名額嗎?
淩雨的表情十分的輕松,戲虐的看着眼前的狼人。
其實淩雨的身體的變化隻有他自己最為清楚,剛才狼人的攻擊,已經把自己傷口震開,他甚至是能夠感覺的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有些裂開的感覺,隻是他不敢表達出來,他不允許張靜看到他落魄的樣子,更加的眼前的狼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哼,難不成,你以為我就這點本事嗎?”
淩雨的震懾似乎根本沒有起到作用,适得其反,狼人憤怒了。
狼人本身就是一個佼佼者,什麼時候受過别人的白眼,在他的字典裡,隻有自己看不起别人,沒有别人敢嘲笑自己的。
淩雨的戲虐,對于自己來說就是挑釁。
淩雨也是心中一驚,這家夥難不成還有其他的絕招嗎?自己的而身體已經維持不了多久了,該死的血液已經從身體中流失了,如果自己沒有受傷的話,對方有槍自己都是能夠多的開的,可是現在不僅是受傷了,面前還有張靜在自己的身旁。
“哼,那就把你的功力全部展現出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大,是不是像你嘴上說的這麼厲害。”
淩雨不愧是賤人之最,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是不忘記挑釁對方。
果然,狼人的威名被人挑釁,這是他最不願意接受的事情,最簡單的就是将這個人殺死,昭告天下,狼人的名号并非浪得虛名。
“喝~”狼人自自己體内輕聲喝出一聲,随後渾身用力。
這時候,狼人體内的血液急劇的加快了流淌的速度,血液沸騰,接着再加上自己的憤怒,還有多年的實戰經驗,面前的淩雨應該打不過自己吧。
在外人的眼中,狼人的身體逐漸的變紅了起來,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隻是覺得狼人的神情,與身體正在脫胎換骨,他們能夠感受到來自狼人身上的那股強大的殺氣和氣場。
終于,狼人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住淩雨,仿佛那就是他的獵物一般。
“來吧,讓你死在我的拳頭下,為我正名。”
淩雨心中一陣悸動,這家夥明顯的進入了某個狀态,自己現在的狀态還真是不怎麼好打。
“好啊,來吧。”
狼人眼中精光一閃,整個人都是在原地消失不見,瞬間便是移到了淩雨的身邊,緊接着,狼人将自己的力氣運用到拳頭上,他想要一擊制敵,但是他太小看淩雨了。
隻見淩雨不慌不忙的擡起自己胳膊,自己的功力隻有一半,那麼倆隻手加起來,就有之前的一隻手的力量了吧。
“砰”的一聲。
倆隻拳頭狠狠地焊在一起,下面的小弟都是驚呆了,他們似乎都能夠看得到倆隻拳頭中間激蕩出來的能量波動在空中散開。
“蹬蹬瞪。”鐵手向身後後退了數步。
而淩雨猶如一顆大樹,巍峨不倒。
他輸了,輸的很徹底。
“刷”的一聲。
淩雨閃現,再閃現,猛的出拳,攻擊狼人肋下。
“噗。”的一聲,狼人口噴鮮血,直接坐在了地上。
瞬間秒殺。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狼人不相信的看着淩雨,兇口的疼痛讓他緊皺眉頭。
“一個你不該惹的人。告訴我,是誰讓你綁架她的。”
“我,如果我說了,我會死的。”
“哼,你不說,你現在就會死,你說了的話,我會保你的。”
淩雨的眼神堅定不移,似乎自己真的是所有人的保護神一般。
“唉。”狼人盯着淩雨看了許久,歎口氣,正如他所說,自己如果不說,現在就會死的。
“是一個名叫工藤的A國人讓我這麼幹的,至于目的,我真不知道。”
“A國人?”淩雨皺起眉頭,和華夏的所有人一樣,對這個民族的人們,心中絲毫沒有什麼波動,更加的不感冒。
“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可以賣掉自己的良心。”
狼人面色有些犯難,是啊,他們給自己什麼好處。
“他們給我錢,還有,槍支。”狼人逐漸的低下頭去。
“就這些就夠你賣掉自己的良心了嗎?”
狼人沒有說話,慚愧的低下自己的頭。
“你們什麼時候交易?”
“工藤說,明天他會來取人。”
“好,你們的交易不要斷,我要看看這個工藤有幾顆腦袋。”
淩雨拉着張靜的收就要往外走。接着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了一般。
“對了,今後,你就和我混了,我保你這些兄弟永不死,永不滅,與天同齊。”
說完,一個潇灑的轉身,帶着張靜離開。
狼人和一幹兄弟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下室的門。
“淩大少,挺帥的嘛。”張靜在一旁調侃到。
淩雨沒有說話。
“喂。”張靜不滿的拍了淩雨一下,這一拍,拍出事了,淩雨的身體瞬間一個巴掌血印,鮮血早已流了出來,隻是淩雨一直保持着衣服的镂空狀态,才沒有顯示出來。
張靜慌了神,而淩雨安穩的暈了過去。
“呼~。”淩雨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暗道一聲爽,有人伺候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小惠在一旁看着這個家夥賽似活神仙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小惠在旁邊給淩雨處理着繃帶,張靜端着水盆,蘇菲按着淩雨在床上躺着。
這美女,着香味,我靠,蘇菲的這身材,偶爾一倆根頭發絲掉落在自己的鼻子上,真他娘的香啊。
“忍着點啊。”小惠看了一眼淩雨說道。
哼,我堂堂學鈴铛殺手啊,在古代一定是一個蓋世的神龍大俠,忍着點,哈,開玩笑。
可惜,下一秒。淩雨就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
紗布原本是緊貼着淩雨的傷口的,可是這回淩雨把自己的傷口又是弄破了。而回家的路程還不是很近,紗布早已化成血布粘在淩雨的傷口上了。
小惠那麼一撕,就好像從自己的肉裡面拉扯一般的疼痛,唉呀媽呀,啧啧啧,那酸爽。
“哎呀。”淩雨大聲喊了一聲,差點沒蹦起來。
“活該,誰讓你都這樣了還出去和人打架的。”蘇菲在淩雨身上說道。
這回張靜沒有損他,這讓淩雨倍感欣慰啊。
過了一會。
“好了,放開他把,我去給你熬點中藥去,好得快。以後可不能再做這種運動了啊。”
“天哪,中藥,這是要弄死我的節奏啊,我能不吃嗎?”
“不能。”
這回三女同意口徑,淩雨露出一副無奈了,當我沒說。
淩雨躺在床上,忽然自己的電話響了。
“喂。”
“雨哥,雨哥,我回來了。”
電話那邊十分的興奮。
“你也出了組織了啊?”
淩雨笑着問道,這家夥是自己的一個朋友,也是在血鈴铛的成員。
名字叫阿力,阿力去參加血鈴铛,純屬就是為了和自己家裡賭氣,這小子的家庭完全是軍事化的,自己的父親似乎在嶺北市做某個部隊的高層。
這回可好了,淩雨正想着找自己的姐姐還是找張靜的父親來擺平事情呢,阿力就來了。
“嗯,我早在組織就聽說雨哥你把陳虎那孫子殺了,你太厲害了,敢在華夏殺人,陳虎組織全球通緝你啊,你太風光了,以後有這事,你可得叫上我啊。太刺激了。”
阿力顯得興奮不已,淩雨倒是有些詫異,這陳虎可以啊,這都名揚海外了。
“還别說,真有個事做,你做不做啊?’淩雨問道。
”啥事啊?“阿力回答。
“為國家效力的事情,好事。”
“做,必須做啊。”
“那好,你明天找一隊精英部隊,我們一起去辦去。”
“得嘞。”阿力爽快的答應了,剛回來就能去辦事去。
“那明天,把你的部隊拉到嶺北市的軍事化學院,知道嗎?”
“當然知道啦,瞧好吧。”
阿力挂了電話馬上向自己的父親所在的房間走去。
“砰砰。”
“進來。”房間裡傳出來一道濃厚的聲音。
“老爸,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部隊啊?”
“你要做什麼?”
“我也不瞞着您了,就是我說的那個特别照顧我的那個人讓我拉的,他說要為國家出力。”
“血鈴铛之手,淩雨麼?别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他殺死了那個名字叫陳虎的家夥。”
父親的語氣有些淩厲。
“那你是借還是不借?”
淩雨救過自己的命,阿力明顯的不想聽到自己的父親說淩雨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