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鱗片,野生的鲫魚會比較淺,有時候會發白帶着一些金屬光澤,養殖的是沒有光澤感的。還有這魚鰓,野生的是鮮紅的,養殖的比較暗甚至發黑。哦對了,還有一個最簡單的辨别辦法,那就是看口腔内部的眼神,野生的是白色或者淡綠色,而養殖的因為長期接觸飼料多為灰色或者灰黑色。走吧,我們去下一個,如果運氣好的話,希望能湊一盤!”
侯牧雲将地籠收了起來後,抓起了一條土鲫魚給二張看,介紹着野生與養殖的區别。
“真能湊一盤啊?”
二張組合對于侯牧雲在抓魚這方面已然是服了,眼睛都亮了起來,倒不是說野生的鲫魚就多麼珍貴,主要是覺得這事情很好玩很有趣,要是擱在平時,他們肯定很難遇得上。
侯牧雲和二張往第二個地籠走去,說道:“能不能湊一盤主要還是看運氣,這裡的鲫魚多不多,我也不知道。”
很快到了第二個地籠邊上。
“我來!”
張凡拿了侯牧雲手裡的棍子,将地籠給挑了過來,然後拉了起來,湊過去看,嘴角笑咧了:“這個裡面更多!”
學侯牧雲将網口掏了出來,往桶子裡倒。
“是不少啊!”
“這次起碼有二十幾條泥鳅啊!”
“這是什麼魚啊?不是鲫魚吧?”
“這不是鲫魚,河魚的一種,太小了,放了。”
“可惜了,沒鲫魚!”
“不過,泥鳅很多啊,肯定能湊一盤了。”
到了第三個地籠的時候,張泉去拉,也不少,十幾條泥鳅和兩條鲫魚,其中一條實在是有點小,侯牧雲也拿出來給放了。
第四個地籠距離岸上略遠了一些,侯牧雲是想自己去拿的,張凡給搶了先,幾乎是半隻腳猜到了水渠裡,拉起來後,聽到地籠裡的動靜很大。
“這個肯定很多!”
張凡提高了,湊過去一看。
“媽呀!”
張凡如遭電擊一般的直接将地籠給扔了,人差點也倒了,得虧是張泉伸手給拉了一把。
侯牧雲見張凡臉吓得有點白:“怎麼了?”
張凡張了張嘴:“我好像,看到蛇了!”
“蛇?”
侯牧雲下去将地籠給重新拉了起來,湊近了一看,裡面還真有一條蛇,随後對兩人笑道:“是蛇,不過你們别怕,這是泥蛇,水蛇的一種,沒有毒的。一般都是栖息在稻田、水渠、小河等水域附近,主要就是捕食鲫魚、泥鳅、魚蛙為主,這估計是來和我們搶食物的,沒想到自己也成了食物。”
看着侯牧雲将泥蛇連同泥鳅和鲫魚什麼都一起往桶子裡倒,二張立馬後退,張泉更是苦笑:“猴子,你不會是想把它當食物吧?”
侯牧雲伸手将桶子裡的水蛇抓了起來,捏住了頭部,這條泥蛇不小,半米長,肚子鼓鼓的顯然在地籠裡吃了不少現成的泥鳅和鲫魚,點點頭說道:“當然了,我們南方特别是鄉下向來都是有用水蛇煮粥的習慣,有祛風除濕的好處,對風濕病人來說絕對是上等的藥膳。”
看着侯牧雲将蛇給抓在了手裡,兩人更是無語了,眼睛瞪得老大,離得更遠了。
“不吓你們了。”
侯牧雲将泥蛇給放回了水渠裡,又是有些可惜:“哎,可惜了一道蛇羹,還搭上不知道多少泥鳅!”
二張組合見此,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家夥還不至于太喪心病狂。
其實,侯牧雲是真想吃,隻不過,這不是拍着節目嗎,多少得控制記幾個兒。
走了一些路,拿到了第五個地籠,最後一個最多,三十來條泥鳅,還有三條不算小的鲫魚。
全部倒了後,侯牧雲就在這水渠邊上,将地籠都稍微洗了一下,将裡面的餌料給拿了出來扔掉。同時也将桶子裡的泥鳅和魚揀了一下,将太小的都給放了,還有一些田螺自然也都給扔了,還一副像模像樣的說不能竭澤而漁。
點了一下,鲫魚就有八條,湊一盤是肯定的了,泥鳅則有七八十條,不止一盤。
回到了大院這邊,侯牧雲在外面将地籠給鋪開曬了,二張拎着桶進大院,何老師、黃老師和白雪都湊了上來,啧啧稱奇。
“真有啊,還這麼多!”
“這幾條鲫魚太好了!”
二張組合繪聲繪色說起來了剛才拉地籠的過程,何老師三人聽得津津有味,聽到泥蛇那一段,何老師和白雪更是吓了一跳,唯有黃三石一臉惋惜:“你們仨傻啊,最有價值的居然給放了!”
二張組合無語。
張凡:“你和猴子真是太配了!”
張泉:“可不是!一個石頭,一個猴子!一個老狐狸,一個野猴子!”
侯牧雲将地籠鋪開曬後回到了院子裡,聊了幾句,将泥鳅和鲫魚先養在了一邊,黃三石做好了早餐,烤面包抹上昨晚熬好的草莓醬,味道那叫一個贊!
吃完造成繼續幹活,二張組合和白雪以及何老師繼續摘番茄,黃三石和侯牧雲在院子裡,一個繼續改造竈爐,一個則是做起來木工活。
“猴子,你這手藝行啊!”
黃三石抽空到侯牧雲那邊一看,見鳥籠的形狀已經做出來了,這鳥籠可不比雞窩闆子一切一釘就成了,活要可細多了,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不少人都說我手巧,你這手才叫真正的巧,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來得了的!”
侯牧雲說道:“我這也是被逼出來的,剛問了節目組讓他們提供一個鳥籠,給出來的任務太氣人了,所以想想還是自己做的比較輕松,反正能關得住就成。”
“這個我也來試試,你教教我,這是怎麼削的。”
“工具用這個。”
“…….”
兩人一邊聊一邊做,在何老師四人從番茄大棚裡回來的時候,基本是做好了,侯牧雲拿起了刻刀在修邊。
黃三石回去繼續改造竈爐,完成了一部分後,開始準備午飯,鲫魚和泥鳅準備做成中午的兩道菜。
侯牧雲完成了修邊,沒有了毛糙和倒刺,将八哥給放了進去,然後端着鳥籠在大院裡如是帝都的遺老遺少一般溜達了起來,還吹着口哨發出了惟妙惟肖的鳥鳴調/戲着八哥,這八哥也甚是配合的與侯牧雲回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