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着急,你慢慢說,究竟是什麼事情,天塌下來還有我頂着!”
陳子豪說話非常的豪邁,這讓一旁的席勒和域靈看得是醉生夢死。
這男人好帥!
“鬧鬼!”
劉磬月說起這事兒,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鬧鬼?那好!我現在馬上坐飛機回來!”
陳子豪不由分說,急忙就準備回去。
“等一下陳子豪,我現在就在京都!你現在可以過來找我嗎?”
“好!”
陳子豪牢牢記住了劉馨月告訴自己的地址之後,就将電話給挂斷了。
“陳子豪是不是你女朋友的電話?”
不知道席勒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對。”
陳子豪也沒有想太多,點點頭,道:“我女朋友出了點事情,我現在要過去一趟。”
“要不你開我的車去吧!這裡打車不太方便。”
“那多謝了。”
陳子豪現在所在的地方根本就看不見一輛出租車,于是席勒就将自己的保時捷開了過來,陳子豪這還是第一次親自開這麼牛逼的車。
一路上回頭率那簡直就是百分之百!
車開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劉馨月口中的那個村子裡。
這裡地處偏僻,而且陳子豪一來這就感到一股撲面而來的涼氣。
陳子豪見到劉磬月的姑媽,她姑媽的臉上有一團黑氣,面色蒼白,看上去不是很健康。
陳子豪看見劉馨月的身上并沒有鬼祟的痕迹不由松了一口氣。
因為劉馨月的身子比較容易惹上這些髒東西,所以一路上陳子豪非常擔心劉馨月有什麼好歹。
陳子豪問道:“這事情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來說吧,我們村子裡最近鬧鬼。很多年前,她們村子死了個人,是被人強了,男人碎屍掩埋的。就在村頭那塊玉米地,女的死的時候……好像身上還穿着一件血衣。”
劉馨月的姑媽再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
血衣?
這不就是厲鬼嗎?
陳子豪在地府的時候遇見過一些厲鬼,她們雖然千奇百怪,但是卻有一個固定的外表,但就是說身着紅衣。
陳子豪朝着她張望了幾眼,“阿姨,您對這事兒這麼清楚……該不會……你去看過吧?”
劉馨月姑媽的表情看來就像是鬼祟侵襲的一樣!
但是這陽氣一旦被吸盡,就會死亡。
“是……是啊,我去看過。”
劉磬月的姑媽,被陳子豪這麼一說,都有些慌神了。
“這怎麼了?”
“我覺得你現在有些撞邪!抓鬼的事情,回頭再說,我先幫您把身體内的邪氣逼出來!”
陳子豪有了太上老君給的一些抓鬼的符咒還有驅魔手冊,還有搶紅包時候搶來的輪回符,這下可真是派上用場了。
“什麼?我……我撞邪了?”
劉磬月的姑媽似乎不太相信。
撞了邪的人,本身是不會有任何察覺的。
在坊間,說人撞邪,就跟觸人黴頭一樣。
劉磬月朝着陳子豪看着,有些擔心,“喂,你可别瞎說啊,等下要是姑媽生氣了,我可幫不了你。”
要不是因為陳子豪是劉磬月帶來的,她姑媽估計早就沖上去給陳子豪倆耳光了。
“阿姨,您不信?那您瞅瞅。”
陳子豪拿出了一面銅鏡,銅鏡之中,浮現出了一縷黑氣。
“這什麼啊這?連我的人影子都隻能看到半邊啊!”
磬月姑媽瞬間急了。
她哪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啊?她平時,本本分分的,也沒有得罪過誰啊。
陳子豪幹笑着,輕聲安慰,“不用着急,這點小事兒我可以搞定。”
“好,那……那你可得趕緊幫幫我。”
磬月姑媽額頭上黑線密布,心裡萬分忐忑。
按照陳子豪說的,磬月姑媽盤膝而坐,緊閉着雙眸,陳子豪在她的身上放着不少的符咒,逼出了身體内隐藏着的黑氣,随後利用閃靈石居然的攻擊力将黑氣震碎破除。
撞邪,有輕重緩急之分。
磬月姑媽已經邪氣入體多時,又稱為鬼纏身,如果不能及時的搞定,她身上的陽氣就會被吸食殆盡。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就麻煩大了去了。
磬月姑媽,或許會魂飛魄散,鬼祟會取而代之,行走陰陽。
陳子豪手中的輪回符再度從手中飛旋而出,磬月姑媽身上最後一縷黑氣也化作了飛煙。
“呼……”
“我現在身體感覺輕松多了,之前總是腳重的厲害。”
被陳子豪這麼一番驅邪之後,磬月姑媽整個人容光煥發,比起以前可精氣神充足了不少。
腳不重才怪呢,鬼祟附體,等于是腳上承載了兩個人的重量。
而且,被鬼祟附體,腳是不能完全着地的,都是腳尖着地,後腳跟踮起,當然腳重了。
“阿姨,您現在一下子年輕了不少,跟磬月都快成姐妹了。”
陳子豪嬉笑着,嘴一咧,小馬屁立馬拍起來。
磬月姑媽雙頰绯紅,多出了幾分紅暈。
徐娘半老,倒也頗有幾分韻味。
“呵呵,磬月你男朋友倒是挺會說話的。我看這小子不錯,你們的事兒啊回頭得抓緊了。”
“……”
村子裡鬧鬼,這可不是小事兒。
磬月姑媽被破除了鬼祟之氣之後,便臉色匆忙的讓陳子豪出手解決村子裡鬼祟的事情。
陳子豪雖然接觸抓鬼之類的事情時間不長,不過倒也知道一些鬼祟的事情。
這身披血衣而死的女人,就跟着紅衣而亡是一個道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紅衣惡鬼,聲名在外。
鬼門之中有一說法,說是着紅衣,死後怨念沖天,必為厲鬼。
那女鬼又是冤死的,死後靈魂無法順利通過黃泉大道,隻能遊離塵世,成了孤魂野鬼。
想到這個,陳子豪不禁聯想到太上老君拜托自己要辦的事情,看樣子火山下通往地獄的通道口必須要盡快的将封印重新黏貼好,要不然鬼祟橫行,這将會造成天地人三界的混亂。
陳子豪擡頭看天,愁雲卷但,天邊那夕陽一抹血紅,讓人心有餘悸。
陳子豪朝着村口遠遠眺望,覺得這村子好像被一層黑霧籠罩着一樣。
陰氣頗重,壓抑的人都有些無法喘息了。
不妙。
陳子豪緊張着眉頭,心裡有些忐忑難安。
算算日子,鬼節将至。
這紅衣女鬼出現的也太是時候了,陳子豪在抓鬼手冊上看過。
男為陽,女為陰,适逢鬼節左右,陰氣更重。
雙陰重疊,再加之鬼祟怨念凝重,所以才将整個村子籠罩着一層厚厚的煞氣。
孤魂野鬼不能投胎再世為人,卻将怨念報複在了活着的人身上。
路上,聽磬月姑媽說,村子裡每年都得死個把人,不少年輕人都吓得不敢回來了。
一番打聽之下,陳子豪才得知,那血衣女鬼,年方18,原本是村裡最有前途的一個丫頭,才被名牌大學錄取,沒想到後來經過村長家的時候,發現了村長跟村東頭二狗子的老婆在做一些壞事,于是被殺,死狀凄慘。
年輕貌美,本有一片大好的前途,結果一下子所有的美好都被毀了,她能不心生怨念才怪。
這可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劉磬月緊跟在了陳子豪的身後,不知道為什麼心忐忑的厲害,看着漸漸深沉的夜幕,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幾聲烏鴉嘶啞的叫聲。
“嘶……”
後背涼風襲襲,忍不住瑟瑟發抖。
劉磬月摟着陳子豪的胳膊,神情迥然。
“那個……陳子豪,你……你到底行不行啊?要是不行的話……咱還是……先……先回去吧?”
陳子豪朝着劉磬月看了一眼,笑而不語。
“都什麼時候了還笑?”劉磬月嘟囔着嘴,朝着陳子豪白着,“你可别小看了這鬼祟。村裡頭可是湊錢請過不少的得到高僧,可都失敗了。而且殺人的兩個家夥,也都橫死在牢裡,二狗子還有他家那傻兒子從此就傻了,生活都不能自理,老是朝着血衣女的墳頭跪拜。”
聽到劉磬月這麼說,陳子豪微微皺了幾下眉頭。
看樣子,這事兒還真特娘的棘手。
“阿姨,你能幫我弄來那被殺的血衣女的生辰八字麼?最好要準确一點。”
“好,我……我想想……那丫頭好像是己巳年,庚午月,戊午日,甲子時生的,對,跟二狗子他家那傻兒子是同一天。”
“怪不得呢!”
陳子豪掐了幾下手指,有些恍然大悟。
這生辰八字,乃是極陰之相。
血衣女本就是陰煞之體,加之她未被破身就死了,更加的兇煞。
劉磬月看到陳子豪臉色不對勁,急忙朝着他看着,“大壞蛋要不我們就算了吧……我感覺這裡慎得慌……我們先回去吧。”
“沒事兒,你等一下就站我身後!”
陳子豪輕聲道。
來都來了,哪能就這麼走了?
而且劉馨月可是自己内定的媳婦,她姑姑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
“好吧,那咱們走吧。”
“等等!”
就在劉磬月撒開手準備頭前帶路的時候,陳子豪感覺到身體周遭的陰氣特凝重,陰風撲面。
“磬月,你走那麼快幹嘛?慢點走。”
“不行啊,村子裡出了事兒,我得趕緊去看看。”
“是麼?”
陳子豪開啟火眼金睛,看到了一團黑氣萦繞,劉磬月的身體之中,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的重影。
該死的!
這個血衣女鬼居然附身在了劉磬月的身上,實在可惡!
任憑誰都無法想到,陳子豪差一點點也被糊弄過去。
好在紅包上搶了一個二郎神的火眼金睛,要不然還真就什麼都看不了了。
陳子豪擺開架勢,手拿輪回符,口中默默的念動咒語,單手結禅印。
口中的咒語,還有手中的符咒奇迹般的融合輝映,讓人心生不惑,意志鞏固。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立令!”
“走!”
嗤……
陳子豪一個劍指,身上那些符咒如同飛镖一般的飛梭迅速的媳婦在了劉磬月的身上,為了防止磬月姑媽也被鬼附身,陳子豪兩個一起發力。
“啊……”
一聲慘叫,陰森鬼泣。
眼前,一片黑煙逃離,不知所蹤。
一切……
再次回歸了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