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中。
石邪一跨入。
宇文默,波叔還有阿姨都一臉驚異地看着石邪,這速度太快了吧!
波叔咳嗽了一聲,接着問道:
“石邪先生,你剛才是去追殺那個謝一刀了嗎?”
石邪點點頭說道:
“不錯,他現在已經死得徹徹底底,從這個世界裡完全消失了。”
聽到了這句話。
“嘶!”
宇文默幾個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看着石邪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樣!
石邪淡淡地解釋道:
“他也是一個烏合之衆,不過是把自己捧得太高而已。”
宇文默卻是咬着嘴唇說道:
“那謝一刀可是當年的邪靈蠱派,這一派做事風格一向殘忍至極,一旦動手絕不輕易松手,沒想到……”
波叔接了下去說道:
“沒想到那個人卻是連和你對一招的勇氣都沒有。”
石邪啞然失笑道:
“他根本不足為懼,估計在他們那一派中也屬于末流,否則他為什麼隻是敢找你們普通人下手。”
聽到了這裡。
宇文默方才靈光一動,他們想了想似是有道理。
要是真的那麼強大的話,怎麼會去動他們普通人!
不過他此時越來越有點懷疑石邪便是那個……軍區第一天才,石邪!
阿姨此時卻沒有管那麼多,隻是跑到了宇文英的身體旁邊,哭喊道:
“老公,你的大仇終于得報了!”
“我們宇文财閥得到貴人相助,終于是能讓你含笑九泉……”
那個聲音極度凄慘。
想一想,原本完美圓滿的一家卻遭遇這樣的橫禍,的确是一場大難了。
宇文默此時也上前去,跪在宇文英的面前,眼淚簌簌地落下,石邪可以看到他的仇恨正在慢慢地化解。
波叔此時卻是沒有上前,他的眼圈微紅,顯然他在強忍地克制,隻是喃喃說道:
“我先去打幾個電話,好讓少爺能夠接管宇文财閥所有的生意。”
他一轉身走出外面,在撥打電話。
石邪站在這裡,卻是閑的無聊将周圍那些殘餘的蠱蟲一一收拾,蚊子再小也是肉,全數地将精華給千年幻蠱吸收。
很快。
外面傳來了波叔有些憤怒的怒吼聲,沒一會兒,波叔就臉色難看地走了進來!
“少爺!我們宇文财閥所有的财産都被轉移了,我們現在一分不剩!”
聽到了這裡。
還在緩解哀傷的宇文默和阿姨兩個人頓時眼睛立了起來,宇文财閥幾乎是他們現在僅剩的一些資源,怎麼會被人給轉移走了?
宇文默第一個問道:
“是不是我們家的那些親戚轉移的?”
波叔搖搖頭,接着他指了指上方,悲憤地說道:
“是曾經和我家關系密切的那些蠱師,在邪靈蠱派找我們的時候非但是沒有出面履行他們守護的義務,反倒是脫身逃離!最後還更是落井下石,将我們的所有股份,所有财産轉移得一個不剩!”
很多蠱師也需要現實中的資源,所以宇文财閥便是一個很好的尋找對象,雙方有着相互的協議,蠱師保護企業,而企業則是給蠱師賺錢來買各種靈物以此來溫養蠱蟲。
宇文默此時也是眼睛紅了,他說道:
“父親之前待他們不薄,沒想到最後卻反受其害,怪不得我感到奇怪為什麼我們後面的那些蠱師一直都不出現,原來是在對我們下死手!”
石邪此時問道:
“轉移财産?那些蠱師現在在哪裡?”
宇文默搖搖頭,接着卻是說道: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但是估計會在剛才那個人說的蠱蟲大會上出現。”
石邪眼中冷芒一閃說道:
“正好!那邪靈蠱派還沒有全部剿滅,若是還有殘存人馬,可能還會回來報複,這一次直接上山順帶去擊殺他們!”
聽到了這裡。
宇文默幾個人都是頭皮發炸。
在蠱蟲大會上出手擊殺蠱師,這簡直太荒謬了吧!
“萬萬不可啊石邪先生,這蠱蟲大會到處都是強大的蠱師,而蠱師和蠱師之間更是極為地團結,如果你一個武者過去,多半是死無全屍!”
宇文默第一個反對道。
波叔也吓得連忙補充道:
“石邪先生,縱然你實力強大,但是去那裡也回不來啊。”
阿姨也勸道:
“那些财産就算了,憑着我們宇文财閥的經商頭腦,一定會東山再起的。”
石邪卻是淡淡地說道:
“沒事!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對!來一群殺一群!殺到他們不敢說話為止!”
他勢若奔雷,威嚴無比!
這一次,他來到了雲南,來到苗疆,就沒有想過要輕易離開!
說到了這裡。
石邪更是看了一眼宇文默問道:
“你若是想要在雲南東山再起,那麼這一仗你必須要打得漂亮!你要讓雲南的其他家族看到你的鐵血!你的果斷!你的強大!”
這幾段話宛若是佛陀怒喝!
宇文默身體一震,他此時陡然有一種聲音在他耳邊說話,在那裡不斷地催促他!這個聲音一直被他壓在心底好久了,此時猛地爆發出來!
終于他咬牙開口道:
“我回來本來隻是為了看看這個家族的,現在這個财閥破滅了,我的父親也死了……我宇文默作為家族的男人,就要扛起這個擔子,否則這一世我都不會原諒自己!”
說到了這裡。
他猛地轉身看向了波叔還有自己的母親認真說道:
“媽,波叔,我和石邪哥一起去看看我們以前宇文财閥背後的赤血蠱派給我什麼解釋!我死也不能輕于鴻毛,我一定要死得其所!我一定拿回我應該拿回的東西!”
宇文默的身上此時像是蛻變了一般。
他本來就是一個優秀的人才,隻是這些天一直在沉重的壓力之下沒有破開心中的結,此時一聽到石邪的話,他被打開了心結。
他,宇文默,要想成為人上人,隻有讓其他家族的人知道他宇文默的實力!
波叔頓了頓,接着卻是說道:
“我聽小姐的。”
阿姨看了一眼宇文默,她眼眶一紅,接着摸了摸是宇文默的頭說道:
“你長大了,你也成了我們的靠山了,要記得聽石邪先生的話,要記得回來。”
說完這句話,阿姨又哭了。
兒行千裡母擔憂,此時的宇文默更并非是行千裡,而是可能生死離别。
死了丈夫,要是再死了兒子,就算在堅強的女人也會承受不住。
宇文默眼紅地點點頭,接着對石邪說道:“石邪哥,我想好了!我要陪着你将這個大會鬧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