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還小,總裁要趁早 第979章 、你不喜歡謝珺
第979章、你不喜歡謝珺
晚上休息的時候,顧寒州在裡面洗澡,而許意暖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玩遊戲。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敲房門的聲音。
“暖暖,你休息了嗎?我做了點夜宵,你們要吃嗎?”
“不……”
她正準備直截了當的拒絕,但又想到什麼,黑紫葡萄的大眼,滴溜溜的轉着,想到了一個事情。
她屏住呼吸,有些緊張。蹑手蹑腳的下了地,然後貼着門闆,捏着嗓子,故意裝作氣喘籲籲的樣子。
“顧寒州,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輕點,很疼的哎……”
“你是狗嗎?不要啃我。”
她隔一會兒就說這些暧昧的話,外面敲門的聲音果然小了很多。
她真的不想用小人之心,猜忌謝醫生。
但是,她也有權利捍衛自己的婚姻,守護自己的丈夫。
現在她看不出謝珺有什麼别樣的心思,但她也不簡單。
萬一真的如白歡歡所說,看似青銅,實際上是王者怎麼辦?
所以,一切遐想都要扼殺在搖籃裡。
“唔,顧寒州你輕點,别弄了,我快不行了。”
她繼續胡說八道,這些話平日裡都不敢說的。
今天她希望謝珺知難而退,不要存别的念頭。
還好顧寒州去洗澡了,要是被他聽到,自己的臉就要丢到太平洋了。
而且,自己這麼小心眼的一幕,千萬不能被他看到,免得又要被說狗護食了。
門外沒了動靜,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了遠去的腳步聲。
她不由松了一口氣,耳朵貼門縫上很久,确定人走遠了,才轉身……
一轉身……
赤裸的兇膛?
上面還帶着氤氲的水珠,滾落下去,蔓延過兇肌、腹肌……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肉牆,視線弱弱的往上挪。
顧寒州正看着自己,眸色深邃幽寂,裡面藏着一抹難以言喻的暗色。
像是打翻的濃墨,又像是翻滾的江潮。
他什麼時候出來的?走路悄無聲息的……也不給個心理準備。
她暗暗吞了吞口水,感受到暴風雨前的甯靜。
他一言不發,好……好吓人啊。
“那……那個,你洗完了呀?那我去洗澡……”
她從他的臂彎下面鑽了過去,還沒走兩步呢,顧寒州就揪住了她的後衣領,把她提溜回來了。
“剛剛在幹什麼?”
這聲音低沉暗啞,裡面藏着一抹别樣的情緒。
那是……欲望。
翻滾的欲望,怎麼也壓制不住。
“我……我什麼都沒幹,你也沒聽到,錯覺,都是錯覺啊,大哥!”
“叫什麼大哥,叫老公!”
這話,帶着命令的口吻。
“老公……”
許意暖秒慫,立刻乖乖的喊着他。
她因為心虛害怕,所以聲音格外細小,像是小貓兒一般,在他心頭不輕不重的撓了一下。
這酥軟的聲音,讓男人招架不住。
他也幹脆了當,直接将她打橫抱起,然後把她丢在了床上。
“我還沒洗澡!”
她緊張的說道。
“等會在一起洗鴛鴦浴。”
就這樣,小白兔被大灰狼吃的一幹二淨。
最後,顧寒州把她抱進了浴室,她早已氣喘籲籲。
柔軟的身子浸泡在溫熱的水中,她才覺得整個人算是活過來了。
顧寒州說什麼假戲真做,還在她脖子上種了很多草莓。
之前好不容易消散下去,如今又起來了。
什麼叫不作不會死,典型的就是自己。
男人任勞任怨幫她擦洗身體,而她像是個慵懶的考拉,趴在浴缸的邊緣。
“你不喜歡謝珺。”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她為了婆婆付出了那麼多,我很感激她。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她看上了你,我也要早作防範才對。”
“難得你有危機意識。”
顧寒州語氣雖然平緩,可嘴角卻揚起了一抹笑。
他也覺得謝珺不簡單,看似無公害,可是卻給人城府很深的感覺。
但,她所有的行徑,都挑不出半點纰漏。
再加上,父親對她十分喜歡,器重的不得了,二哥也漸漸偏心于她。
他如果毫無根據,就這樣猜忌的話,恐怕顧家内部不和,反而麻煩大了。
如今隻能等。
再狡猾的狐狸,也會有露出破綻的時候。
不過,今晚小妮子的表現讓他很滿意,她總算是緊張了。
“我才沒有……”
她微微臉紅,覺得有些難為情。
“乖,這沒什麼丢人的,我為你驕傲。”
他突然貼近,薄唇壓着她的耳垂。
背脊貼着兇膛,兩人坦誠相待,水波氤氲。
這……這也太暧昧了吧。
她才緩和力氣,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知道你很驕傲,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想給你獎勵。”
“不不不,我不要……”
男人剛剛消停下去的欲望,轉瞬又勾了起來。
三十歲的男人,如狼似虎,根本不是她這小妮子能駕馭得了的。
浴室,滿是暧昧旖旎。
翌日……
許意暖走路都是顫顫巍巍的。
夫人已經醒了過來,已經不記得自己昨天幹了什麼,還和往常一樣。
家裡不止謝珺一個醫生,還請來精神科的專家。
年紀輕輕,二十八九的樣子,叫愛德華。
她見過幾次,英俊帥氣,笑起來也很憨厚。
愛德華說夫人有潛意識自殺的傾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最好二十四小時身邊不要離人。
他最愛跟在謝珺的屁股後面,他覺得謝珺很厲害。
謝珺雖然沒有學曆,一直都是請家庭教師,并沒有上過大學。
但是她很聰明,博覽群書,很多偏僻的醫術都看過。
而且并非紙上談兵,會自己試驗,配藥試毒什麼的。
他從未見過這麼聰明的女孩子,所以越發的好奇,想要靠近。
越是靠近,越是覺得這個人神秘,不好相處。
她心裡有故事,他想走入她的心裡。
可……卻怎麼都走不進去,每次都徒勞無功。
顧寒州攙扶着許意暖下樓,她遇到了愛德華,打了個招呼。
愛德華是男人,看到這一幕自然心領神會。
他面色微微漲紅,有些不好意思。
“先生,太太。”
許意暖觸及他秒懂的眼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下了樓,她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眼:“都怪你,我還怎麼見人?”